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今天肯定会比平时到的早的多。
回到家门口的陆忠民,看见老婆黄依依和儿子建军走了过来。
哎哎哎。
黄依依抱怨说:“你总算回来了,儿子交给你了,没吃早餐呢,我得赶紧走了。”
陆忠民喊道:“”哎,你等一下,你那个,我只有两个小时,一会还要回队里去开会。
那不刚好送建军吗?
我那意思,是你什么时候回来?放学,谁接建军啊?
我今天两个手术呢,我肯定会比平时还要晚,我怎么接。
行,那你去吧,我来安排。
那我走了。
来儿子,去沙发那坐着去,爸爸给你煎荷包蛋。
陆忠民刚想去厨房,突然电话响了。
爸爸,电话。
他转身回来,到客厅拿起电话。
喂,范局已经到刑警队了
好,那我马上赶过去,你给我半个小时时间好吧。
建军啊,爸爸跟你商量个事,咱今天能不能不吃荷包蛋了,爸爸带你去吃豆浆、油条行不行?
爸爸,我要吃荷包蛋。
好,爸爸给你做。
爸爸,还是喝大碗豆浆吧。
好,大碗,想喝几碗,喝几碗,行不行。
咱吃完早饭就上学去。
太早了吧。
早点好,我们第一个到学校,老师看了,也觉得挺爱学习,是不是。
好吧。
好,来,抱一下。
爸爸啊,你身上好臭。
陆忠民发现自己忙过头了,还没有来的及洗澡和换衣服。把儿子送到学校后,匆匆赶往刑警队。
范德文说道:“开始吧。”
马龙在会议室前说:“死者右侧颈动脉处共有五处锐器伤,直径为17毫米,深度为69毫米、74毫米和75毫米,伤口分布无规律,现场未发现凶器,案发现场为第一现场,呃,经过受害人家属的确认,现场丢失了部分现金及高级香烟两条,总价值约600元左右,现场的血迹全部为受害人血迹。”
范德文开口说:“大家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程建波第一个开口说道:“几种情况,为情、为仇、为财,根据死者年龄和周围人的放映,情杀基本上被排除,死者家庭和睦,邻里关系不错,仇杀的可能性也不高,目前看,最有可能就是谋财害命,现场有翻动的痕迹,但整体上还是比较整齐,所以他知道自己要找什么,在哪找,我估计是熟人,要不就是之前踩过点,凶手做完之后,无非是两种动作,要么跑,跑的越远越好,这往往是那个留窜犯,要么藏藏的越深越好,这往往是本地人。我不担心他藏,我怕他跑,要是跑了,但愿他别跑太远。”
范德文点了点头,还认真做笔记。
随后,他看了看陆忠民,示意他发言。
陆忠民说:“加派搜索力量,继续调查附近群众。”
顾明说:“这个案件,太奇怪了,这个罪犯太过于狡猾了,犯罪痕迹……”
还没等他讲完。
范德文就打断说道:“不要讲客观条件,破案才是关键,适当扩大搜索范围可以,但是一定要把握政策界限,该踩的一个都不能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