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宏朗开着车跟着小纸鸟绕了一会儿,就来到医院后面的住宅区,这不是?自己家就住这里啊。
因为他是这里的业主,车牌自动识别进入小区,停好车后几人下来跟着小纸鸟,坐电梯到了7栋二单元的404。
小纸鸟冲着门口示意,就是这里了,它落回钱可可的肩膀上邀功,钱可可摸摸它,给它渡了一些灵气。
居宏朗上前敲门,还用眼神示意孙老太,端正态度,孙老太低眉顺眼,看起来是听进去了的样子。
“谁呀?”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一个嘶哑的老太太声音,几人在门外都等听出那种疲惫感。
里面的人没有得到门口的回应,又开口问道:“谁?”
居宏朗干咳两声后道:“你好,我是前面部队医院的院长居宏朗,我……”
居宏朗话还没说完,就被钱可可眼疾手快的拉开了,白铭也护着居宏朗,三人转眼间退得老远。孙老太还在懵逼的时候。
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打开,一盆黑狗血连盆带血被泼了出来,站在原地的孙老太被泼了个结结实实。不锈钢盆叮呤咣啷的落到地上。
“呸!呸!”,浑身都是黏腻腻的黑狗血的孙老太,她伸手呼了两把脸,“呸!是那个杀千刀的,竟然敢用血泼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我家老头子……”
居宏朗上前,看见了一脸淡定站在门口的房主人,他在白大褂里掏了掏,掏出一包纸巾,替孙老太擦脸,“孙大娘,你就不能消停一下?”
孙老太一听更气愤了,一手抢过纸巾自己胡乱擦着,一边喋喋不休的开骂:
“我消停?你这个居小子,还有那两个狗屁大师,肯定早就看出来里面要泼东西出来,才把你拉开,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你这年纪轻轻的被泼一下怎么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万一泼出来的是硫酸,就剩我家乖孙一个了可咋整,你就是不安好心,你别忘了……”
朝外面泼完黑狗血的殷老太,本来是靠着门框看笑话的,结果一听他们带的有大师来,警觉的就要关门。
她当然知道这个院长和被泼到的老太婆是谁,她带着妮妮搬到这边来,就是想近距离看着那个混蛋畜生去死,从他们住进这家医院,她就把这混蛋家的关系搞清楚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请到了大师,难怪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原来是得高人指点,不过能帮那个畜生的高人也不见得有多高。
殷老太瞟了一眼离得还有些远的白铭两人,心里唾骂两声就伸手关门,结果不管她使多大劲儿,们就是纹丝不动,她看向依然骂骂咧咧的老太婆身后,问道: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是铁了心的要帮助那个畜牲不如的混蛋吗?”
孙老太这会儿才发现始作俑者在这里,冲上前就要撕扯殷老太,“你才是畜生,你个老畜生……呜呜~”,还想再骂什么的孙老太被居宏朗一把捂住嘴巴。
他朝身后的钱可可求助,“钱大师,还是先把她嘴封起来!”
“呜呜~呜呜~”
孙老太一听又要被封住嘴巴,拼命的挣扎起来,蹭得居宏朗身上哪哪都是血印子,苦逼的居宏朗再嫌弃也不敢放手,就怕这老太太又口出妄言。
钱可可打了一个响指又给孙老太禁言了,顺带还定了个身,这老太太就不该长嘴。
居宏朗松开孙老太,见她只会呜呜呜就放心了,他嫌弃的脱掉白大褂,还好里面的衣服没有沾到多少。
殷老太见钱可可这么厉害,不接触就能禁言,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她转身往里面走。
一会儿就抬了两把椅子放到门口,“两位大师过来坐”,这意思就是居宏朗两个只能站着,还有不希望他们进屋。
钱可可带着白铭瞬移到椅子那边,不是她想在几人面前炫技,实在是那狗血泼得到处都是,她们可不想弄得一身脏。
本来就带着挑衅意味的殷老太这次是彻底的服气了,再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她给自己搬了根小马扎,就坐在钱可可两人身边,三人刚刚好就把门堵死死的。
居宏朗看着一直呜呜呜不停的孙老太,叹口气赔着笑脸朝殷老太开口道,“你好,是这样的,我们来是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给她孙子下咒,还有和解的可能吗?”
居宏朗在心里发誓,这件事过后,他一定叫老爹离这祖孙俩远远的,这么几十年给他们擦的屁股,再大的恩情也该还完了。
殷老太见两位大师没有开口的意思,就冷着脸道,“那个畜生强奸了我家妮妮,害她整个人都抑郁了,也不去上课了,她本来明年该参加高考的。”
“就因为这个畜生,我家妮妮的大好前程都毁了,后面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才把那些肮脏的事情告诉我,我帮她打了那个孽种,我就用小孽种来给那个畜生下咒。”
“没想到的是,和那个畜生血脉相连的弃婴还不少,我就用了些手段把牠们都聚了起来,一起来给那个畜生下咒,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最多到后天,那个畜生就该去地府报到了。我不可能原谅他,没有办法和解,我好好的妮妮,就是在下晚自习回家的途中,被他掳道一条小巷子里给……”
“要不是那个小孽种,我还找不到他,真上老天开眼!哈哈哈哈!”
殷老太说完疯狂的笑起来,站在那里不能动不能言的孙老太,一直呜呜的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骂了一遍。
居宏朗望向钱可可两人,她们两个同时摇头,这种人,她们不添把火让他死得更快就不错了,求情那是不可能的。
钱可可看向瞪着眼睛仇视她们的孙老太,“你家老头子有很多功德,这么多年都被你孙子给霍霍没了,我们也救不了他,实在是那些婴灵,需要他这个做爸爸的去陪伴!”
她朝孙老太和居宏朗丢了一张清洁符,那些血污马上就不见了,她道,“你回去陪他最后一程,等他咽气了,那些毛发自然就消失了。”
白铭转头看向屋里,问道,“我能去看看妮妮吗?我会些医术。”
居宏朗很识相的背着孙老太走了,至于这禁术,钱大师会在合适的时候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