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看着那个人把装着我身体的黑色袋子给了一个男人,满脸络腮胡的男人。”
苏芷说得很细致。
以第一人称,就连路边有什么都说得很清楚。
“到到了车库,络腮胡男人把我的尸体交给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到了实验室,眼镜男把我的头给开瓢了,取出了我的脑花。”
……
“后来,他把我埋在了这里,我无聊,就去看看,他把我的脑花送给了医院的一个病人。”
“什么医院?”
刘警官忍不住发问。
“xx脑科医院。”
刷刷刷。
旁边的同志又是一阵疯狂记录。
查!
立刻查!
马上查!
苏芷觉得没有必要看另一个受害者了。
她应该把能量留着做别的事情。
于是她吹灭了蜡烛,烧了三张纸,这才转身进身后的别墅。
陈警官走到苏芷身边,小声问道。
“这别墅是张先生的,但是我们查了张先生没有作案时间,但是不排除他指使或者配合其他人作案。”
苏芷懂了,停下脚步看向张先生。
从包里翻出蜡烛。
一个漂亮的女警热情地帮苏芷拿包。
苏芷拿着蜡烛,走向张先生。
见识过苏芷本事的张先生对苏芷十分敬畏,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步伐瞬间变成了小碎步,走路都快同手同脚了,紧张得手心冒汗。
苏芷在他面前停住,张先生自然也停住了脚。
苏芷端着蜡烛,烛光对准张先生的眼睛。
“不是他,他是个好人。”
简短的一句话,确是对张先生极大的肯定。
苏芷为何会说张先生是个好人,是因为他身上隐隐有金光,那金光是功德的能量。
做好事,帮助他人,行善才会获得。
功德的能量是很难得,别看那隐隐几缕,做得好事绝对不少。
“这个房子,你好像不怎么住,嗯,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别人为什么会有自己家的钥匙也不知道。”
这栋别墅安装的是指纹锁加密码锁下面有钥匙锁的那种锁。
张先生自从买了这栋房子就没有住过。
苏芷说完,没什么可看的了,继续往前走。
地下室的门已经被人撬了,(陈警官他们干的)一行人径直到了地下室。
刚到地下室,苏芷就蹙起了眉头。
“好浓的血腥味。”
陈警官没闻到:“有吗?”
他只闻到了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苏芷没有回答,一只手拿着蜡烛,蹲在了地上,一只手按着地面,她阖上了双眼。
“那四个人,是在这里死的。”
苏芷感受到了恐惧,浓浓的恐惧。
当她睁开眼,双眼猩红,布满了血丝,像是得了红眼病一般。
“魔鬼。”
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坠子里的摩洛克:???
叫我?
好嘞!我粗来啦!?(*′?`*)?。
结果刚刚冒头,就被苏芷给按回去了。
??o·(? ??????????? )?o·?!
为啥呀?
不是叫魔鬼吗?
他就是魔鬼啊!
“男人,大概一米八,戴着眼镜,发际线很高,后移很严重,他就是个活生生的恶魔。”
摩洛克:……
哦,真是完美的误会。
还以为可以粗去玩了呢。
“姓左,我好像听到别人叫他左主任,左主任,这样子。”
苏芷道。
“这些东西是他的。”
苏芷说的非常重要。
警方那边立刻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现在叫一队人马进行抓捕。
苏芷点了点头,等抓到人,她就可以看他,然后揪出和他有关系的其他人。
陈警官听到瞬间一喜。
苏芷从地上起来,又将手按在手术的床上。
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她就看到了很多恐怖的画面。
是的,对她这个非解剖学、医学专业的人员来说,确实是恐怖。
苏芷睁开眼睛,脸色惨白。
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这里一共失去了四条人命,还开了两个尸体。
苏芷只看到了姓左的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地下室会设在张先生的别墅,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一行人又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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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已经是一片腥风血雨,因为营销号带节奏,再加上苏芷今天没有直播,让他们更加肆意地造谣。
汪丞作为一个经纪人自然是第一时间发出了澄清声明。
不过这份声明是将热度推上高潮。
网络上一共是三派人,一派是相信,另一派是认为对方造谣,还有吃瓜事不关己派。
汪丞并没有让公司的公关团队处理,云家也没有人处理,为啥呢,因为热度越高,对苏芷来说是有好处的。
此刻汪丞正坐在萧瑾办公室。
“没事,免费的热度不要白不要,她助理说了是去帮忙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汪丞是发现了,他以前费心费力管苏芷的时候,苏芷直接被全网黑了。
后来不怎么管了,她反而越干越好。
所以他只需要帮她接活,其他只要苏芷不要太过分,他表示都不是很想管。
艺人长大了,可以放养了。
……
到了警局。
人已经被抓到审讯室了。
这人看起来十分淡定。
苏芷坐在他对面时,他的表情中还多了几分意外。
旁边有一位警官配合做笔录,而陈警官他们在观察室。
苏芷出示了自己证件后,就开始在包里拿蜡烛,无视左译那错愕的表情。
“灵异局?警官,这是什么组织,我没听过。”
苏芷没有理会,这会已经点燃了蜡烛。
“手上人命很多啊。”
苏芷开口地第一句话,让左译呆滞了两秒。
随后笑了笑,推了推眼镜。
“警官说得对,毕竟我是脑科医生,有很多病人都没有救活。”
苏芷勾了勾嘴角,并没有坐下,而是端着蜡烛,对准左译的眼睛。
烛光映照在镜片上,苏芷嘴里好咕哝着咒语。
“姓严的病人,对你有恩是吗?”
苏芷的话东一句西一句的。
左译想去推眼镜,但是被苏芷的眼神震慑住了。
干巴巴地回答道:“姓严的病人?我的病人很多,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位?”
“装傻,他不是给你的海外账户转了一亿美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