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白月笙一秒清醒,从床上爬起来赶忙跑去了镜子前查看。
血痕不算长,但她皮肤很是白皙,一个红爪印看起来十分明显。
白月笙气鼓鼓的返回床上,钳住星月的爪子瞧了一眼。
星月的指甲都那么长了。
不行,她等会一定要给它剪去指甲才行。
星月看见她锁骨处被自己抓的一道越来越深的血印,赶紧凑过去蹭了蹭白月笙的胳膊,蹲坐在白月笙胳膊边,两爪箍着她的胳膊做求饶状。
白月笙被它逗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生气。”
诶?
白月笙这才看到床的另一侧空空如也,她覆手上去摸了一把,好像离开有一阵了,被单上都基本没有温度了。
她的视线挪去旁边的自鸣钟,显示早间八点多。
白月笙无奈的摇摇头。
还真是忙。
洗漱完毕,白月笙换了件真丝到脚踝的白色长裙,外面罩了件金线绣凤的白色真丝长开衫。
这件是前几天在绣房新做的,想着夏天来了,穿真丝多少凉快一些。
而且这件偏家居,所以就平时在家的时候穿。
她用了跟雕栀子花的白玉簪简单的挽了个小发髻,因为暂时不涉及出门的问题,所以不同于外出,挽的都是微紧并且很正式的发髻。
她这个发髻挽的很随意,松松垮垮很是显得慵懒,独有一种媚人。
白月笙伸了伸手,星月就着她的手跳到了她的怀里。
她摸了下星月的肚腩,笑道:“又胖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月笙总觉得星月像是对她翻了个白眼。
白月笙笑道:“我们星月胖了也好看。”
这小猫,怕不是个人变来的,又或者成精了。
白月笙下楼时,立时就感觉到今天的小楼里好像有种诡异的气氛。
平时这个时间下楼,景盛或是冯妧他们总会在楼梯口迎上来,跟她说昨晚和今早的新鲜事。
怎么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
白月笙一路寻觅着直直来到餐厅,顺手拿起整整齐齐放置在餐厅外的柜子上的报纸。
刚进餐厅,却见那张她和萧司岚一同吃饭的小桌上,已经摆了几碟样式不同的早饭。
和以往的不同,今天的仿佛...样貌上没那么好看...?
思虑之际,餐厅门口响起脚步声,白月笙一瞧。
只见萧司岚围着围裙,手里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过来。
白月笙一秒就懂了,她问:“这些该不会都是你做的吧?”
可是他不是对这些一窍不通吗?
当年督军夫人还逗他,说他如果不学几招做菜的手艺,会减少自己的魅力。
萧司岚挑挑眉:“当年跟母亲学来了几招,如今拿出来讨好某位未婚妻。”
可是...他怎么会忽然间做早餐?
白月笙道:“可是你近来公务繁忙,眼下已经八点半,你是不是...”
是不是该去军部了。
萧司岚把盘碟放在桌子上,笑道:“我这一天都是你的。”
看着白月笙仍然有些疑惑的目光,萧司岚又说:“今天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