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年代,男女私会的意思就是做了什么事情。
撞破私会就相当于抓奸。
是个寓意很不好的贬义词。
她和秦渐宁最近见面都是约在公共场合,而且彼此聊的都是义事。
很少有说到彼此的私事。
一是没什么太新鲜的事,就算有,那也消息满天飞,大家都清楚,没什么必要单独拿出来讨论。
一般都是一笔带过,该说的话都说一说。
二是两个人说话时,身边都有伺候的人在,不聊私事为了避嫌,聊少许私事是正常的关心和礼貌。
他们之间,义事大过私事。
是朋友,更是并肩的战友。
他们亲自见面的机会还是少,大多都是派人传话传信。
如果见面,秦渐宁一般都会和林千惠提起。
因为林千惠有点腻他,他为了让林千惠对他放心。
没有私会的机会和想法,那他们怎么来的私会一说?
林夫人啜泣的无法出声。
这会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哭声,坐在地上紧紧捧着怀里的洋裙。
丫鬟替她说:“事发在三日前,白小姐还要问吗...”
三日前,是宁烨来的前一日。
她那天一整天都在商会埋身于桌前,愣是没怎么出办公室的门。
她忙完已经后半夜,时间太晚所以直接回了公馆。
倒头就睡。
别说见秦渐宁了,那天她会议都没开。
见到的人只有身边那些。
除了近身的人,好像真的没什么人能证明她那晚的轨迹。
白月笙倾在了宁烨身上,拼命拽着宁烨的衣角。
手在颤抖。
刘楚在门口,看着白月笙被冤枉心下着急:“小姐整日都在商会,后半夜方回公馆。且她行事端正,如何与秦氏少爷私会?”
林夫人闻言,颤抖的手指着刘楚。
林夫人怒道:“你是她的人,自然为她说话!”
刘楚拼命解释:“您错了,我是萧爷的人,说的是公正的话。我不知您此番何故,但我可以发誓,小姐绝没有做出如此不端之事!”
刘楚这个人忠厚,情急之下来不及考虑。
林夫人这副样子,能听进去谁的话才怪。
解释的再多没有用,只会让别人觉得这都是为了白月笙开脱。
“把秦渐宁叫来!”她低吼。
她要与他当面对质!
门口的刘楚连忙道是。
走廊远处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
几秒后,萧司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直奔病床。
萧司岚:“将林夫人请回去,传我的话去警署让毕署详查此案,势必要还白氏小姐清白!”
林夫人甩开军士的手:“我不走!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在我面前互相抵赖开脱!”
薛万办事效率高,没多久就把秦渐宁带了过来。
秦渐宁看见屋里的场面,登时瞳仁一缩。
眼角抽搐了下。
再看他的面色,显得很萎靡不振。
他们好几天没见过面,秦渐宁好像消瘦了不少。
他眼里光华顿失,鼻下和下颌处的胡茬都冒了尖。
身上的酒气浓烈,就连一身上好面料的衬衫西裤都皱巴的变了样。
俨然一副受了打击再起不能的模样。
秦渐宁上前,扑通一下跪在林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