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缠绵繁冗绵长,直到彼此都呼吸困难才作罢。
白月笙抱着他还想腻歪一会,这时猫猫刚好醒来,跳到他们两人的中间。
摆出一副要横刀夺爱的架势。
白月笙伸手想抱它,它却一副很嫌弃的模样后退了一步,前爪别开了白月笙伸过来的手。
白月笙哼了一声:“嫌我身上酒气重是不是,不知道是谁腻着我睡了一晚,醒来就嫌我。渣猫,是不是睡完嫌人丑呀?”
猫通人性,听完白月笙的话爪子一挥,拍了她一下。
然后一脸得意的腻在了萧司岚身上。
“你怎么还跟我抢人呢!”
萧司岚笑呵呵的看着这一人一猫。
然后起身拿来他端过来的醒酒汤敦促她喝下。
洗漱完毕,终于脱去了身上浓重的酒气。
醒酒汤也起了作用,头不晕乎了,但还是疼。
毕竟是宿醉,还是会难受一些的。
白月笙扶着额下楼吃早饭。
今天的早饭很丰盛,还是摆在小饭桌上的。
萧司岚坐在饭桌前等着她。
“以往都是在大桌上吃,怎么今日改了小桌?”白月笙边簪着头发边问他。
萧司岚漫不经心:“怕你夹不到菜。”
白月笙撇撇嘴。
借口。
以往的餐食都是一人份的规制,都摆在自己面前各吃各的,从不会涉及到伸手出去夹菜的情况。
大桌固然豪华气派,但远不如小桌温馨。
白月笙走到他身旁,俯身手臂圈住他的脖颈:“想与我离得近些直说,找什么借口。”
她刚沐浴完,身上的香气很浓郁。
倾数钻入了萧司岚的鼻间。
“有鱼羹呀?”白月笙一下子看见桌上的鱼羹,头疼好了一半。
她兴冲冲的坐去了座位上,说了句“我开动了”就吃了起来。
吃饭间隙,白月笙忽然问他:“所以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萧司岚没明说,只淡淡回了句,“你觉得呢?”
既然她没有异样的感觉,那就是没有。
昨晚上的萧司岚确实受了她的蛊惑。
尤其是她的攻势猛烈,还一直在他耳边念着,“要了我”
他多年来身边不曾有过什么女性,哪里招架得住这些。
理智崩塌之时,临门一脚还是刹住了自己呼之欲出的谷欠念。
尽管他爱她。
尽管他对她什么想法都有。
但他也曾对她说过。
“我不趁人之危。”
一个“小醉鬼”借着酒劲儿嘴里说出的话半分真半分假。
他认为,两情若想长久,便全无急于一时,如此迅猛的必要。
萧司岚喜循序渐进,说到底,还是怕她反悔。
他的私心作祟,最怕的就是她离开。
像六七年前那般。
白月笙吃着东西,发觉他在愣神,于是抬手在他眼前晃晃,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还没等萧司岚回答,就见一年轻的小伙计走进饭厅,恭敬道:“小姐,公馆电话找。”
通常没有急事是不会找她做什么的。
白月笙忐忑着拿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安瑞说:“小姐,今早商会来电话,说长房的寅老爷一大早便去了账房找你。”
白月笙眉心拧巴成一团:“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