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勇决意报复秦氏和顾长清,既然他们在意秦氏先前的女儿们,他便偏偏打她们的主意,一个沐紫衣不愿意给他,他便将两个都收入囊中,报复他们让他失去了母亲。
顾勇用顾长清给他的银子请几个狐朋狗友大吃一顿,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们,承诺道:“顾长清到底是我二叔,就算事发,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将那两个姐妹许给我,到时候酒坊和她们所赚的银子还不是尽归我手。
做兄弟的自不会亏待你们,有了银子,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待我将那两个姐妹花玩腻了,不介意让你们也尝尝她们的滋味……”
顾勇那些朋友无一不是与他一样,是一丘之貉,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贪财又贪色,当即与顾勇一拍即合,答应帮忙。
他们帮顾勇弄来了迷情香,顾勇事先打探好了顾长清和秦氏当日不会到酒坊去,又在酒坊关门后,找人支开了阿花。
一切准备妥当,顾勇方在两个狐朋狗友钱生,王贵的帮助下,翻墙进入酒坊后院,钱生、王贵分别在酒坊前后门处望风,既防止阿花突然回来被发现,也为了防止沐酒酒和沐紫衣中途逃脱,让他们的如意算盘打空。
沐酒酒和沐紫衣忙活了一日,吃过晚饭,正准备舒舒服服洗个澡,两人正在厨房烧水,忽然听到院子里头有动静。
沐紫衣出门查看,顾勇懊恼,他可是知道沐酒酒机灵的很,若是此时被发现,他说不定不能得逞,还会被当场抓住,忙藏了起来,学了两声猫叫。
“喵,喵……”
沐紫衣奇怪的道:“咦,咱们这里从未曾有过猫,哪里来的猫叫?”
沐酒酒出门看了看,瞥见柴火后头露出的衣角,不动声色的道:“可能是隔壁的花猫,阿花常把吃不完的饭食喂它,它没事便会过来转悠,平日都是下午来,正巧你不在,今日可能阿花有事没顾上喂它,它饿极了便又寻过来了,不用管它,没人理它一会儿它便会走了!”
沐紫衣还想再说什么,沐酒酒道:“二姐,水烧开了,咱们快些把水弄到房里去吧,晚了水凉了就不好了!”
沐紫衣不再说什么,忙进厨房帮沐酒酒抬水。
顾勇透过柴火看到两人一桶一桶将水抬到房里的浴桶中,知道两人这是烧水准备洗澡,心中大喜,如此一来,他连衣服都不会拖,只需等两人洗澡之时,将迷情香弄入房中,两姐妹还不是任他拿捏。
顾勇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还有如此艳福,几乎把持不住。
他强忍着让自己等到两姐妹进了屋,随后听到两人相继进水的声音,他方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外,用早已准备好的特制竹筒将窗户纸捅破,准备将迷情香吹进去。
不想,他刚吸了一口气准备吹出,竹筒对面忽然一阵风吹来,所有的迷情香尽数吹进了他的体内,顾勇暗道不好,定然是被发现了,他刚想叫人进来帮忙,脑袋后面一疼,他便晕了过去。
沐紫衣从房中出来,看着沐酒酒手拿木棍,地上还躺着一个陌生男子,心有余悸的道:“小妹,幸好你聪明,不然咱们俩今晚可就危险了。”
沐酒酒小声道:“二姐,方才我看他好像要喊人,估计外头还有同伙,咱们可不能大意,先弄绳子将他捆起来,锁在柴房里头,再将外头的人给解决了。”
“好,都听你的。”沐紫衣道。
两人将顾勇绑起来,抬进柴房,顾勇虽在昏迷之中,迷情香却是已经发作了,口中呢喃着尽是污言秽语,若不是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帮着,怕是此事他已将自己扒个干净,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来了。
两人为了保险起来,还将大门给锁上了,就着院中的梯子,翻入了隔壁王寡妇家求助。
王寡妇人高马大,还有个儿子,虽然才十五岁,个子却是不低,力气极大,听到两人遇到危险,当即分别抄起木棍分别跟着沐酒酒和沐紫衣去了前后门,果然看到分别守在那里的钱生和王贵,当即便将他们给制住了。
待将他们同顾勇一道关进柴房之中,王寡妇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早年丧夫,一个女子拉扯着孩子十分不易,也没少经历龌龊事,若不是为了儿子,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好在如今儿子大了,没人再敢欺负他们母子,如今看到这帮龌龊下流的东西竟要对两个姑娘家下手,气的浑身发抖,又怕沐酒酒和沐紫衣两个小姑娘吓到了,镇不住场面,当即带着儿子审问了还清醒的钱生和王贵,两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也从不知什么叫做义气,很快就将顾勇的底细给招了出来。
涉及到沐酒酒姐妹俩的清誉,有涉及到顾长清一家,尤其顾长清还是儿子幼时的启蒙老师,虽说儿子已多年未曾再读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无论从那个角度,她都不好再掺和下去了。
“酒酒姑娘,此事牵扯甚多,我们母子是外人,不好替你拿主意,此事你便自己看着办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们,今日的事情你也尽管放心,我们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的!”王寡妇道。
“王婶子,今日的事情多谢您了,回头我们再到府上道谢。”沐酒酒感激的道。
“酒酒姑娘快别这么说,平日我们也没少吃您送来的酒水和小菜,紫衣姑娘还送了我一方精美的绣帕,今日不过随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
王寡妇母子走了之后,阿花正巧回来,她一回来便道:“小酒,二姐,今日真是奇了,我莫名其妙的被人骗了出去,本想立马回来,没想到竟有人免费请我吃了一大堆好吃的,我到现在都还撑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