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司岚睨着笑弯眼睛的芜枂和一个劲对白月笙贴贴蹭蹭的阿獙。
他没说话,谁也没留意到他眼底盘踞的一丝类似于妒火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白月笙刚睡醒就跑去找阿獙。
当她推门入阿獙的小房间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地板上干净到就连一根狼毛都没有。
阿獙呢?
白月笙赶紧去寻。
刚出门就撞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萧司岚。
“司岚,阿獙不见了。”白月笙说着就要往楼下去。
萧司岚擒住她的手腕:“我送芜枂和它回公馆暂住一段时间。”
白月笙有些没想通:“啊?为什么?”
话音刚落,她咳嗽了一声。
萧司岚:“它..它被你过了风寒,送回去歇息几天。”
白月笙看着他的双眸。
看似非常坦诚。
可唇角的一丝类似得逞后的微弯暴露了他。
白月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司岚跟着她笑出了声。
是了。
在她的面前他说不出任何谎,一个小动作就能轻松出卖自己。
“怎么回事呀?”白月笙盯着他的双眸,饶有兴趣的问他。
萧司岚默了默,像在纠结什么。
半刻后,萧司岚才道:“因为在你眼里,已经好几日看不到我了。难道在你眼里,它比我都重要些了吗?”
白月笙惊讶的长大了嘴。
这话真的是从萧司岚口中说出来的吗!?
可是他看起来表情可怜巴巴,好像是真的受了委屈一样。
这...这恋爱里的男人是越来越黏糊糊吗!?
一下子给白月笙惊讶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过了半天,才咬着唇问他:“何出此言?怎么会比你重要...肯定是你重要呀,我...”
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语无伦次的想着乱解释一通。
萧司岚把她揽在怀中,在她耳边道:“我知道,当然是我重要。”
“诶诶诶?”白月笙的小手探过去,握住萧司岚的指尖,“你怎么还吃阿獙的醋呀?”
另一边的公馆里。
阿獙耷拉着尾巴,一回来就蹲坐在白月笙那副油画画像前。
“谁让你总腻着姐姐的。”芜枂撇撇嘴,“连我都被送回来了。”
还顺带“连累”了他。
心里苦。
阿獙“因病”回公馆后,萧司岚又在家陪了白月笙两天。
白月笙风寒痊愈后,也不愿再闲在家里,便恢复了每天去商会。
只不过早上萧司岚送她,傍晚萧司岚会接她。
自然到仿佛真在过婚后生活一般。
还有不到十天就到端午了。
公馆那边来电话,芜枂说正在给大家做端午的手串。
一天晚上,白月笙悄悄溜进萧司岚的书房。
最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他早上一大早就往军部去,天色渐浓时才会回家。
就算是回到家,他也会在吃完晚餐后跟白月笙打了招呼进书房。
他会在书房里待到后半夜,等到他进寝卧睡觉的时候,白月笙都已经睡着了。
白月笙偷偷问过陈叔,萧司岚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陈叔只笑眯眯的说:“小姐放心,萧爷近来未遇到什么麻烦。”
陈叔这态度让白月笙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