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被迫转头,不满的叫了一声。
她的呼吸被一点一点的占有。
所以当他们因为呼吸困难作罢时,白月笙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你喝酒了?”白月笙问了句。
萧司岚坐到了她的身边:“嗯,略饮几杯算是给他们面子。”
他今晚的酒局里皆是外省的高级官员。
陪几杯酒是礼仪。
况且这样的局少不了美女作陪。
话音未落,他在白月笙耳边又说,“我谁都不会碰。”
晚上的酒局里,大家身边都有美女相陪。
倒酒的或是取乐的。
只他一个人的身边没有女人。
充其量只有个倒酒的女侍者,还是远远的站在他的背后。
伸出手来连他的座椅都碰不到。
薛万在一边看着怪有意思的。
也合该是他家爷自觉。
换做别人,早就左拥右抱快乐起来了。
“这是什么话?我可没问你酒局里有谁...”白月笙故作撒娇道。
说完,她在萧司岚唇边轻啄了口:“我信你。”
她起身给萧司岚倒茶。
“宝贝有名字啦。”白月笙对萧司岚说。
萧司岚微怔,手里的茶也跟着顿了顿,“什么名字?”
他的视线立时挪去了白月笙的小腹。
白月笙没留意到他的视线。
她一脸笑意的指了指桌上的书,那句诗的位置。
“星月。”白月笙回答,“是它自己选的。”
听到这两个字,猫咪接着扑去了萧司岚的怀里,翻来覆去撒娇似的蹭着。
仿佛在说是它,别多想。
萧司岚方才的紧张一下子化解了。
他笑了出来。
白月笙听他在笑,便坐去他身边问他笑什么。
萧司岚伸手揽住她细腰,“话说得不明不白。”
白月笙反应了几秒,然后涨红了脸。
她的手放在小腹位置笑道:“没那么巧啦。”
一次便有,那得是多好的运气。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
怀里的猫睡熟了。
萧司岚抚着它的毛。
“待明日,我把院里的白玫瑰画了。也不算它白开一遭。”白月笙说,“到时就挂进这面墙上,那幅画便不算孤单了。”
水墨画去画白玫瑰,听起来还挺新鲜的。
白月笙缓缓走去蜂蝶图前。
想起上一回宁烨和她说过的。
因为这幅画两个人还打了一架。
她心里头不是滋味。
她甚至在假设,如果当年她多画几张,他是不是就不会把这画看得这么重了。
“那时不过是睹物思人。”萧司岚缓缓来到她身边。
现在就好了,斯人常伴左右。
黄昏晨晓,同看花开花落。
白月笙瞧他神色,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眼眸微转,身形一掠。
从萧司岚的背后抵上他。
将他死死覆在了悬在墙上的蜂蝶图之上。
白月笙笑意吟吟,轻吐兰息,带着桂香的撩人落在萧司岚耳旁。
“此刻人与物都在这,先生何不一睹为快?”白月笙轻声道。
萧司岚倒吸了口气。
他脸上彤云散开,比蜂蝶图上的桃花更艳。
然后,他微微挣扎了下。
他这模样实在可爱。
虽然白月笙在他身后,看不到他的正脸。
但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有些发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