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娘的狗娘们,吃老子饭,还不给老子干,喝的这么瞎滚子烂醉,膈应谁呢!”
茶楼层数不多,总共三层,而三层之上,更是莫名其妙得被甩出一个女人家,而这个女人家则正中靶心得飞到了宋玄知得怀里。
宋玄知给这百余斤重得妮子砸的老眼昏花。
“娘嘞,我还以为我见到我奶奶了...”
宋玄知面前的茶桌是被这个素未谋面得女子砸得稀碎,茶水倒了一地不说,茶桌更是没了个人样。
元衣衣停下了咀嚼香糕得口角,木讷的看着这个飞来横祸得小姑娘。
而且,这个姑娘还打着鼾...
“哟,小相公,长得还挺别致!”
一根手指此时正攀爬着宋玄知得嘴唇之上,而后抚摸至其得下额,嗡!女子指尖一路下滑,直接从其胸脯划至裤腰带。
相当
利索。
猛然间,宋玄知的裤腰带顷刻松解,宋玄知破天荒的老脸一红,赶紧扯住了自己的裤子。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元衣衣遮住自己的眼睛惊讶道:“哇哦,我还是个孩子,看不得看不得...”
匍匐在宋玄知胸膛的女子分量不轻,身子修长,就是穿得寒碜了点,不是布料少,而是衣服糙得很,与乞丐穿的草衣几乎无差,女子浑身紫色,发丝是紫的,衣着是紫色的,鞋子也是紫色的,眼睛玲珑剔透,估摸着是因为沾了着一点酒气,着玲珑真诚之中,让宋玄知感受到了一丝妖气。
“小哥哥,长得这么别致,好称头哦!”
宋玄知一脸无奈的扒开这个靠在自己身上的孽畜道:“我去大妈,你犯妖别来我这犯啊...”
“嗯~不要!哥哥你长得这么俊,不知道你是喜欢那个素衣姐姐的白衣服,还是喜欢那个姐姐嘴里的小香糕,还是喜欢我胸前的这颗小麻薯?”
“滚啊!”
砰!
紫衣女子嘴角抽搐,小腹一痛,竟然是被宋玄知一脚踹出六丈开外。
宋玄知赶忙穿上自己的衣裳,这个常年荒淫无道的皇子此刻也开始审视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哪块被夺取了贞操。
宋玄知唾弃一声:“娘的,真骚...”她看向一旁的个楚陈安,给他甩了一把银两,“去帮我买点东西。”
被宋玄知一脚踹进楼中水池的女子此时还并未醒酒,一只手扶着身旁的假山颤颤巍巍的爬出水坑。
“小哥哥,你踹得我好痛哦,不过呢,我更喜欢了。”
眨眼间,这个女子的身影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次出现在宋玄知的身边,这一次更加嚣张,更是将两只手搭在了宋玄知的肩膀上,而自己的双腿也是缠在了宋玄知的腰间。
当!
宋玄知的胸脯给两团质量极佳的白莲撞了个闷响,
这一下,切切实实.
“姑奶奶你到底喝了多少,喝成这样?”
紫衣女子满怀笑意,闭着眼睛却咧着个大嘴,腾出一根手指,在宋玄知的面前竖起了一个一。
“一桶?”
女子摇摇头。
“一壶?”
女子摇摇头。
“一杯?”
女子笑了笑。
宋玄知白了白眼,以前听过一杯倒,但是自己也不大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存在,今儿算是给自己开了个眼界。
可谁知女子懒洋洋道:“我就喝了一口。”
“牛逼。”
此时的宋玄知好似一头袋鼠,被胸前的女人死死攥住不放手。
“所以你们就没人帮我把这个妮子拽走?”
宋玄知鄙夷的看向没有茶桌却能在手里捧着茶杯的五人,可这五人摇头比谁摇的都狠。
“不要,相公不能丢我!”
元衣衣闻言嗤笑,故作低沉道:“人家呢都叫你相公了,哥哥你怎能扔了人家呢?”
无可奈何的宋玄知摊了摊手,搬了张椅子放在地上,准备坐下歇息一会,还盘算着等这个女人醒了该怎么处理。
可屁股还没坐下,胸前的女人再次不翼而飞,宋玄知的脖子更是差点被紫衣女子的两个胳膊拽断。
“去他娘的婊子,吃了老子的东西,喝了老子的酒,竟然有胆子给我跑到这?”
“啊!”
紫衣女子尖叫一声,被一个身披华服的男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华服男子扯着女子的头发,而后用手攥住他的咽喉,眼神狠厉。
“敢耍我白汉绫的女人,你是我在安州见到的第一个。”名为白汉绫的男子手搂了搂紫衣女子的腰,邪笑道,“衣着差了点,不过这身段着实风骚,你们几个,去给老子找个好点的标间,老子等会就去吃顿好的!”
白汉绫身旁的几个随从闻声也是出了茶楼,只留下两个体格较为魁梧的壮年,白汉绫看向愣神的宋玄知,笑了笑:“穿的挺好,但是看上去应该没什么脑子。”白汉绫从腰间取出一手碎银,而后一甩,砸向宋玄知,“这钱就当是给你这小子的一点补偿,别给这女人撞傻了。”
可这碎银并未如白汉绫所愿砸向宋玄知,反而是在自己回眸之际,又回到了自己的耳边,可白汉绫也并未所动,反而站在原地,那两颗碎银则是被其身旁的一位持剑之人攥在了手心。
白汉绫回眸,平静道:“你什么意思?”
宋玄知道:“没什么意思。”
白汉绫嘴角戏谑,将怀中女子丢向身旁侍卫的身子之上,而后从背后取出一柄折扇,怀中内力稍稍一提,身旁的椅子便飞至其手中。
木椅下落,白汉绫提脚而坐。
“你说你没什么意思,我看你很有意思,你想干什么便直说,别他娘在老子面前没本事装祖宗,你他娘当你是皇子?”
宋玄知笑道:“是不是与你何干?”
嗡!
宋玄知面前袭来一阵微风,而白汉绫更是站在了其正面。
“但是,老子现在看你很不爽。”
宋玄知面色无常道:“你看我不爽又能如何,杀我?”
闻言,白汉绫仰头大笑。
“杀你?我现在杀了你你又能那我如何?这安州谁见了我白家不都得装一次孙子,你这个带着南方腔的土老帽来到安州那就给我老实一点,爷今天心情好,姑且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