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鹅的话让我听了之后感觉自己就像孤儿院的那口老水缸,过年时的熊孩子拿着窜天猴往那口老掉牙的水缸里扔,窜天猴钻到水缸底砰的一声,水泡才翻腾两下水缸就直接嗝屁了,我和这年久失修的破缸也差不了多少,太刺激可能会爆。
我呡了一下干的起硬皮的嘴唇,去回想自己最后一次碰李梅是什么时候,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特么的居然是去年,那臭娘们最后还给我带了顶绿帽子,老子心里苦啊,只是无处申冤,我越想越气脸上不觉间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王元鹅看着我在那里发呆就说道:"大叔,大叔你没事吧?"
"大叔,我是想着,说不定我们一会都要死,就这么死了太不值得了,趁活着的时候给大叔来一次福利也算积德行善,万一运气好能活下来,就当报答大叔了。"王元鹅这一番话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她的这番话让我挺有感触,这种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做派也使我逃出升天决心更加坚定。
我抽出腰上挂着的斧头向王元鹅拋了过去说:"大叔我虽然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但是也不会在危难关头趁虚而入,等我们度过了这个生死难关,你没有了死亡威胁,如果还想找大叔探讨人生,到时候咱们再深入交流一下,做比几个亿的买卖也是有可能的。"
王元鹅双手接过消防斧,然后捂着嘴笑弯了腰:"大叔运气不好的话,你那几个亿一毛没花就带到阴间去了,到时候只有孟婆汤喝可没有后悔药吃哦!"
王元鹅的笑声把本来压抑、沉闷的气氛冲淡少许。
说干就干,我站在门后面顶着门,让元鹅把工作台推走。
"准备好了吗?"我大声向王元鹅问道。
王元鹅一脸全神贯注的样子,双手在斧柄上握的咯吱作响,声音略微有点颤抖的回道:"大叔,我准备好了,你开门放丧尸进来吧!"
我顶着门,身体略微向后退,让门慢慢的打开,从一条缝逐渐变大,大到可以容一个人侧身的宽度之时我就开始发力,一个丧尸刚把脑袋挤进来,肩膀就被门给卡住了,丧尸剧烈挣扎,给我带来非常大的压力,等于是我一个人在对抗一群丧尸推门的力量。
"就是现在,王元鹅把他的头给我砍下来,快一点我坚持不了多久"我火力全开,所有的力量全部灌注到我的手臂和双腿上,瞬息间我的脸胀成了猪肝色,脖子上由于充血显的青筋林立,我非常艰难的开口对着王元鹅吼着。
王元鹅显然是第一次杀丧尸,完全没有经验,她纤细的双手把斧头举到头顶之上,修长性感的双腿抖的步子都迈不开,刚才还一脸豪气干云,现在则是满脸铁青,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王元鹅,丧尸冲进来后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你现在如果不敢下手,不出两分钟我力量耗尽,铁门被冲开,你会被五马分尸,每一条肠子都会被撕扯出来,被他们塞进恶心的嘴里咀嚼,你身上每一块血肉会被他们一口一口的从你的骨架上啃咬下来,直至你活活被痛死!
如果不想这样,现在就把你手上那该死的斧头抡圆了,把你前面那个恶心的脑袋给我砍下来!"
王元鹅双腿颤颤巍巍一步一步,艰难的向着她前面的丧尸移去,那双大长腿就像被粘了浆糊一般粘在地上,仿佛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头史前巨兽,王元鹅现在面对的这种恐惧就像是兔子对上狮子,是一种血脉压制,是一种铭刻在骨髓里面的恐惧,就算狮子被关在铁笼子里面,兔子也会被吓得一动不动,甚至昏死过去都有可能。
王元鹅独自站在丧尸面前,她被她自己内心释放的恐惧完全吞没,她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天花板与地面位置互换,还一直旋转,转的她想要闭上眼睛去逃避眼前的一切。
她就要坚持不住了,她马上就要昏迷,她微微感觉到自己腿根部有一股暖流顺腿而下直至地面,还不时溅起水花,王元鹅被吓的失了禁,在一个身体被束缚住的丧尸面前展现出了自己最羞耻最软弱的一面。
她对自己很失望,没想到自己在恐惧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就像茅坑里的稀屎一般又臭又稀又恶心,她想不如就这样不动闭上眼睛,死了就算了一切也不用再面对了,就这样结束一切也许更好,更适合她自己?
"咣、咣、咣"三声巨响仿佛天雷,直直的轰在王元鹅的灵魂之上,让她萎靡的灵魂为之一震。
"我不要死,我不能死,我不会死,我曾经许诺过我的母亲一定会衣锦还乡,一定会让她过上好日子,这些都还没有完成,我不能允许我就这样死掉,我要站起来,我要摧毁挡在我面前得一切东西,去完成我的许诺"。
正在处于绝望中砸铁门的我,突然发现王元鹅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但是她眼中恢复了神彩,那纤细的手臂不再颤抖,终于挥舞起了消防斧,毫不客气一斧就砍掉了那颗曾经令她万般恐惧的头颅。
头颅掉落在地,带着王元鹅的恐惧一起滚到了一边,没有人会去再看他一眼。
此时的王元鹅就像妓女被拿走了第一次,从此两腿一张再无顾忌。
干掉一个丧尸之后,王元鹅转头看向我,对我举起了大拇指"谢谢你大叔,是你把在地狱游荡的我拉了回来,是你让我重生!"
一脸懵逼都的我不知道哪里启发到了王元鹅"现在没空和你瞎bb,先集中注意力杀丧尸,干完活再慢慢聊!"
现在的王元鹅变了一个人似的,手起斧落人头滚滚,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称她是女刽子手都不为过,没过多久门口的丧尸全部都被砍杀殆尽,尸体堆成了一座小山。
"呼!"
王元鹅大大地呼出一口浊气。
"终于有裤子穿了,呵呵!"王元鹅笑着麻利的扒掉一个女丧尸的裤子,就这么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换了起来。
我不敢直接盯着看,过不还是偷瞄了几眼,在以前哪里会有女人愿意让我这样一个年纪又大,还一事无成的男人这么看,我是想都不敢想。
"大叔我很感激你,要不是遇见你,我可能早就死了,也没有现在的我,你想看,我就把门上,让你慢慢看。"王元鹅双眼真诚不似拿我在开玩笑。
我现在脸上有点绷不住啊,被一个年纪小我十多岁的女人这样撩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难道真的和她说我有半年没打扑克了,现在有很想打扑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