内力哗啦啦,非常细微,在体内流转,感受到状况,尉迟晴芳美眸圆瞪。
那只蛊虫真的死了?
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尉迟晴芳再次俏脸红透。
销魂蚀骨,销魂蚀骨,真的销魂蚀骨!
随着内力流淌,尉迟晴芳体力逐渐恢复,下意识的在书房中找寻,让她感到诡异的是,她居然担心赵宣安危。
找遍书房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赵宣,只有一张留下的纸条。
“朕有事先走了,别找朕,你体内的蛊虫几乎快死了,但它在你体内这么多年,吸食着你的内力强大无比,如今处在休眠期,尚存一线生机。
别怕,放心,你体内有朕的龙气,用心呵护,一年内蛊虫不会苏醒。
另外,快点把朕要的船只都准备好,一切用暗号联络。”
尉迟晴芳皱起好看的眉头,大严天子这么厉害的龙气都没能弄死蛊虫……
想着,尉迟晴芳恨意翻涌,尉迟晴探真狠毒,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体会到我遭受过的痛苦。
片刻后,她离开书房,去准备赵宣要的东西。
不知不觉,她似乎全身心都在对赵宣的需求上心。
离开书房,外头,尉迟晴芳内力一震,传出独特频率,片刻后,十道隐藏在各自角落的亲信跳了出来。
这些心腹,正是昨天听了一夜的高手,他们面色如常的来到尉迟晴芳面前,恭敬行礼。
“早上可曾看到人从书房出来?”
这一问,把人都给问懵逼了。
“长公主殿下,没有人从书房出来。”
尉迟晴芳眸子一闪,猜测到书房内已被人挖出地道。
“把这几件事去办好……”
尉迟晴芳把赵宣需要的东西,一一交代。
最后,特意嘱咐,“记住,掩人耳目,封锁消息,越快越好。”
十个高手恭敬拱手,“是。”
行动前,一人迟疑询问:“公主,要不要卑职去打扫房间?”
打扫,众人都明白,是清理尸体。
尤其是折腾一夜的尸体,他们都特别好奇,在尉迟晴芳一夜的索取下,那男人究竟被榨成了什么样子?想开开眼界。
尉迟晴芳脸色不善,语气森然,“不要。”
看她态度转变,十位高手吓得抖了个激灵,立刻退下。
然而,十个人,互相还在传音。
“发现没,公主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发现了,嗓子哑了,这很正常,任谁叫一夜嗓子都得哑。”
“去你的,谁说嗓子哑不哑的问题。我是说她整体气质变了,没有以前那么诱惑人,反而冰冷,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是的,但长公主一向变化多端。这不是重点,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记得你昨天说过,长公主若坚持一夜,你就表演倒立吃屎。”
“什么?老子有说过这么幼稚的话?没有吧?王八蛋,要吃屎你去吃,我可以拉给你吃。”
十人有说有笑,互相传音调侃,离开太子府去办事。
说笑归说笑,玩闹归玩闹,他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办事并不含糊。
夜,渐渐来临,云国某处山谷。
一个面具男人,坐在石头上,这男人正是赵宣。
早上,他帮助尉迟晴芳压制完蛊虫后,就从密道离开。
在早上关键时刻,压制蛊虫时发生意外,赵宣一身内力,在尉迟晴芳体内游走,再把内力抽回来的时候,太猛了,尉迟晴芳差点反被他榨干。
赵宣并不想废掉尉迟晴芳,而且也不想要别人体内的内力,便当机立断把内力快速抽回。
即便如此,她的内力也还是被带出不少。
这一天,他都在炼化尉迟晴芳的内力,这一刻,终于练完了。
谭水随着无形内力,剧烈波动,水柱冲天而起,翻腾不休。
十来个呼吸后,赵宣手臂微抬,肩膀一抖,水柱冲的更高,石头都在微微颤动,周围的大树被劲风席卷。
就在这时,赵宣缓缓开口,“长公主那边有何消息?”
控制人传音:“启禀陛下,云国长公主那边汇报说,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赵宣点头,“这一次办事效率如此之高?也罢,既然准备好了,按原计划进行。”
“是。”
云国北部海岸,五百艘民用船只,零零散散,悄然入海,往东而去。
漆黑的海面上,五百船只渐行渐远。
黎明到来,岸边才出现一道人影,美眸望向东,方目光闪动,良久,才掀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次祸害前往扶桑,扶桑还能好过?呵呵,必然风起云涌。”
扶桑,吉野家,议事大殿,数十人齐聚一堂,氛围凝重。
吉野家,是扶桑最大的家族,同样也是捏有实权的家族。
大殿内的几十个人,个个身份显赫,为掌权者之一。
此刻,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主位上的老头,吉野山身上。
吉野山,是当前扶桑最大权利人。
大殿氛围十分凝重,吉野山沉声开口:“快对大严用兵了,但这半年多来叛军四起,日益壮大,今日召集诸位,是为叛军一事,出兵大严之前得先扫除内乱。”
说着,他一双阴冷的倒三角眼,一一掠过每个人的脸。
氛围依旧诡异的安静,最后,所有人的目光移向吉野蛮子和吉野蛮儿两人身上。
吉野蛮子就是一年前,前往大燕,与祺燕贵和陈伟震密谋的那扶桑忍者。
吉野蛮儿和他是两兄弟,两人都是吉野山的儿子,血统纯正、高贵,手握大权。
现在谈到叛军的事情,吉野蛮儿眯眼,冷笑道:“速度越快,损失越小。如今叛军,大部分都和周边诸岛野蛮人联合。
唯一有点能耐的是扶桑本土叛军,其他全是流民,乌合之众罢了。
只需大军围剿,再由忍者出动,一杀一个准,逃无可逃。”
吉野蛮子闻言,皱眉,语气不悦道:“忍者暂且不能出动,对大严逍遥派门主的围杀,马上就要成功了。”
吉野蛮儿听到这话,不屑嗤笑,“敢问杀多久了?大半年了,还没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