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角楼,几个伙计守在三个房间外。
安瑞问:“小姐先去看谁?”
白月笙思虑片刻:“白子霓。”
她最小胆,当然是拿她开刀。
谁知白月笙刚进去,白子霓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姐姐我错了,我全招!”
白月笙:“......”
白子霓交代的和裴永璜大差不差。
只是还多了个细节。
两个帮手给萧司岚的那杯酒是与药物所互补,二者相遇会有更强的效果。
这药是有后劲的,且毒性极强。
如果全部喝下,要解药效,也只能有一种办法。
萧司岚不就范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后果不堪设想。
让姐妹俩没想到的是,萧司岚是个异常机敏的人,他只抿了一口就知晓有异。
这才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才得以有白月笙赶来时看到的,他处置人的一幕。
后来的一切,都变成了她们的空想。
就连萧司岚的头发丝她们都没碰过。
万幸。
白子霓哭着说:“姐姐饶了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没胆子害你,都是子瑜姐姐的主意,是她逼我做的...”
白月笙轻笑一声。
这姐妹两人也不过如此。
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
更何况计划未成,白子霓还委身他人。
算是报应了吧。
白子瑜的算盘打得不错,拿妹妹和别人做交易,自己坐享其成,独自做着能得到萧司岚的美梦。
“走吧。”听白子霓交代完,白月笙对安瑞说,“会会另一位好妹妹。”
刚进门,就听见白子瑜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我的好姐姐来了?是想听我方才如何和你的男人亲近的吗?”
白月笙只笑了笑,双手抱胸道:“好,那你说,我想多听你说些这个。”
白子瑜笑道:“装什么大度呢?这临城谁不知你是他的女伴?”
白月笙被她这么说一点都不恼。
白子瑜故意拿话恶心她而已。
像极了临刑前的死囚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苦苦哀求之状。
白月笙默了默,两指紧紧捏着白子瑜的下巴,一张妖艳俊脸倏地接近:“哟,前儿你父亲还巴巴的来求我借钱。眼下我指给了他门路,你们家里一有了闲钱,就又来妄想踩我一脚了?”
白子瑜一下子注意到了白月笙脖颈的红痕,她先是一怔,脸上笑容依旧:“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看来诗姐姐说的没错,你的确是没脸没皮的勾引到了他,真脏。只是这么久了,还未有一个名分,可真够悲哀的。”
“闲来无事学你的诗姐姐做什么,以为萧爷是你们这么好算计的?”白月笙淡淡回她。
一提到秦探诗的名讳,白子瑜眼角抽动。
“你不要脸!你让诗姐姐无地自容,逼得她走投无路去首府做人姨太太,你蛇蝎心肠!”
白月笙大笑:“我逼她?果然是一路人,你们几个黑白颠倒一码黑。你的诗姐姐活该自己作死,与我何干?”
白子瑜看搬出秦探诗说不通,于是开始转话头攻击白月笙:“你以为你多清白?定是与人厮混被人退婚,本就是个二手货,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