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王元鹅的故事觉得挺纳闷的,单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稀疏的胡茬子"照你这么说的话,我看见你的时候他完全没必要推着你去喂丧尸啊,这样做他得不到任何好处,人又不是他杀的,他也没理由杀你灭口!"
"大叔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最后他说的那段话我用手机录音了,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接着他居然色心又起,还想要过来侵犯我,我就说录了他的语音,这下彻底惹怒了他,你看见我们的时候正是他要杀人灭口的时候。"王元鹅给出了最后的解释,把这件事的缘由补充完整。
听到这时我倒是信了几分,我说道"现在外面这么乱,其实你们的事也没那么严重,我从四楼下来这一路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人了,我自己都记不清楚,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逃出去,如果长时间被困在这里出不去,说不定会饿死,这个房间又没有吃的,政府也没有通知说救援什么时间会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逃出去,不然最多两天时间我们就渴死在这里了。"
现在我们两人所在的房间,是一个不大的房间目测也就五十平左右,里面很空旷只有这个柜子和工作台,除此之外空无一物,这间房应该是长期没人租,所以导致一直闲置,而且这里居然连个厕所都没有,现在如果有人想方便那就尴尬了。
人如果长期呆在一个密闭、压抑、绝望的空间里面,人的精神就会很容易出现问题,果不其然,在经过一阵子的沉默之后王元鹅就有点坐不住了首先开腔:"大叔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逃离这里,你刚才自己都说过要是一直呆在这里,我们很快就会被渴死"。
"逃离这里的办法有倒是有,只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就看你豁得出去不?"我看着一旁熊猫眼的王元鹅有点想笑又忍着笑。
"大叔,你似笑非笑的是啥意思"王元鹅有点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我略带调侃的说道"你眼睛旁边一圈有点黑,有点像国宝挺有喜感的。"
王元鹅用衣袖在眼睛周边擦了一圈"大叔这样是不是好点?"
我仔细一看,王元鹅长的不错,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略带几分春色"嗯,现在可以了。"
王元鹅对我刚才说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走过来蹲在我的面前迫切的问道:“大叔你快说来听听啊,你刚才都说过我们困在这里也是死,我想这样还不如拼一把,说不定还有机会活命,要是不拼命,时间一长等我们体力不充足了,就是想拼都拼不动了,那时就真的会被活活困死。"
"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想得这么通透,但是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恐惧?"由于我是坐在台面上现在正以一个斜俯视的角度看着王元鹅,这个角度真的是太特么辣眼睛了,我心跳飙升,体内荷尔蒙快速分泌,眼神飘忽不定,我往后坐了了坐,然后抬起一条腿踩在台面上,一条胳膊支撑在膝盖做沉思状来掩饰身体剧烈反应。
王元鹅的双眼落落大方的看着我,正巧和我飘忽得眼神有着极短的交错,在这极短的眼神交错里,我似乎觉得她已经察觉到我的内心的异样,又似乎没有察觉,总之她就是给我一种她是一个很听话很顺从地感觉,让我内心有点蠢蠢欲动,于此同时又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卑鄙小人。
我长这么大,今年都四十多岁了,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一个眼神会让我内心同时产生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既想在她面前保持君子形象,又想一把扯掉薄纱和她近身肉搏。
王元鹅貌似完全没有察觉,迫不及待的追问:"大叔,你快点说嘛,我一定竭尽全力的配合你,毕竟我们两个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两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努力不把余光瞟向她的真空地带,不然老这样蜷缩着身体也挺尴尬的"那我就说出来给你听听,要是说的不好,或者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你一定要说出来,毕竟这关系到我们两人的小命。"
"嗯,大叔你快说。"王元鹅催促道。
我低头思考了一下说:"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把门外的丧尸放进来杀掉,杀完了外面不就没丧尸了吗?楼道里就不会被丧尸堵得水泄不通。"
王元姬双眼瞪的像铜铃,表示非常不理解说:"大叔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把那些怪物放进来,那我们岂不是都要被他们咬死,你这个办法不是冒险,而是自杀呀!"
我微微一笑说:"你别急嘛,我把细节给你说一下,可能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大叔,你还卖什么时候关子啊,快点说嘛!"王元鹅急得蹲不住了,便站了起来走来走去的。
"那你可听好了,首先我把斧头给你,你就站在门前站好位置,接着我在门后面把门打开只能放一个丧尸勉强进来的宽度,然后等丧尸身体进来一半的时候我再用门把丧尸夹住,你就跑上来用斧头把丧尸脑袋砍下来,然后再把尸体拖进来丢到一边去,这就算完事,如此反复循环就可以把丧尸屠杀殆尽。"我一口气把计划讲完,双眼盯着王元鹅想看她会有什么表情。
王元鹅听完后并没有很抵触我安排让她去砍杀丧尸这件事,反而开口问道:"大叔你说这件事情有很大的风险,是指什么我没有完全想明白,你能不能吧这个事再跟我解释解释?"
这个问题让我的内心对王元鹅有了比较高的评价,这个女人很聪明一语就直指问题关键"那我就说说这个风险性到底是出在哪里,你要知道门外丧尸可是有大概20个之多,而我只有一个人,一旦我打开门,外面所有的丧尸就会往里面挤,那样造成得挤压力是非常大的,有可能会把我挤倒,一旦我支撑不住,铁门大开之时就是我们丧命钟响的一刻。"
王元鹅听后陷入沉默,我没有去打扰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其实我们两个心里都非常明白,这样干我们能生还的概率也就五五开的样子,说是赌命一点都不为过。
这个房间又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绝望、无力、疲累、各种负面情绪开始在我们周身蔓延,甚至想要吞没我们。
就在这时王元鹅说出了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大叔,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和女人打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