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来得正好。”
“赶紧给我爸看看这腿。”
“是不是感染了。”
“要怎么治疗一下啊?”
阎解放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之后。
喜出望外。
赶紧转头朝着许大茂喊道。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阎老师,你这家教不行啊!”
“没大没小的。”
“再说了。”
“让我出手,价格很高的。”
“你出得起吗?”
许大茂瞥了一眼阎埠贵。
一般人都感觉阎埠贵是一个小学教员。
在这个年代是非常难难可怪的。
那么人家的孩子自然也是有学问的。
肯定都是要有家教的。
什么仁义礼智信人家自然是都懂的。
如果要是连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的话。
那还怎么去教别人的孩子呢?
可事实就是。
阎埠贵的这几个孩子还真就不咋地。
可能最起先都是因为阎埠贵的抠门儿。
伤了几个孩子的心。
到最后。
每个儿子都是跟自己的媳妇儿亲。
对付父母。
只剩下算计了。
“不好意思。”
“许厂长,您就帮帮忙。”
“我爸有的是钱。”
“只要你给把伤治好了。”
“价钱随便开!”
阎解放还真是够大气的。
可能长这么大也就是豪爽过这么一回。
感觉到钱都是身份职务。
不过本质上面来看。
可能本来也没见过什么大钱。
“别瞎说。”
“我一般不给人治病。”
“哪怕就是真给人治病,也是明码标价。”
“愿意找我治就给钱。”
“不愿意就拉倒。”
“从来不会随便乱要价。”
许大茂送完之后看向了阎埠贵。
“可以啊,阎老师。”
“还真是深藏不露。”
“还第1次见你花钱如此的大度。”
“真是不差钱呀。”
“说说吧,哪里受伤了。”
“怎么还感染了。”
“我帮你瞧瞧!”
许大茂感觉闲着也是闲着。
再一个就是。
阎解放已经挺倒霉了。
阎解成现在也是因祸得福。
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这阎埠贵到底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还真挺好奇的。
“我没受伤啊。”
“再说了,我缺钱。”
“我可没有多么财大气粗。”
阎埠贵赶紧摇头。
这有钱的标签可千万不要给他身上贴。
要真是贴了这个标签的话。
以后还怎么找别人要东西呀?
关键是真没钱呀。
“阎老师,咱不兴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么多邻居都在这看着呢。”
“刚才阎解放说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
“现在可是你不让我看。”
“不是我不给你看。”
“机会可不多。”
许大茂也是看来看去。
在阎埠贵身上看不出哪里有受伤感染的情况。
“许厂长,我说的是一大爷。”
阎解放转头指了指易中海。
“阎解放教育大爷叫‘爸’。”
“一大爷,什么时候有了阎解放这个儿子的?”
“难道说这阎解放是一大爷跟三大妈生的?”
“还真是深藏不露呀。”
“那就是说一大爷并不是绝户,人家是有儿子的。”
“那三大爷岂不是很亏,白白帮人家养了这么多年儿子。”
“说下来还真是,这阎解放眼瞅着就毕业工作了。”
“一大爷是赚大发了。”
“......”
周围的这些邻居听到了阎解放这样介绍之后。
立马就炸开了锅。
因为他们都知道在这个四合院当中。
易中海是当这个一大爷时间最长久的。
也是声望最高的一个人。
那么在这样的事情上面。
应该是不会有什么谎言的。
现在一下子从一个绝户变得有孩子了。
而且这孩子还是已经成年的阎解放。
大家伙自然是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了。
“大家别瞎想。”
“一大爷和三大妈没关系。”
阎埠贵听到了周围的人这么说之后。
有些急了。
赶紧解释。
只不过是要把阎解放过继给易中海当儿子而已。
还没有想着给自己身上套个绿帽子。
这样的事情。
是原则问题。
绝对不能够有差池。
“阎解放,你是在开什么玩笑?”
“你的意思,易中海同志真是你爸?”
这着实让许大茂愣了一下。
易中海还真敢去要这么大一个儿子。
“没错。”
“从今天开始,我的爸就是易中海。”
“我也会改名叫易解放的。”
阎解放一点都不感觉到丢人。
似乎还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邻居们。
此刻。
阎埠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因为。
很多人看向阎埠贵的眼神都变了。
总觉得这其中是有阴谋的。
“易中海同志。”
“这阎解放说的是真的?”
“这事儿,阎埠贵同志也承认?”
许大茂真是感觉到这两个老家伙太奇葩了。
人家过继孩子。
不会超过五岁。
基本上之后也就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活。
这俩老家伙倒好。
居然把阎解放变成了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