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借些银钱。”
白月笙无语:“他不是不与我们亲近么,好端端的管我们借些银钱作甚?”
自从白景寅一家和秦家亲近,就已经很明显的表明了立场。
借钱,找秦家借去啊。
平时和秦家好的不行,过年一起过。
怎么银钱缺了不开口跟秦家要啊?
没钱了想到他们,真是搞笑。
他一家人如果有些当年离家出走的骨气,就断不会反过头来找他们借钱。
安瑞:“先前同秦家合伙做的几单生意亏损,因而没了钱,家底儿都空了。”
白月笙笑呵呵的说:“那便叫他等着吧。你传话去商会说我下午去,长房那边让他们随便寻个借口。眼下我头疼的紧,不愿管这样的事。”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白月笙头还疼着,因此走路慢腾腾的。
回饭厅,萧司岚问她什么事。
白月笙一边吃着一边答他:“长房一大早去商会账房,找我借银钱,安瑞打电话来问我的意思。”
萧司岚笑了笑:“你打算晾着他?”
白月笙点头,不紧不慢道:“他平日里与我们不和,没少做些对我们不利的事,如今既求我,也别怪我待他如此态度。”
萧司岚和她相处久了,又有刘队长这样跟着她的暗卫,多少知道些她家的事。
从白景寅一家子空降临城的那一日,这家人就像对白月笙一家人含了仇,处处生事端。
他找人暗里查过什么恩怨,得出的结果叫他啼笑皆非。
这家人什么玩意。
明明自己作,看见别人做了财阀龙头眼红想来夺舍。
白子昭身死,骨肉间相残。
一家人贪得无厌,要到了钱庄和房舍的好处依然不知足。
是该给些教训。
吃完了早饭,白月笙就霸占了萧司岚的宝座。
她头疼,想要歇息一上午。
猫很自觉的没去打扰萧司岚,攀上了白月笙的怀抱。
看着他在家里批阅军务,白月笙忍不住问他:“今日怎么不去军部?”
刚问出口,发觉自己这个问题实在幼稚。
今天是人家的生辰,去做什么。
萧司岚笑道:“生辰都要去军部?宁安的军政还未到那个地步。”
确实。
宁安如今太平,黑有胡帮和薛帮牵制其他蠢蠢欲动的恶势力,白有萧司岚这尊大佛坐镇。
邻省又无人敢来犯,且东安内政被萧司岚捏着,双重保险加持。
有土皇帝如此,是百姓之福。
白月笙心下安,拿起手边的书翻看起来。
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过了一上午。
临近中午时,听说军部的那位厨子过来了。
白月笙自请去见见那个厨子,然后跟着那个厨子学做饭。
她聪明,动作还挺快,不多时便和厨子做好了一桌丰盛的午饭。
“好久没下厨,笨手笨脚的,别嫌弃。”她笑着同萧司岚说,“跟老廖学一学,以后我便可以做给你了。”
上回下厨还是督军夫人教她时。
一晃都六七年了。
“还好伯母当年教给了我你爱吃的菜,直到现在我也没忘,你说这是不是命里早已注定?”白月笙一手托下巴,浅浅笑着看着桌对面的萧司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