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怎么样?”
易中海见一大妈回来之后问道。
“醒了,只是医生说打的比较严重。”
“阎解放确实下手够狠的。”
一大妈看着都是心有余悸的。
“刚才阎埠贵来过了。”
“想把阎解放过继给我们。”
“无非就是害怕我帮助柱子讨回公道。”
易中海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同意了?”
“我看阎解放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连阎埠贵都不一定会养。”
“更不用说我们了。”
“心术不正!”
一大妈也是在看过了傻柱的伤之后才下了这样的论断。
“是啊。”
“之前傻柱打人,虽然重。”
“但是不至于要命。”
他们自然不知道。
现在的许大茂就是傻柱和贾东旭打死之后穿越而来的。
事实上。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我们现在……要跟阎埠贵谈过继阎解放吗?”
一大妈有些拿不准了。
“先吊着,让他出钱给柱子治病。”
“阎埠贵怕雨水找派出所。”
“也怕我不压着。”
“其实,我不可能去找派出所。”
“也不会让雨水去找。”
易中海叹了口气。
“聋老太太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结果。”
“我心里没底。”
“不管是柱子,还是我们。”
“都要装孙子。”
“而且,现在还不能让阎埠贵察觉到。”
易中海说着打开了自己腿上包扎的地方。
一股恶臭传来。
“遭了,发炎了。”
“就说今天怎么这么不舒服。”
易中海自己都忍不住捂鼻子了。
“那怎么办啊?”
一大妈看着也感觉到很恐怖。
“你去找一下胡同口的郎中,他有办法。”
“对了。”
“棒梗那孩子怎么样了?”
易中海突然抬头问道。
“还好,已经把鱼刺取出来了。”
“喝了些消炎药。”
“说是嗓子被拉坏了。”
“得养一养。”
“这孩子也挺可怜的。”
一大妈觉得,棒梗好不容易去阎埠贵家蹭个饭。
却成了这样。
“棒梗今年多大了?”
“东旭死了,这孩子好像也没啥变化吧?”
易中海若有所思。
“快十二岁了吧!”
“好像今年都没去给东旭上坟。”
被易中海这么一提醒。
一大妈也想起来了。
似乎这孩子对贾东旭感情还真没多深。
“你说,棒梗有没有可能不是贾东旭的儿子。”
易中海的话让一大妈一愣。
“你,什么意思?”
“难道秦淮茹真有别的野男人?”
一大妈放下手上正在帮着易中海清理伤口的活儿。
有些惊讶地看向易中海。
贾张氏可是一直都这么说的。
“啥叫野男人啊。”
“就当时老贾和张翠花那样。”
“秦淮茹有点儿啥也正常。”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
“那还好没出啥事儿。”
“要是真出事儿,不是还要来找我们麻烦。”
“当时可是咱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的呀。”
一大妈清理完伤口就去找郎中了。
易中海没清静多久。
阎埠贵又来了。
这次是带着阎解放来的。
在回去之后,权衡再三。
跟阎解放进行的秘密协定谈判。
终于还是来找易中海了。
“爸,你以后养老的事儿让我来。”
阎埠贵还没有跨进门的时候。
阎解放就先一步跨入。
恭敬的不得了。
就差跪下了。
这倒是把易中海都给吓了一跳。
就连旁边的阎埠贵也是。
阎解放叫他这么多年‘爸’了。
也没见哪一次这么亲切过。
不为人子啊!
阎埠贵突然有些后悔了。
“解放啊,来,过来。”
“帮我把腿上这伤口清理一下。”
“可能是大年初一那天吹风了。”
“有点儿感染了。”
“得先把上面这些脓包处理掉。”
“我有些够不着。”
易中海也是突发奇想。
老实说。
刚才那一声‘爸’叫的易中海有些恍惚。
多少年了。
一直都是在等着这一声‘爸’的。
可惜,没有生出来一个娃。
但是,他还是很快恢复了淡定。
没有表现出来多么的渴望。
“啊,这个啊。”
“我也不会啊。”
阎解放强忍着想要吐的冲动。
这伤口看着有些恶心。
还有这个味儿。
太难闻了。
“就是把脓包轻轻扎破。”
“用毛巾沾点儿温水冲洗一下。”
“等下还得重新上药。”
易中海说话比较缓慢。
倒是像极了一个父亲在教儿子做事儿。
阎解放的内心确实是有些反感的。
可是。
他的内心也似乎明白。
易中海是在考验他。
就像是阎埠贵说的。
要把易中海哄好了。
到最后肯把钱给他。
把他当儿子才行。
那么,首先肯定就得让阎解放做儿子该做的事儿。
“要不,我给你去叫许大茂吧。”
“他是医生。”
“肯定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万一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就严重了。”
阎解放赶紧找个理由。
起码找个不用这么直接的法子。
“找我啥事儿?”
许大茂正无聊想看热闹呢。
这出因为傻柱和阎解放抢秦京茹唱的大戏。
随后的受益者应该是许大茂。
毕竟。
秦京茹已经成为了许大茂的女人。
而且,人家是原本在村子里就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