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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五行配五性(1 / 1)


莫逸信看着这小妮子的眼睛,等待她继续说。

辛未年、丁酉月、辛丑日、乙未时生人,八字辛金日元、酉金月令、年干辛金共三金,日支丑土、年支未土、时支未土共三土,月干丁火,时干乙木,八字三金、三土、一火、一木,缺水,五行配五性,木、火、土、金、水对应仁、礼、信、义、智,此女三金最旺,所以义气性情最明显,又得三土,主守信,一火、一木主有礼、有仁而性弱,缺水主无智、愚蠢,金逢弱火亦不生水,所以性情为厚土生强金,蠢信傻义,遵守诺言,不出卖同伙。

想了半天,又编了一套假话。只要穿透她义气、守信这两层防线,她就要说实话了。看来还要继续“七情疗法”。

“你是愿意我相信,还是愿意我不信?”老莫回答张倾。

“当然啊!我希望你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啊!”张倾很无辜的说。

“啪!”老莫一拍桌子。

张倾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后撤,但是凳子顶的紧,后边没空间。

“你会打我吗?”张倾语音颤抖。

“你说呢?”老莫回答。

“你不会打我的,我这么漂亮。我也喜欢你。”张倾说。

“呵呵!”老莫冷笑。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傻啊!你跟张建华到底什么关系?”

“是……是兄妹关系啊!”张倾回答。

“啪!”老莫又一拍桌子,这妮子又一哆嗦。

“恐怕你和张建华在一张床上睡觉,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还骗我说,在一张床上躺着什么事都没做,纯洁的很呢。”

“要不要看看你们俩的来往信息?”

“看你外表纯洁,其实是愚蠢。”

听完这话,张倾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其实,莫逸信也只是从两人的来往短信里看到过“宝贝”“心肝”之类的词语,这足以点破两人的关系,戳穿她的谎言,一层层剥掉她的护盾。

老莫看看表,过了凌晨一点了,到了丑时,该瞌睡了。

他对两位年轻民警说“你俩辛苦一下,陪她去上个卫生间。”

两名年轻警官带着张倾,去了卫生间。

“这效果不怎么好啊!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罗宇翔说。

老莫笑笑说“放心吧,只有一线机会,只要抓住了,就能够迅速突破。放心吧!”

过了几分钟,张倾和两名警官回到办公室,张倾坐在椅子上。

“小可爱,累不累啊!”老莫轻声温柔的问道。

“有些困,刚才我洗了一把脸,还好吧!”张倾说。

“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别累着,过度疲劳,会损伤你的美貌。”

“好好,谢谢!”张倾回答。

老莫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机翻看着,也不再去搭理这妮子。

张倾闭上眼,开始养神,过了一会,头颈开始缓缓晃动,看来是犯困了。

莫逸信也放下手机,上身仰躺在椅背上,脸部朝上,闭上眼,不一会,微微张开了嘴,呼吸减轻拉长变缓,睡过去了……。

睡梦中一激灵,老莫醒了过来,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多一点,时间刚刚好。他看张倾干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两手垫在下边,婴儿肤色,黑丝如云,得了一副好躯壳,灵魂却不完美,偏偏做这种事,又让自己碰上,无奈啊!

老莫扭头一看,罗宇翔和那位女同志也趴桌子上睡着了,那位年轻男孩还在翻动手机。

机会稍纵即逝。

老莫凑上前,贴近张倾轻声喊到“小美女,小美女!”没反应。又喊“张倾,小可爱!”“到时间了。”

张倾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睡眼惺忪,用手摸摸眼,四处看一下,肯定在想“这是哪里呀!”这个状态正好。

老莫说“休息好了吗?我们继续。”

张倾摇摇头,撩拨一下刘海,坐在那,半睁着眼,说“好好!”

莫逸信说“我们还讨论你和张建华的关系,你说说吧!”

老莫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这小妮子还没清醒过来,眯着眼,如同梦游,说道“我刚才说的张建华给我租了房,是真的。第一天就给我了几千块钱,说我是初来乍到,没有收入,就当作预支工资。

我刚开始在幼儿园上班,不熟悉,他经常来,很关心我,请我吃饭,还领着我去超市买衣服,有时候晚上还送我回住的地方。不时的给我些钱。”

“有一天晚上,我在住的地方准备睡觉,张建华给我打电话,说喝了点酒,心里烦,想来看看我,我就同意了。他很快就到了,情绪不好,跟我说了很多事,又说喜欢我,不想离开我,那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一起了。后来他经常去我住的地方。我看他人挺好的,而且他老婆就是我们园长也没什么反常的表现,还对我不错,也就那样过着。”

“自从我们两个有了那种关系后,张建华对我更好了,时常给我钱,买衣服什么的,关心无微不至,经常跟我说他揽工程的事。”

“有一次,他回到我那儿,也是喝了酒,不高兴,我当然要问他怎么回事,他越不说,我越想问。接连几天都那样,他只说爱我,不想让我心烦。最后,我逼着他,必须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他迫于无奈告诉我说,在某区承揽一个工程,主管领导的工作很难做,他安排了几个漂亮女孩子去公关都搞不定,也没多大事,就是这工程盯了很长时间,花费了精力物力,有些可惜。”

“我当时想,他对我这么好,这会碰到了困难,我该帮帮他,再说了,如果他的工程出了问题,他也不会再给我钱了。”

“我就自告奋勇跟他说,我这么有魅力,我上吧。他听了很吃惊,说万万不可,又说我是他的最爱,不能让我去干这种事。”

“我坚持我的意见,跟他讲做好这单工程我们不就可以赚更多的钱。他无奈答应了,并告诉我那个工程主管领导的电话号码,就是何建军的电话。”

“我说我打电话直接去找这个领导行吗?”

“他说不行,他告诉我让我假装打错电话,给幼师同学打电话打给他了,如果对方有反应,见上面,就由我自由发挥。”

“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一定都了解吧。”

老莫听了说“你跟何建军接触这么长时间,达没达到目的?那个所谓的工程有没有接到手?”

“没有!因为竞争太激烈,有更大的关系打招呼,何建军说他也当不了家了。”

老莫又问“当时你是怎样跟何建军提工程的事的?”

“其实那也是一个跟幼儿园有关的工程。我跟何建军提起,不想在原来的幼儿园做老师了,想自己搞一个幼儿园经营,正好我有一个表哥想和我合伙,我说的就是张建华。何建军告诉我这个工程的情况,说竞争的人很多,让我等等看,后来告诉我弄不成了。”

“何建军你们两个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何建军几个月前开始疏远我,我也搞不清楚什么原因,就跟张建华商量,也搞不明白,最后张建华说肯定是我说话不注意,被何建军察觉了什么。”

“你是个大美人,但智商堪忧,很多事情的决策,应该不是你吧!”老莫问。

“凡事我都要问张建华,都是他来拿主意。”张倾回答。

“你和何建军在一起的时候,总不会时时刻刻跟张建华保持联系吧,那样做也不方便吧!你单独面对他,就你这智商,不露马脚才怪。”老莫调侃她。

张倾低下头没回答。

“张建华和何建军两人,你是如何取舍的?”老莫问。

“何建军执意不再见我,我也没办法。况且他也不会舍弃家庭,跟我在一起,我只能去找张建华,接受他的帮助。后来的事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老莫寻思,张倾这次说的剧本也合情合理,不过一个女人这样来回在两个男人之间,总觉得还是少差点东西。何建军不知道张建华,张建华知道何建军,不可能只有这么点事。这样的剧本要构成犯罪还是远远不够。

莫逸信看看手机,凌晨三点半了,一扭头,看到罗宇翔在瞪着眼听,满脸的失望,本来心目中纯情的女子,突然成了乱情的荡妇,心中不是滋味很正常。

“罗队,睡醒了!”

“哥,我给你倒点水!”罗宇翔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拿起老莫的杯子接水。

“这样吧!你再给她问一份材料,我先去休息一下,过一会我再来接班。”老莫说。

罗宇翔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说“好的哥,你去休息一会。”

老莫看了一眼张倾,说“给她也倒一杯水吧!”

罗宇翔厌恶的说“好!”

老莫回到自己办公室,拿起桌子上的三枚一元硬币,合在两手中,摇晃几次,抛向空中,硬币在空中升到最高点,动能丧失,回落在桌子上,“当!当!当!”又在桌面上转动,慢慢的静止下来,两阴一阳,记作初九;又拋,得九二;三抛,得六三;四抛,得九四;再抛,得六五,六抛,得上九。终得到火泽睽卦,睽卦上离火,下兑金,兑为少女,金受火克,九二爻动,化火雷噬盍卦,得震木生离火。看来这妮子还要折腾,这个版本的叙述也不是真话,只有等过了丑时,三点到五点为寅时,五点到七点是卯时,寅、卯主木,兑金化震木生火,而泄气,要在三点到七点才能有结果。莫逸信把手机闹钟定时到五点半,安心睡一会吧。

……

“叮铃铃!”闹钟惊醒了莫逸信。

莫逸信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旦安眠,睡不够觉,就头晕眼花,不能耽误时机。

莫逸信来到五中队办公室,直接推门进来,罗宇翔说“哥,基本结束了,马上收尾。”莫逸信答应一声,坐到张倾旁边,这小可爱满脸倦容,黑眼圈都出来了。

罗宇翔把询问笔录打印出来,拿过来给莫逸信。莫逸信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我在这盯着。”

“好的,哥!”罗宇翔打了个哈欠说。

两个年轻民警在桌子上趴着,已经睡熟了。罗宇翔把长沙发移动到门口,用沙发一头顶住门后,躺在沙发上,很快打起了呼噜。

莫逸信看了看询问笔录,跟刚刚叙述的一样,心里想,这都快天亮了,还是这种效果,该怎么办?

张倾坐在椅子上,头尽量向后靠,保持舒服的姿势,扛不住的睡意。

“嗡嗡!”手机振动了,老莫一看,是狄山岭打来的,正好可以跟他商量商量,随即接听,狄山岭说“效果怎么样?”

“稍等,我出去到门外跟你说。”莫逸信边说边走到门口,门被罗宇翔躺的沙发顶着出不去,老莫叫醒他,挪开沙发,出了门,叮嘱他一下,来到大楼门口,开始和狄山岭通话。

“效果不怎么好啊!”莫逸信说。

“这小妮子说了三个版本了,我看还是没交代实情,不好办啊。”

“能不能构成犯罪?”狄山岭问道。

“差的远!”莫逸信回答。

“询问难度大!”

“天快亮了,如果不行的话,我通知下检察院、法院的询问专家提前介入,上午都来分局,一起会诊一下。”狄山岭说。

“那最好,不过要快一点,二十四小时快到了!”莫逸信回答。

“你看叫谁过来……”

莫逸信的手机振动起来,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这边正通话呢,莫逸信就把陌生号码来电给切断了。想继续和狄山岭通话时,那个陌生号码又打进来了,“嗡嗡!”

莫逸信一看通不成话,就说“我先接个电话!”随即挂断了狄山岭的电话。

按下陌生号码通话的接听键,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

“怎么回事!是谁用嫌疑人的手机发信息了。”对方说。

莫逸信没听出来对方是谁,他说的内容也有点不明白。问到“你是哪位?”

“我是朱海鑫啊!”对方说。

莫逸信一下没听出来,顿了顿,想起来了,说“朱大队,你刚说啥?”

朱海鑫说“谁拿那个女的手机发信息了?发给那个男的了。”

这下莫逸信听明白了,他想起了张倾面前桌子上的手机。心一沉“坏事了”,忘了这码事了,估计里边的人都睡熟了吧,这妮子拿手机发信息了。可转念又一想,这难道就是那唯一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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