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其他几路土匪的身上。
这一百多号土匪剩余的所有人手,都被戴着动物面具的生肖楼的人给杀干净了。
车队一路到了百谷城,除了在野鸡坡遇到了一只耳为首的土匪,再也没有遇到其他的情况了。
银镖里的银子有些损失,也只是某些土匪在逃跑的时候顺手拿了几锭银子。
将银子交付给钱庄,这一趟下来,临远镖局不仅没赚到银子,还搭上了几条人命。
好在一只耳这个臭名昭著的土匪头子是有悬赏在身的。
其余的土匪尸身也都能够换上一些银子。
因为走的匆忙,王明远带上的只有一只耳的尸体。
所以也就领了二百两银子的赏银。
领到赏银之后,王明远不假思索的便将银子拿给了林朝云。
“此次多亏林少侠出手相助,我临远镖局才能绝境逢生、化险为夷。”
“众位兄弟的性命都是林少侠所救,这一只耳也是林少侠出手,才侥幸死在王某的手中。”
“这区区二百两纹银不成敬意,还请林少侠不要嫌弃。”
二百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几乎是赶得上临远镖局这一趟该得的酬劳了。
临远镖局这次丢的银子都是要靠自己补上,队伍里还死了好几个人,受伤的更不在少数。
林朝云不是缺银子的人,也就摆摆手拒绝了王明远的好意。
“王总镖头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不是一个缺银子的人,这两百两银子你还是拿去给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家里吧。”
听此,王明远也忍不住心头黯然。
这一次他们镖局可以说是倾巢而出,死了六个兄弟,还有三个人身受重伤,以后恐怕是不能在护镖了。
这一次他们临远镖局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镖局力量的损失并不重要,重要的那死去的人都是他王明远的兄弟子侄。
虽然心中难掩伤痛,王明远还是将眼中的泪水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终于也不再客气,用还未曾受伤的右手捏拳捶在心口。
“林少侠的恩情王某此生铭记,若是有任何用得到我王某的地方,我王明远绝无二话。”
——
百谷城地处繁华,是水路和陆路的交通枢纽之地。
在城外的河道码头之处,其繁华丝毫不弱于城内。
另有一高楼沿江而立,名曰白云楼。
楼高五层,除了每日有人来此登高远眺之外,前来吃饭的人也不在少数。
林朝云会来到此楼,还是顾欣怡说这黄鹤楼之中的厨子做的鱼味道十分鲜美。
来到这白云楼,最好的去处便是最高层。
不仅仅是可以吃着美味的食物,还可以纵览龙江的风采。
林朝云三人到来之时,却是听说这五楼的位置已经客满,只有第三层还有位置。
林朝云并没有在百谷城久留的打算,所以也就没有等上几天的想法。
“一百两。”
掌柜的笑着摇头不语,林朝云继续加价。
“五百两。”
掌柜的还是笑着不说话,林朝云接着加价。
“一千两。”
林朝云的喊价已经是引来了不少的围观群众。
一千两的价格已经是一个天价了,只不过这个价格显然并不能让掌柜的改变主意。
“土包子,白云楼五楼的位子从来要提前三天预定的。”
“而且能够有资格上五楼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
“你以为就凭些许的铜臭之物就能够让白云楼改了这个规矩?”
“真是异想天开。”
林朝云的身上还揣着几千两的银票,根本就不差钱。
而且还有顾欣怡这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在身旁,他就更加不在意花几千两银子上一上这白云楼了。
毕竟他林朝云对银子不感兴趣,开心最重要。
没想到却是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书生,直接就对着林朝云展开了嘲讽。
嘲讽会拉仇恨这件事情是个人都清楚。
书生的的嘲讽也自然是让林朝云心生不满。
这白云楼的规矩他不清楚。
可是现在他心里不高兴了他却是十分的清楚。
“哦,是吗?”
“那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身份,是否能够登上这白云楼的五楼?”
林朝云冷笑连连,那书生却是不进行作答,反而是仰着头在等着什么。
“候公子乃是去岁的状元郎,自然是能够等上五楼的。”
“而且在这五楼之中有一个位子就是专门为候公子准备的。”
“不论候公子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到五楼,并且不用花一分银子。”
一个身着粉色衣裙,体态风骚的女子从二楼走下。
在走动之间就已经将书生的来历说了出来,还将书生在白云楼留有座位的事情也交代了出来。
而这位去岁的状元郎候公子,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仰头看着自己的鼻梁。
这位状元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厌烦。
但是那群围观的群众却不以为然,不仅对着候公子投去了羡慕的目光,还各自起哄着恭维着这位状元郎。
“切,不就是花银子买来的状元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侯月白早就注意到了跟在林朝云身边青春可爱的顾欣怡,也注意到了容貌秀丽的阿红。
他本来是就等着粉裙女子专门出现点出他的身份。
等到众人恭维一番之后,他便会向着两位女子搭话。
却没有料到顾欣怡却是直接将他状元如何得来的真相一语道破。
要知道为了让侯月白成为状元,他们侯家可是前前后后送上去了几十万两的银子。
侯月白打量了一番出言的顾欣怡,发现并不识得对方。
于是就放下心来。
随即便朝着粉裙女子使了个眼色。
粉裙女子当即出声呵斥道:“哪里来的毛丫头,竟然敢当众污蔑候公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侯月白不知道顾欣怡的具体来历,但是总归是不能让对方当着众人的面说他的状元是买来的。
只不过他又害怕顾欣怡有什么不弱的背景,所以就指使着粉裙女子开口。
他自己则是老神在在的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