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床榻够结实,不至于碾在程染的脸上。
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大场面,毕竟她也是有过一睁眼就险些被阉了,风吹蛋蛋凉的事情。
就是上面这位很明显持久度不够,程染还没有多震惊一段时间呢,对方就已经结束了。
粗略的分析了一波,大抵是肾虚。
“又闹小脾气,朕何时不宠着你了?”男人肾虚一笑。
“那陛下明日也要来看望臣妾。”韵贵人依靠在帝王凸起的肚子上,红润的面容带着些娇嗔,不着片缕的身体纤弱莹白透着股盈盈之姿,不过,大概是隔着床榻,程染总觉得这韵贵人的声音有些怪怪的。
程染趴的脚有些麻,想着帝王一般没有特殊的吩咐是不会随便在妃子的寝宫留宿的,因此程染只能期盼着这位皇帝能够爽够了就提上裤子走人,不然她可能要一直趴在床底了。
程染正要翻看剧本,只看到自己余了短短一截的视野之中伸出一截细白的小腿肚,脚趾虚虚的落在地上,在程染的视线之中轻轻的摇曳。
程染看着眼前的玉足,默了一会儿。
这脚挺大的,得42的吧。
程染收回视线,开始翻看剧情,这个剧情......她就知道香蕉没有憋什么好屁。
程染这具身体的原主叫赫连肆鄞,是大兖王朝的废太子殿下,至于为什么是废太子呢?
原主赫连肆鄞的母亲荣贵妃,正是晋武帝的原配,晋武帝与荣贵妃始于微末,当年晋武帝只不过是一个贫瘠封地的不受宠的皇子,没有母家,没有势力,偏于一隅。
然而当朝祸事频起,各位皇子勾心斗角,年纪最大的晋武帝因为早早的被流放到了偏远之地,反而逃过一截,在晋武帝三十八岁的时候,上一任皇帝病重,皇子夺权之下,已经死了四位皇子了,眼看天下即将要被心术不正的七皇子夺得,于是皇帝临终之前秘密的让自己的心腹大臣去寻晋武帝,以扶持晋武帝登基。
作为老子的皇帝对于自己的儿子最是清楚不过,当年不喜欢晋武帝是因为他太过于懦弱和自守,没有锋芒毕露的杀气,可是随着年岁渐长,了,诸国虎视眈眈,老皇帝意识只有晋武帝这般守成的人才能够让这个国家渡过危机。
于是当时的镇国将军,建宁公偷偷的安排晋武帝夺位。
条件是,晋武帝必须要娶自己的女儿为后。
江山和发妻,若是晋武帝选择了自己的妻子,他也坐不上如今的位置。
于是容皇后自愿退位,甘愿做妾。
或许是因为内疚,又或许是因为不愿落得天下人话柄,晋武帝依旧封了容贵妃的长子做太子,可是不过短短的三年,容贵妃的长子和次子先后去世。
晋武帝大恸,恰逢此时又传出容贵妃怀有身孕之事,晋武帝大喜,在婴儿未出世之时便立旨,若是男儿,则是封为太子。
这个婴儿就是原主赫连肆鄞,只不过,在赫连肆鄞出生半年之后,当今皇后宁皇后也生下一子,称之为赫连肆祁。
也就是咱们的男主受。
而男主攻叫宋砚礼,是位穿越人士,只不过并不是大家所熟悉的现代人。
宋砚礼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里,另一个朝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死于五十二岁,再次醒过来成为了十二岁的寒家子宋砚礼。
宋砚礼前世本也是肆意京城的少年郎,只不过一朝势落,九死一生,将他的锐意尽数消磨掉,被流放的宋砚礼被敌国将军所救,后成为了将军手中最为锋利的一把刀,这把刀直指自己的故国。
他将所有曾经踩过他的人尽数斩于刀下,而就在大业将成,故国倾覆之时,他这把刀该断了。
再次被背叛的宋砚礼早已不是当年的宋砚礼了,他暗中扶持势弱的皇子作为傀儡,杀了自己的恩师,灭了将军满门,连自己的妻子都亲手缢死。
最终傀儡皇帝登基,而宋砚礼也因此把持朝政二十余载。
赫连肆鄞出生就被封为太子,自然成为了宁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容贵妃的前两个儿子都死了,她不会允许赫连肆鄞活着。
容贵妃深知宁皇后的秉性,而且她与晋武帝的那点年少情分也早就随着自己人老珠黄而消磨殆尽,她必要要为自己唯一的儿子谋划。
于是,赫连肆鄞出生七岁还不会讲话,满朝文武一度传他是痴儿,相反宁皇后的五皇子却少时早慧,于是朝堂废太子之言一直喧嚣尘上。
赫连肆鄞九岁之时被废,十岁容贵妃重病去世,为给母妃守孝,赫连肆鄞在皇成寺落发出家。
这是容贵妃以死替自己儿子争来的唯一活路。
原主赫连肆鄞并非真的傻,不过是韬光养晦,他在皇成寺内救助了许多贫寒学子,其中便有宋砚礼,施恩也罢,收拢也好,凡是经过赫连肆鄞考验的学子都会受到暗中的帮助,以让他们能够在朝堂之上获得一席之地。
她这次的人设是一个表面无欲无求的,背地里阴暗又野心勃勃的小和尚。
宋砚礼因上一辈子被自己最爱的枕边人所害,于是便对女人不感兴趣了,开始搞男人了。
然后,他就开始搞赫连肆鄞了。
程染:......
宋砚礼把这一辈子看做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他原本想要逍遥一世,在皇成寺之时,他并不知道赫连肆鄞的身份,只当他是个年少老成的小和尚,于是便常常在一处,他饮酒,小和尚念经 。
而赫连肆鄞也在相处之中清楚宋砚礼着实不凡,在得知宋砚礼的取向,便开始有意无意的引宋砚礼入局。
而利用,背叛是宋砚礼的死穴,他不在乎是不是要帮赫连肆鄞得到皇位,不在乎会死多少人,他在乎的不过是赫连肆鄞这个人罢了。
只可惜赫连肆鄞只不过将宋砚礼当做登上皇位的垫脚石而已,一切不过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程染看着她的剧情之中那为数不少的不言可述的戏,她跟宋砚礼搞来,又搞去,满殿神佛,焚香礼阅,场面之黄暴,尺度之大,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