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和南臣两个人的站位像极了双煞。
即使东瀛人霸道无理,看到与他们对峙这几人的模样,也不敢妄动。
因为东瀛人蛮横惯了,许多人都很反感他们。
所以对于白月笙一行人打了东瀛人的这件事,没有一人上去帮衬东瀛人。
反而有人在旁边叫好。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还有镁光灯不停闪烁。
白月笙一见有人影像,便生了退意。
“阿臣。”白月笙望着南臣,示意有人在影像。
南臣懂,所以护着白月笙,在听到风声的警署人赶来前,和手底下带的人离开了。
回程的车里。
“这帮畜生活该作死,小姐这一记窝心脚给的真是痛快!只是咱们人少,刘队长他们又不在,万一方才他们真的开了枪,小姐和南师长怕是危险。”安瑞说。
白月笙今天去位于租界的刘少帅家打牌,因为租界要求多,不让带太多人进入租界领地。
所以白月笙正好给刘队长他们放了假。
正因为这样,刘队长并不知道南臣的存在。
白月笙笑着看着南臣:“怕什么,咱们有南师长的庇护,谁敢造次。”
南臣问她:“你明日有什么安排?”
“打牌。”
她的安排,当然是争取多刮几阵枕头风了。
翌日。
白月笙和南臣他们昨晚在大厅的大动作,登上了南市第二日的报纸。
他们两人的照片被放在了二版的位置,拍得挺像电影的海报。
标题引用了白月笙的话:中国人的地盘上岂容外人放肆。
南臣把报纸给白月笙的时候,给白月笙看无语了。
她首府和南市的报纸都上过,得,这下倒好。
被报社做引子,当了刮起思想崛起这阵风的工具了。
真的是去哪就上哪的报纸。
南臣约她吃了早饭。
九点过,白月笙才往租界走。
今日牌桌上少了郎太太和樊太太。
那两个位置换做了廖太太和吴太太。
一个是管南市治下某县的廖道尹家,一个是南市某地域的吴镇守使家。
镇守使位在二把手下,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官。
这个吴太太比其他两人更有来头。
单从衣饰珠饰上就看得出来。
丝质金线的袄裙,脑袋上横七竖八的宝贝簪子,耳垂都要坠变形的大颗钻的耳坠子。
还有手上几枚玛瑙祖母绿钻石的戒指,腕上叮当作响的各色镯子。
活像个暴发户。
“那日走得匆忙,各位太太好兴儿。我与吴太太和廖太太又是首次见面,今儿我请客。”白月笙笑着说。
几个人一听白月笙自请请客,都心花怒放。
她们牌桌的规矩是输牌的请客。
纵使她们零花钱不少,但每日输钱请客,至少千百块的大洋花出去,心里还是不愿意的。
有几个闲钱,她们更宁愿去买珠饰,买些市面上的新鲜玩意。
“白小姐是客,可怎么使得呀?”廖太太一脸的笑容,客气道。
她们码牌慢些。
白月笙码好了牌,招呼安瑞从随身带着的大皮夹子里拿出几个盒子。
“初次见面,也不知太太们喜欢什么,这些上好的烟丝还请太太们笑纳。”
明天整点ci j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