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襄话音一落,朝堂瞬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这种,一激石引起千层浪,下一秒议论声就轰的一下响起。
无论是这次随同出行的还是一直待在京城里的官员都知道,女皇陛下有一个疼爱至极的男宠,毕竟君瓷从来没有隐瞒过这件事情,所以大家都知道也就不奇怪。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男宠竟然是囡沣国的俘虏皇帝啊。
君瓷始终冷着一张脸,即使是朝堂上已经因为这件事乱成一团也没有什么表情,直到众位官员慢慢的安静下来,君瓷才直起身,起身缓缓的从高位上走了下来。
陆襄眯着眼,看着君瓷一点点的接近自己,没有弓腰也没有行礼,就这样直愣愣的站着。
君瓷在陆襄的身前站定,周身萦绕着一种天生上位者的气势,冷眸盯着陆襄的脸,突然伸出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君瓷在众位大臣的叫嚷声中将陆襄拉到自己的身边,用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缓缓道:“你才是余孽,你全家都是余孽。”
陆襄被君瓷掐着脖子,在这一瞬间,她真的清晰的从对方身上察觉到杀意。
君瓷说完这句话就和她拉开了距离,但是并没有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抬眸扫视着周围极其慌乱的大臣们,声音平稳,“墨怀瑾会是凤后。”
这句话也就是变相承认了囡沣国的最后一任皇帝就是那位男宠。
瞬间,众人哗然,议论声再一次响起。
但出奇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这件事。
君瓷的目光缓缓的落在陆襄表情不太好看的脸上,“把人带上来。”
君瓷话音刚落,禁卫军就涌进了大殿,将整个大殿包围住,中间腾出了一条通道,两个侍卫将月昭的尸体给抬了进来。
月昭伤痕交错,散发着异味的尸体被摆在正中央,两边的大臣本能的捂住口鼻,往后退了几步。
陆襄紧紧盯着月昭的胸口处,额头上有冷汗冒出。
君瓷瞥了一眼那侍卫,侍卫立即会意,抬手直接将月昭的胸口处的衣服给扯开,露出里面的里衣,里衣上那两行字就展示了出来。
“听人说,丞相昨晚看望过月昭,进去的时候人还吊着一口气,走的时候人就死了。”君瓷声音缓慢,“丞相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何朕身边贴身的女官,会向你报告这种信息。”
话落准确的抬眸,对上了陆襄的眸子。
陆襄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陛下,臣并不知这月昭的胸口处竟有这字迹,还请陛下明查。”
“哦。”君瓷淡淡的应了一声,话锋一转,“那你怎么知道墨怀瑾的事情,你调查朕?”
陆襄冷汗瞬间布满了全身,“臣…惶恐。”
君瓷掐着她脖子的手紧了紧,“那你为什么会知道。”
陆襄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感觉脑袋一片混沌。
君瓷松开手,背过身走到龙椅的位置上,垂眸看着还在呆愣的陆襄,“斩首,家眷发配边疆。”
话落直接转过身离开,留下一大殿呆愣的众人。
曾经权倾朝野的丞相,就这样被随便的砍了头,甚至连罪名都没有一个。
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君瓷就是在找茬,在钻空子。
可这朝堂之上没有几个人敢说出来,曾经向着丞相的一些大臣被君瓷教育过后也不敢再吱声,丞相孤立无援,当天就被抄了家,都被关进了大牢。
墨怀瑾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有些惊讶,歪过头看向在桌子上摆弄灯笼的君瓷,“陛下,你真的要封我做凤后?”
君瓷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灯笼,“你不愿意?”
墨怀瑾摇摇头,将被褥铺好,“没有,是我无权无势的,也不能帮陛下什么忙,最多的也就是铺个被子,做个菜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君瓷拥着墨怀瑾,“你会铺被子就行了。”
墨怀瑾笑出声,“那以后我天天给陛下铺。”
话落他就被压在了床上,墨怀瑾配合的抬起头方便君瓷亲他,一吻结束,他有些气喘吁吁,“对了陛下,贺凌怎么样了?”
君瓷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问他干什么?你喜欢他?”
墨怀瑾被君瓷弄的一愣,抬手抱住她,“我喜欢他做什么,就随便问问,毕竟我以前没少栽赃嫁祸给他。”
君瓷搂着墨怀瑾,“发配边疆了吧。”
墨怀瑾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就又被女子炙热的吻给堵住了嘴,他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