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满场死寂!
众人看向李凡一手中举起的那枚至道果,呼吸急促,面色涨红。
今天注定不平凡的一天,他们不敢相信,可事实就这么活生生的摆在眼前,摆在那位少年的手中。
一枚举世罕见极为精纯的至道果!
一天之中连出两枚至道果,什么时候至道果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凡一....你...你什么时候有的这枚至道果?”期九语无伦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朝:“李修士富可敌国!”
占骨看着李凡一手中的至道果,心中五味杂陈,这李凡一随随便便就拿出一枚至道果,竟然还装作一副很疑惑的样子。
“这少年到底是何来历,难道是隐世不出的上古氏族?”
有人疑惑,立马命令下人去调查李凡一的来历。
场面经过短暂的死寂后,随即爆发出强烈的情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凡一身上,想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
也有人摆出了看热闹的心态,毕竟天圣教的玄月天将也提出要用至道果交换沧海图,这下一下子出来了两枚至道果,不知会如何收场。
玄月天将脸颊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两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她本以为可以用一枚至道果震住全场,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跟她一样随身携带着至道果,而且看起来品质远甚于她!
“敢问这位道友来自哪方?”玄月天将语气尊敬,毕竟对方随便就能出手一枚至道果,极有可能来自一个不输于天圣教的势力。
听见玄月天将的询问,李凡一反而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从小在胖头村长大,能来自哪方势力?
可他却不能这样回答,如今自己已及将至道果亮出手,如果让有歹意之人知晓自己并无背景,那可能自己能否活着走出拍卖会都是个问题。
心神微动,李凡一答道:
“我乃是胖头族嫡派子弟!奉族内之命代表出席拍卖会,不过我族尚来不入世俗,今日乃破例参与俗事,所以别的信息,我无可奉告。”
秃头族?如此奇怪的族名,果然是隐世的上古大族!玄月天将笃定了心中猜测。
秃头族?我怎么不记得拍卖会邀请了这么个氏族,拍卖师面具之下的的脸尽是疑惑,不过很快便释然,想必是拍卖会高层亲自邀请,就像天圣教这样的大教都是上面的人亲自登门邀请,从来不经他们这些下人的手。
“这幅沧海图我天圣教很感兴趣,能否请公子高抬贵手?来日我天圣教必有重谢!”
玄月天将动用了天圣教的名号,虽然她只是奉命代表教派参加此次拍卖,参与沧海图的竞拍全是玄月天将的个人意愿。
但她如今却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对方来自上古氏族,她引以为傲的天圣教天将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与对方谈判。
“抱歉,我胖头族对沧海图也十分感兴趣,贵方要是同样想要,可以公平竞争。”
李凡一语气平淡,既然已经装成上古氏族,那就要把戏演的真一点,必须摆出上古大族应有的气势。
公平竞争?自己拿什么公平竞争?至道果是谁都能拿出手的吗?!
“这......”玄月天将语塞。
结果已经毫无悬念,这幅沧海图已经是李凡一囊中之物。
或许现场的其他人不会有任何感触,但玄月天将绝对是最为不甘!
因为她也经历过那片汪洋大海,她知道这幅沧海图的价值有多大,这其中潜藏的秘密绝对惊世骇俗!
就在拍卖师倒数一锤定音之际,玄月天将轻咬牙关,心下一横:
“我再加一株玄灵草!”
众人哗然,这才是第四件拍卖品啊,这沧海图究竟有何种魔力,能让玄月天将和李凡一二人将其价值堆到这么高?
“玄灵草是什么?”李凡一向一旁的占骨询问道。
“玄灵草是上品灵材中的极品,对于炼制丹药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可以大大增加丹药炼制的成功率,
甚至炼制一些神丹时,若是不加入玄灵草,根本就炼制不出,
虽然比不上你这枚上品至道果,但是与玄月天将的那枚至道果加在一起就略微高于你了。”
占骨解释,看向李凡一的眼神有些古怪,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李凡一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又在空间内一阵摸索,一株灵气流转的青草出现在手中
“这是玄灵草吗?”
噗!玄月天将差点一口热血喷出,神色难看到了极点,哪还有半点天将的姿态,今日将是她永生难忘的一天,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男子,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胖头氏族,壕气如斯!
“我宣布,第四件拍卖品——沧海图,由李公子获得!”
李凡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当时在虚空洞窟内时,他看到峭壁上生长这些不凡的青草,没想到竟就是玄灵草。
拿到沧海图,轻轻在表面拂过,李凡一顿时便感到内心一阵空明,可惜他现在已经将自身经脉封闭,不然便可吸纳其中潜藏的灵气。
拍卖会继续。
今日还有六件物品未曾拍卖,对于剩下的拍卖品,李凡一已经失去了拍卖的兴趣,全然将自己当成了看客,将沧海图得到手,就已经是他今日最大的收获。
想必那位玄月天将对剩下的拍卖品也失去兴趣了吧,因为李凡一方才看见远处的玄月天将捂着胸口,退出了会场........
“这位李公子还真是有趣,奴家对你可是越来越着迷了呢。”
拍卖会场,隐秘的角落内,惬意的坐着一位红衣女子,正是红衣!
“大人,此人真是来自胖头族?可我们并没有查到有关胖头族的任何资料。”一位女仆从疑惑。
“哈哈哈,咱们这位李公子不是来自胖头族,而是来自每一世。”
女仆虽然不理解红花这番话的含义,但她也不敢发问,自家大人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这显然不是她该打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