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靠贤弟,上下打点。”
李瓶儿说着,就让萧不凡拿出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
包裹放在桌子上,发出翡翠的磕碰之声。
里面应该放了不少好东西。
西门庆并没有先看包裹。
反而是人高马大的萧不凡,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他总感觉萧不凡很面熟,却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阳谷县本就不大。
遇到几个脸熟的人也正常,西门庆并没多想。
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包裹上,用扇子轻轻挑起包袱的一角。
入目黄金白银、珠宝首饰。
亮晶晶晃人眼球!
西门庆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从他上次半夜遇到鬼之后,就开始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唯有这些黄白之物。
让他心动不已。
西门庆撤回扇子,眼珠子咕噜乱转。
啪、啪——
折扇有节奏的敲打着手掌心,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西门庆犹豫不决,李瓶儿又道:
“贤弟放心。”
“只要能救回我家相公,还有两倍重礼相谢。”
啪!
西门庆听到还有两倍重礼,猛然攥住扇子的一头。
终于下了决心。
“义弟的事,包在我身上。”西门庆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
李瓶儿见西门庆打下包票,自然欣喜不已。
“对了,嫂嫂。”
西门庆转身冲着李瓶儿道:“听说贤弟大病未愈,我们先带个大夫去牢里看看他?”
“顺便商议一下细节。”
李瓶儿自然同意。
看着两人出了花府、钻进同一辆马车,马不停蹄的朝大牢驶去。
萧不凡单手摸着下巴。
沉思片刻,转身来到后院。
从房间内寻出几张白纸、柳条、剪刀、浆糊等。
一应之物。
等准备齐全,他就蹲在地上就开始裁纸张、搭骨架、刷浆糊、扯引线。
一番操作下来。
他就在后院,放起了……
风筝!
他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像是没事玩风筝的人。
更何况别人的风筝都是花花绿绿。
十分好看。
他的风筝却是白纸胡的。
这就引起了家丁们的好奇,纷纷驻足观看。
“白色的风筝?”
“真是活久见。”有挑粪的老头感慨道。
“不对。”
有人好像想到了什么,惊恐不已:“这风筝这么白,不会是女人肚皮做的吧?”
“啊?”
大家满脸惊恐的看着萧不凡。
他居然用人皮做风筝?
恐怖如斯!
听着围观人在议论纷纷,萧不凡摇头苦笑。
自己明明满嘴的仁义道德,在别人口中,却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世道是怎么了?
他狠狠歪过头,瞪了一眼,那个说人皮风筝的家丁。
“我…我命休矣!”
那个家丁一屁股瘫软在地,哆里哆嗦道:
“他不会是想相中我的皮了吧?”
“还不快跑!”
家丁们相互搀扶着,抱头鼠窜。
后院剩下萧不凡一人。
他没空搭理那些无聊的家丁,而是专心致志的放风筝。
萧不凡在放风筝,可眼睛却盯着身前的高墙。
一墙之隔……就是西门府!
好巧不巧。
风筝被大风吹落,直接飞入西门庆家的大院。
萧不凡也不着急,静静在原地等候。
他好像知道,有人会把风筝给他送回来。
良久。
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萧不凡眉头一皱。
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一件红色肚兜,也扎成一个风筝的样子。
重新放飞上天。
红色风筝可比白色显眼多了,尤其是上面还带着草莓奶香味。
花府家丁远远见到红色风筝。
惊恐连连:“快看,那肯定是刚剥下来的人皮,上面还有血……”
红色风筝放飞没多长时间。
咻的一声。
被风吹落的那个白色风筝,就被人从西门府那边丢了过来。
萧不凡看着白色风筝。
邪魅一笑。
三两下收起红色肚兜。
原地一个大跳。
可以清楚的看见墙那边。
西门府空落落的院子里。
只有吴月娘,在墙根下焦急的来回踱步。
萧不凡眼看四下无人。
直接翻过墙头,落入西门府。
身前突然出现一个大男人,吓了吴月娘一激灵。
“现在是大白天,不怕被人看见?”
萧不凡也不说话。
桀桀直笑。
一把抗起吴月娘,就大踏步朝房间走去。
【再次以牙还牙。】
【宿主行为已经超出了预期,奖励积分555。】
一炷香后。
萧不凡摸着吴月娘的秀发。
“西门庆这两天会很忙,你每天晚上洗白白、擦香香等着我。”
萧不凡强行捧起吴月娘的小脸,在朱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吴月娘赶紧把头深深埋入被子里。
也不答应。
也没……拒绝。
别看她腼腆的像个处子。
嘴上一直说着不要,可身体很诚实。
时间匆匆过。
西门庆一直在忙着打通关系。
白天、晚上都在请客吃饭,喝的酩酊大醉。
萧不凡一到晚上就翻墙头。
到他房间做客。
把他丢在地下睡觉,自己则钻进暖和的被窝。
这一天。
吴月娘突然告诉萧不凡,她有个亲戚已经好长时间没来了。
便偷偷找临大夫,说是喜脉。
萧不凡大喜。
捧着吴月娘的小脸,亲了又啃、嘬了又嗦。
惹得吴月娘浑身燥热。
东边不亮,西边亮。
萧不凡也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夫人没有动静。
居然在别人老婆身上结了果。
吴月娘看着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西门庆。
担忧道: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和我圆房了……”
“放心吧,此事有我。”
萧不凡紧紧搂着吴月娘,轻声劝慰。
又过了几天时间。
花子虚还真被西门庆打通关系,从牢里赎了出来。
不过可惜的是。
花子虚本就有病在身,经过一番牢狱之灾。
已经重病下不了床。
西门庆对花子虚还真是好,每天三探望病情。
更是对李瓶儿驱寒问暖。
“义弟万一去了,嫂嫂要给自己找一个好出路。”西门庆关心道。
这句话直接说到李瓶儿的心窝子里。
花子虚万一真死了。
她自己年级轻轻,怎么能守得住这么大的家业。
李瓶儿第一个想到招萧不凡为婿。
可对方的身份太低,门不当户不对。
招为女婿恐惹人耻笑。
相比之下。
西门庆就是个浪荡风流的俊公子,再加上这段时间两人经常在一起。
对她嘘寒问暖。
一来二去。
李瓶儿慢慢对西门庆产生了依赖。
这天晚上。
为了答谢西门庆救出花子虚,李瓶儿晚上专门给她摆了一桌上好酒席。
李瓶儿多喝了几杯,脸颊泛起红晕。
好像醉了。
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大官人,你看我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