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感觉自己今晚有点不对劲,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脑处于一种放空状态,她暂时想不到其他。
若是以前,她身体里没有那股冲动,也没有那种想法。
而现在……她似乎对男人也有了身体上的需求。
难道是因为她狠狠地开过荤了?会对这种事慢慢食髓知味?完全喜欢上?
难怪她师父说要想练成,必须保持童女之身。
她现在确实六根不净了。
“妻主……”
大乔羞涩地小声说,双眸里满是喜欢和迷恋,隐隐的期待。
短短一分钟内,陈盼月在思想上做了衡量。
按照现在的发展,两个人迟早会做这种事,她作为一个现代人,从不想着压抑自己的需求。
“大乔,”
大乔伸手抚摸上陈盼月的脸颊,忍住心里的害羞,拉住她肩膀上的衣物扯下,凑上去啄了一下她的颈窝,又细细吻上女子洁白的肩头。
身体里的火被点燃了。
陈盼月闭上双眼,木在原地,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
直到腰带被拉开,身上衣物忽然地一松……
-
大乔快要疯了。
他被上方的人用出汗的手捂住嘴:“小声点。”
“好……”
怪声再次破腔而出,他偏过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死死咬住嘴唇。
他终于知道那本册子里记载是什么了。
“大乔,接下来我会教你识字,教你穿着,在面对外人时,不必过于羞怯,要落落大方。”
“嗯……妻主”
他咬碎了牙,嘴唇都快破了。
很久很久之后,才平静下来。
陈盼月披了衣裳下去,坐到桌前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送往嘴唇边。
“妻主,那茶凉了,我给你重新烧热的吧……咳”
“不用。”
大乔紧紧裹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有气无力地说话。
出口后,发现嗓子粗重得像得了风寒,大乔立刻鸵鸟似地把头埋了进去。
一口又一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灌下去,进入腹部。
陈盼月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才清醒了些。
她是有冲动的俗人一个。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她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她有些讨厌这样被欲念冲昏头脑的自己。之所以讨厌,是怕有了冲动之后,抵挡不了外界的诱惑,变成一个烂人。
这一切和紫铩羽脱离不了关系。
她之前从没碰过男人。
又想起上次在客栈,他明明眼里冷得像冰,却主动与自己……
忽然,陈盼月想起师父提过一次,说江湖上有一种邪功。专门采女人的精气,练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噗”地一声,陈盼月手里的茶杯自动碎裂成一片一片,接着在一股力道下,被揉成了沙子。
“妻主,怎么了?”
“是老鼠吗?”
听到奇怪的声音,大乔抬起头担心地问,他的嗓子像是坏了。
他一直在看着陈盼月这边,心想着她什么时候上床来睡觉。他开心又疲惫,不想睡。
见到陈盼月终于起身过来,大乔掀开被子。等到她进来,给两个人一起盖上,把脑袋搁在了女子的肩头。
大乔伸手拥住了陈盼月的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陈盼月感觉这样有点不舒服,她伸出手揽住了大乔的肩膀。
“妻主,你好像不开心……”
“你感觉到了?”
“嗯,”
“虽然屋里看不见,但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很冷,是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
陈盼月闭上眼睛,压下心里的猜测,吻了下大乔的额头。
“没有,和你没有关系。”
“是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很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