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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春梦(1 / 1)


云婉身形僵住,继而恢复往日温和的笑容,轻声细语道:“皇上说的哪里话?臣妾怎敢恨您?”

白镇江深沉的眼睛直视过她的脸,缓缓下移到手中攥住的手腕,他使劲的捏了捏,已经烫的发红了而他没有怜惜,冷漠道:“倒是瘦了。想你应该少有吃饭,就派了一厨子吧,那人很会做东兰菜肴,你可要多吃一些。”

云婉笑容僵住了,“……”

她默了默,笑道:“谢过皇上恩赐。”

白镇江又瞧了一眼这个地方的环境与布施,站起了身子,甩开云婉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块香巾手帕擦拭着自己身上沾染的茶水,平淡道:“这个地方过于冷了,朕就不久留了。摆驾淑贵妃那,想必她已经备好饭菜了。”

门外的太监连忙打开门,“移驾淑贵妃宫——”

继而白镇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云婉强撑笑容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整个冷宫别院重新恢复僻静,花幼容他们都走了,白镇江也都走了,原本平平淡淡的日子好不容易在今日掀起一丝波澜,却如昙花一现一样,短暂的盛放凋零于寂静。

冷宫守着的侍卫尽职尽责的重新把门,更像是监牢一样。

云婉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睛无神的望着地面上碎裂的茶杯,自言自语笑道:“你来一会儿就觉得这里很冷,那我在这里待了十年……又何尝无一日不感觉到冷呢?”

“又何必……拿东兰来折辱于我。”

在宫廷的花家军已经都撤离了,花父还有许多后事需要处理还留在宫中,花大哥继续来担任着驱赶马车的工作带他们回家,花幼容与竺隐则是在马车里躺着,主要是花幼容在躺着……

因为竺隐正紧皱眉头的看着新递上来的情报,死亡多少大臣,裕王势力被抓多少,还有多少流民在窜行抓捕,最重要的是疫病的症状。

起初疫病也只是发热与风寒之症,并没有什么致命点,但随着时间流逝越发严重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身上泛着青紫,眼角流下紫色的液体,好似他们的血不是红色,而是紫色。

这样的症状根本前所未见,实在是头秃了不少太医。

在竺隐摩擦纸张的声音与马车缓缓前行的动静,花幼容越发困倦了,在他的一声“姐姐睡吧,到了我就会叫你。”这话后,花幼容立刻就睡着了。

然而,她后悔睡觉了。

红纱轻幔虚晃摇动,檀木软床剧烈震动,弥漫的香味在空中浓郁散发勾引着人血脉喷张,只见这层层薄雾散去露出了一张红色大软床,上面挂着诸多的红色丝线缠绕其中,隐隐伴随着轻喘与推拒声。

不一会儿,突然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抓了出来,上面布满了细汗,她死死的抓着床边的红纱撕扯着,可继而又被另一只有力的手轻柔不可拒绝的给捞了回去。

“姐姐……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你跑什么。”

迷雾彻底散去,床上交叠着两个人影,一个赫然是竺隐只是相貌与身材都成熟了不少,此刻满眼都沾染着欲望与情爱的盯着身下人。

他低下头去亲吻着身下人的雪白脖颈,磨蹭着喘气道:“很舒服……”

视线再一下转,那个女子正是花幼容!

花幼容脸颊潮红无比,双手抗拒的推着身上人的肩膀,可无法推开半分,她的手腕与脚踝都缠绕着红丝线,腰肢纤细白嫩,看着就色情欲暴涨,难怪竺隐无法克制自己,如此不节制。

她难耐的隐忍着:“你轻……”

“舒服吗?”竺隐炙热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那红色的朱唇,再也忍不住了,他没有等她回应就缠绵的吻了上去,火热的品尝着世上最美好的佳肴。

花幼容窒息的拍打着他,可迎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情感输入,叫她难以承受,甚至想要焚烧而尽,因为太过于窒息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迫感受着。

竺隐这个家伙,还边动作边呢喃,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语,听着她口中破碎难以压抑的喘声而露出笑意。

“姐姐别走了好不好……在这里陪我吧。”

“我会努力的,你我一起舒服……”

“姐姐我好爱你啊,好爱你…嗯……永远在一起吧。”

“我可以不要名分,但能站在你身边的,只有我。”

“你怎么不说话……是我太重了吗?可只有这样姐姐才会专心看我,记住我呢。”

“花幼容,你必须留下,否则我杀了你。”

“卧槽!!”

花幼容猛地被吓醒了,她瞳孔紧缩浑身发烫,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脚心凉凉的,她吓得一脚踹了过去,但瞬间就被那人给攥住了脚踝。

在梦中熟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花幼容僵硬的抬头上看,只见竺隐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他手上还有一盒被踢翻的蓝盒药膏,手指上还沾着乳白液正按在她脚心伤口上。

而这附近,居然是她的闺房,她居然回到花家了!?

“你什么毛病?”

只听对面竺隐冷冷的道:“算了,你自己涂吧。”

他撇过那快撒完的药盒到花幼容手中。

而她还处于惊愣状态,梦中的画面与眼前画面虽没重叠,但那一张脸可忘不了啊。

不比梦中的竺隐毫不掩饰展露的爱意,眼前的竺隐则是对自己丝毫没有兴趣,可一点都不温柔。

竺隐先是看了一眼外面,又移回到呆愣的花幼容身上,皱眉不解道:“你脸这么红,发烧了?”

“发发发……热了。”花幼容尴尬慌乱无比,半点都不敢直视他,只能用俩手捂着自己滚烫的脸,跟红苹果一样,让人浮想翩翩。

竺隐瞬间皱眉,他走上前来直声道:“把衣服脱了。”

嗯?嗯??闹哪样?

花幼容吓得立刻用被子将自己团团围住,摇头如拨浪鼓,口不择言慌乱道:“你还小!才十七岁!在我们那属于未成年你知道吗?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你你别过来,你扒我被子干什么——”

竺隐见她挣扎太厉害,又突然如此抗拒自己,他先是慌乱迷茫一阵就松手了,沉声解释道:“疫病来势汹汹,我需要检查你身上没有紫痕才能确保你的安全。”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将花母被带走的消息告诉于她。

花幼容眨了眨眼,摸着自己的额头很烫,继而快速抓住竺隐微凉的手触碰上额头,一双杏眼睁大着急道:“我是不是染上了?我没有接触流民还有他们触碰过的人啊!”

“我……”竺隐手背传来滚烫的体温,他移开视线道:“我看脸与体温无法分辨,需要、需要脱衣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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