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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 帘幕无重数(1 / 1)


萧云嗔与带着北樱她们一路疾驰,连着十几日赶路,终是到了栖晟。酒楼内萧云嗔喝了一碗酒暖身,将怀中放着的红色锦囊取出,拆开一瞧里面竟又装着一个红色锦囊,锦囊上写着:鬼丫头,便知道你会提前拆开!

萧云嗔轻轻一笑,继续拆着那锦囊,却仍是锦囊套着锦囊,拆开后仍是一个红色锦囊,赫然写着两字:别拆!

让她别拆,她偏要拆,萧云嗔轻哼一声,继续拆着那锦囊,拆到最后竟是什么也没有,那最后一张红色小锦囊竟还写着:烧了吧。

真是气死她了,这般千里迢迢传信,郑重其事的竟是戏弄她,还知晓自己气恼之下定会将那些锦囊全烧了。萧云嗔闭上眼仿佛都能瞧见自家三哥那个得意洋洋的模样!

北樱南影东竹三人在一侧憋着笑,直瞧着自家主子越拆脸色越黑,拆到后面竟是什么也没有。

萧云嗔咬牙切齿道:“拿火折子来全烧了!”

闻言北樱指着萧云嗔手中拽着的红色小锦囊,忍笑问道:“主子,你手中那个可要一起烧了?”

萧云嗔垂眸瞧着这红色小锦囊上,飘逸写就的三个字,冷哼道:“不烧!”

此刻沐城红墙黛瓦的精致院落中,木桥金鱼池畔站着一男子,他身着一袭湛蓝衣袍,身如玉树,孑然独立,贵不可言。

他相貌精致,艳丽似女子一般,肤色雪白透着一股病气。一双狭长的眸子乌黑深邃,他垂目望着池中游鱼,鸦羽似的长睫垂下,落在苍白的面颊上映出两道弯月。

沐城尚未下雪,他已身披厚绒白色大氅,他抬手漫不经心的洒着鱼食,池中游鱼围着鱼食翻腾,又四处哄散。他低眸望着却并未再洒食,指尖搭在白玉鱼食盒上,手指颀长,骨节分明,有一搭没一搭的屈指敲着食盒。

他凝神不知在想什么倏地一笑,游走他面前的游鱼宛然不动。他抬眸北望,唇边笑意似芳华潋滟温柔,想来云嗔该是到了栖晟,这丫头定是已经打开了他的锦囊,拆到底后皱眉生气。

“公子,雪鸽回来了。”

瑾书提着雪鸽进来,见他北望远眺,目光温柔,低声道:“公子,栖晟那位当真会助小姐?此事太过艰难,您亦担心,何不劝小姐回来?”

“她又不是这鸟笼的金丝雀,囚着她做甚。”萧云峥闻言不悦的睨了瑾书一眼,他的妹妹是无羁自由的彩云,是翱翔九天的灵鹫,为何要困在这一隅天地,又有什么是她做不成的。

“你以为这沐城就安全?”萧云峥将手中鱼食抛入池中,云嗔离开亦是一件好事,帝王不知何时便会对萧家动手。父亲性情秉直,忠君爱国,君要臣死,父亲定不会苟活。帝王若下了杀意,纵使他们如何谋划,恐也极难护全萧家。

萧云峥北目远眺,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宠溺。只愿他们在时,能让云嗔尽可去做自己想做之事。

他敛了眸,转身从怀中取出一块红色布条,亲手系在那雪鸽脚上,将雪鸽放飞:“那位是母亲故人,定会照拂云嗔的。”

雪鸽展翅北飞,萧云峥苍白的唇不由得紧紧抿起。那本就是母亲的东西,那人会交给云嗔的,只是怕不会那般轻易给她,前路依旧坎坷难行,仍还需云嗔自己拼出一条血路。

岁暮冬寒,一恍三月已过,春节将至。栖晟国内大街小巷一片喜气,彩棚搭街,沿街售卖过节应季的小物什,亦有冠梳、珠翠、头面、衣着、花朵、领抹、靴鞋、玩具之类的货物。

酒楼、正店、食肆生意红火热闹。御街两边的廊下,表演着各种异能奇术、歌舞百戏,一出接一出,围观之人众多,喝彩之声连连不断。

“主子那边好热闹,咋们也去瞧瞧。”

北樱素来爱凑热闹,见那廊下人山人海,喝彩连连,提着采买的大小物什便往人群中钻。南影在她身后连连喊了几声,可人潮拥挤,一会便瞧不见她了。

南影瞧着泥鳅一般钻得没影的人,不解嘟囔道:“不过是些杂耍花枪有什么好瞧的。”

“罢了,她小孩子心性,喜欢便让她去看。”萧云嗔瞧了一眼拥挤的人群,有些不放心,拧眉道:“你去瞧着她些,我去仙炙轩饮酒等你们。”

萧云嗔叮嘱了南影几句,穿过拥挤的人群去了对面的仙炙轩,仙炙轩内亦是热闹非凡,人满为患。萧云嗔去时那雅间皆已订满,便连那大堂之中也只剩一张空桌,萧云嗔便要那了空桌,点了两壶酒。

栖晟国是九州之中最弱小的一国,却是民风最为开放的一国,栖晟国不似其余各国一般男尊女卑,而是崇尚男女平等。在栖晟女子可经商办学,为官为将,便是栖晟的历代君王皆为女子。临近年关,诸事需商谈封折,这酒楼之中来往谈事的便多是女子。

萧云嗔饮着酒细思量着,栖晟国向来文武并重,可这些年国库银两大半部分支出皆用在了军队之中。栖晟与苳倭相临,苳倭国君怕是对弱小的栖晟垂涎已久,近年来两国边境摩擦不断,已是剑拔弩张,两国之间迟早一战。

各国皆以为栖晟国女人当政,国力软弱不堪,向来不将其放在眼中,却不知悄然完成一些列变法改革的栖晟早已是国富民强,国力强大并非任何一国可以欺凌,甚至已具有吞并别国的实力。

这半年各种情报的汇集了解,可知栖晟女王已不甘守拙谦忍,定动了要拓土开疆的心思。待年关一过,她便可去参加武举,夺了头魁便可入了军营。

战场之上自是有她建功立业、封侯拜相的机会。她掌握权势,便可有搅动风云,为王为帝的机会,便可有让慕卿嫣俯首痛悔之势。

慕卿嫣,过了这般久,一想到那个名字仍是心若刀绞,理智皆失,手中握着的酒杯碎裂,鲜血附上指尖。

一侧的店小二见状,关切道:“客官,您可有事?”

“客官?”见这姑娘神情有些异常,店小二又连唤多声。

萧云嗔回过神,垂眸拭着手中鲜血,淡声道:“无事。”

“您没事便好。”见这姑娘神情如此冷漠,店小二犹豫道:“不知您可否介意这两位客官与您同坐?小店可送您清酒一壶以做补偿。”

萧云嗔抬眸望去,店小二身侧站着两名女子。那年轻些的女子一身青衣,腰间别着一柄弯刀,面容清秀,可眉宇间皆是杀气。那年长些的女子则是一袭奢华而低调的紫金锦衣,气度非凡,见自己望向她们,她回望着自己,笑容温和:“姑娘可是不愿?”

萧云嗔垂眸饮酒并未答话,那女子望了她一眼,轻笑道:“望初,走吧。”

在二人转身之际,萧云嗔放下酒盏,起身道:“我已要离开,二位请便。”

锦衣女子微微拱手谢道:“多谢姑娘。”

萧云嗔微微颔首,锦衣女子身侧的青衣女子见状面露不欲,开口欲呵斥,便被女子眼神一示,将话咽下。萧云嗔睨了二人一眼,跟着店小二前去结账。

离去之际身后打量的目光让她脚步一顿,她余光瞥向适才的二人,眉心一折快步离开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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