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愿招惹上官清筱,又不愿意被搜身的贵女为了让自己从这件事甩清干系,忙小声的应和道:“没准就是她拿的,乡下人哪里见过这么好的东西!”
“没错没错,别看她穿的好看,心肠却如此上不得台面。”
“依我看,直接把他送去官府好好查一查!”
又是这样。
徐娇言不禁有些烦了。
又是如此拙劣的简陋手段,又是这样的操纵人心,诱导大众舆论。
这上官清筱难道不会别的手段吗,回回都是这样。
见上官清筱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徐娇言冷硬的站在原地问道:“上官姑娘可有什么证据?”
上官清筱抹着眼泪说的道:“妹妹做错了,难道不愿意承认吗?”
徐娇言凛冽的目光扫过去:“我何错之有?我刚刚甚至不在场内,难道这样也能定我的罪?”
连媱也反应过来,急忙嚷道:“或许是误会,徐叶嘉刚刚不是在茅房吗!”
上官蹙眉道:“若是清白,为何不愿意被搜身,在场其他贵女都愿意配合,只有徐姑娘不愿……”
这是明晃晃的指责徐娇言是因为心虚才不愿意配合。
连媱也一时失语,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将劝和的目光投向徐娇言。
上官清筱突然开口:“这么突然看来,妹妹的眉眼与徐姐姐竟然十分相似。”
这徐姐姐在场的人都知道她指谁,当然是指宫里那位废后。
徐娇言冷冷的瞥了一眼:“我们本是表亲,长得像不是很正常的吗,这说明我们都是亲生的。”
这样慢条斯理的回答让上官清筱噎了一下,勉强继续道:“只是这性子与徐姐姐一点也不像,徐姐姐素日里最重礼仪和女子清白了。既然妹妹与徐姐姐是一脉血亲,想必也不想丢徐姐姐的脸吧,只是让我们搜查一下即可证明妹妹的清白,妹妹为何不愿?”
但是众人已经纷纷开始议论起来,那莫名被送往寺庙,至今没见到全貌的皇后,和这位与皇后极其相似,突然出现在摄政王府的女子。
原来上官清筱的目的在这里!
若是如此,便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搜荷包,原身的右肩上有一块很明显的蝴蝶胎记,想必上官清筱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这胎记暴露出来。
徐娇言冷漠的高昂起头,朗声质问:“既然上官小姐说是我偷的,那应该你拿出证据,而不是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吗?”
上官清筱一愣,委屈道:“我也是为妹妹好。”
徐娇言可不惯着她:“你为我好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将我扯到这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屈辱,还要我证明自己,若是我给的证据你不满意又如何,是不是要我以死证明清白?”
众人不禁带入了一下自己,觉得徐娇言说的有道理,今日这一遭可谓是无妄之灾,凭什么要自己证明?
若她上官清筱真的这么有本事,理应拿出证据来,而不是这样声势浩大的搜身。
一黄衣少女不禁开口:“这样确实做得有点过了。”
有了她的开口,周围的人也开始纷纷倒戈。
上官清筱不禁握紧了拳,今日开这个宴会的目的就是要揭穿徐娇言背后的身份。
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回头。
况且现在大家已经开始心生怨怼,她必须将自己的人设圆回来。
上官清筱一咬牙,执意道:“只是搜一下身,若是没有,自然不会让妹妹再继续证明自己,当然要还妹妹一个清白。”
萧羽言虽然不知道为何上官清筱这次如此的坚持,但是素日里都是因着有上官清筱这棵大树,自己的身份才水涨船高。
想继续在这个圈子待下去,也必须无条件的支持才行。
萧羽言也立刻强硬起来:“如果是我没了清白,我愿意立刻去死!”
说着,便示意一个身高力壮的嬷嬷强硬的将徐娇言按在原地,想要扒开她的衣服。
有了上官清筱的暗示,那嬷嬷并没有直接去抢荷包,而是直去扒徐娇言的衣服。
徐娇言躲避之时,一时不察竟被拽住了衣袖,胸口被扯开露出圆润的肩膀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条黑色的长袍猛地盖住了徐娇言。
徐娇言眼前陷入一片漆黑,那温热的衣服将自己笼罩,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熏香味道。
上官清筱声音颤抖:“摄……摄政王,您怎么来了。”
竟然是他!
徐娇言一惊。
摄政王冷厉的目光扫过周围,场上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子,无一不被这目光吓到,怯怯的低下头,不敢张口。
上官清筱稳住心神,上前一步行礼,楚楚可怜的解释道:“我丢了母亲在我生时为我准备的玉佩……”
萧淮荆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你丢了玉佩,为何觉得是徐叶嘉将你的玉佩偷走了?”
其实众人都知道怀疑的原因,只因为觉得她是乡下来的女子,贪财好色。
其她人都是豪门长大的闺女,谁能看得上那一块玉佩呢?
上官清筱呐呐着,不敢开口。
视角在一片黑暗中的徐娇言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费力的想要将自己的脑袋伸出来。
却被一只大手摁住,不许她再乱动。
徐娇言只得安静的待在那充满熏香的黑暗中。
上官清筱的没想到自己的一盘好棋被打断了,现在骑虎难下。
萧淮荆冷笑一声:“来人。”
说着一群带刀侍卫们冲进了殿内。
萧淮荆环顾四周:“翻地三尺的给我搜,看这玉佩是不是掉在何处了?”
上官清筱为了诬陷徐娇言,只顾着将玉佩往角落的窗帘下随手一丢。
若是搜查必定会露馅。
上官清筱急忙含泪哽咽道:“只是一枚玉佩罢了,怎敢劳烦摄政王,筱筱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意思很明显在指责摄政王着自己权力高,欺负自己一个弱女子,让自己一个弱女子放弃母亲生在自己生日时为自己送的玉佩
萧淮荆淡然不语,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冷硬的气场蔓延,场上除了上官清筱,无一人敢在这种时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