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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喜欢艳红(1 / 1)


阴丰眉头微皱,问道:“怎么说?”

李乐君解释道:“其实,我们上花船除了计算死者与投影器具的距离外,还有一样最重要的目的引蛇出洞。我让四公子和阴世子上花船,明着是嫖客暗着是搜集线索,又故意让他们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全镇皆知。如果,你是凶手对方已经知道你犯案的地点还有杀人手法,你接下来会怎样做?”

“犯案地点、杀人手法都知道了,接下来就是凶手暴露了。”阴丰摸了摸下爬,琢磨了一下说道:“如果,我是凶手会紧张,害怕,然后狗急跳墙........”阴丰说到这恍然大悟:“秦氏就是个替罪羔羊!凶手把她杀了,让她揽下所有罪责,自己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哒’李乐君打了个的响指,赞赏道:“没错。”略顿,李乐君又说道:“秦氏的贴身丫鬟碧儿说,秦氏每晚都带儿子一块睡觉,只有遇害当晚例外,还把所有的丫鬟支走,很明显她是要秘密会见某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凶手。之前我已经说了智乃安、季崇徽可以排除,那么只剩下你这个小叔子了。”

县太爷还是不明白:“可是,秦氏是他的大嫂,他为什么要选她做替罪羔羊呢?”

“秦氏本来就是在他的杀人计划内,只不过被我们逼急了,他只能改变杀人计划,让秦氏做他的替罪羔羊。”说着李乐君转身看着黎月礼,语气也变得平和许多,没有了之前逼人的气势,说道:“你是当事人这个故事你自己说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我喜欢艳红。”黎月礼将心底最大的秘密说出来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原来!你就是那个奸夫!”黎家老爷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勾引大嫂,还弄得全镇皆知:“你这个混球!枉你饱读圣贤书!居然做出此等有违纲理伦常之事!畜生今日我就打死你!”说着欲挥拳暴打这个让自己丢尽颜面的儿子。

“老头子住手!你这是要打死儿子嘛!”黎老夫人拦住自己的丈夫,回头哀求的语气对黎月礼说道:“礼儿快跟你爹说!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老夫妻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逼着儿子把说出来的话吞回去,没想到适得其反,黎月礼把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委屈喊了出来:“我没有勾引大嫂!是哥哥抢了我的人!”

这剧情反转的太快,众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时,堂上惊堂木又响起,县太爷说道:“黎月礼还不从实招来!”

事情要从两年多前说起,黎月礼从小体弱多病,黎家老爷把他安置在黎家别院养病,家里的生意都交由哥哥黎月楼打理。黎月礼每日在山中别院赏花观月看日出日落,无聊之时下棋打发时间,一日,他在别院外的棋桌上摆了盘珍珑棋局,这盘珍珑棋局乃棋圣所布,至今无人能破,他想了三天三夜也无法破此棋局。于是,他想了个办法,将此珍珑棋局摆在别院外,让路过的高人为其解惑。次日,他再来到别院外的棋桌前时,珍珑棋局竟被人解了,黎月礼焦急地四处张望,寻找解局人,可惜,人已走远,黎月礼只得失望而归。第二日,黎月礼又在别院外摆下一盘棋局等解局人出现,由日出等到日落,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解局人迟迟未出现,黎月礼又失望而归。第三日,她来了,破了他的棋局。黎月礼明白了,对方并不想见面,只想就这么下棋。黎月礼安慰自己,以棋会友,君子之交淡如水。就这样黎月礼每日都在别院在摆上残局,次日再来时残局已被破解,这样的关系他们维持了一个月,黎月礼终于按耐不住好奇,一日,黎月礼摆下棋局后便佯装离开,实则躲在门后偷看,没过多久棋桌附近就出现一个清丽脱俗的佳人,她观察四周确认无人后才走到棋桌前下棋。第二日,她再来时发现棋桌上多了一封情书,她读了情书,猜想对方定是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寻来芍药花相赠,此后他们以棋会友,以诗传情,从诗中他们得知彼此此时此刻的心情还有身份信息,就这样他们持续了半年。一日,哥哥黎月楼来探望他,谈笑间黎月礼把这事告诉了黎月楼,突然,花艳红不来与他下棋了,他以为是自己写的那些情诗激怒了花艳红,为此懊悔不已。这时,管家来通知他哥哥黎月楼要结婚,他欢喜地下山祝贺,没想到新娘子竟是他朝思暮想之人,他是肝肠寸断,可再难过也得强颜欢笑把这杯喜酒喝完。婚礼后他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了山中别院,他无法面对一个曾与他海誓山盟的女子做他大嫂,直到黎月楼病故,再三推辞不过,才回来接管黎家的生意。他终于有机会约花艳红下最后一盘棋,花艳红终于确定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不是市侩的黎月楼,而是弟弟黎月礼。花艳红告诉他黎家来人提亲,她知道黎家有两位公子,于是,问黎家提亲的人是哪位公子?来人说是与她以棋会友,以诗传情的黎公子,花艳红欢天喜地的嫁给黎月楼后,渐渐的发现自己被骗了,但是,米已成粥,他们的情只能来世再续了,之后他们相见如宾,不再私自会面。此时,竟传出花艳红有奸夫,最后花艳红为罪自尽。黎月礼怎么也不相信花艳红是这样的人,他无意中偷听到,秦氏与花大婶的对话……

听到这阴丰疑惑地打断了他,说道:“花大婶和秦氏是什么关系?”

黎月礼说道:“其实,秦氏是花大婶的女儿。”

众人大吃了一惊。

之前季崇徽就有说过,花大婶有个女儿给有钱人家做丫头,不过,没想到竟是黎家的长夫人。思考之余李乐君下意识地看着季崇徽,季崇徽似乎是敏感过了头,又似乎是被李乐君的辣椒酱刑法给整出了心理阴影,头皮一紧,连忙澄清:“李公子……我……我只知道她女儿是给有钱人做丫头!却不知她女儿就是黎家长夫人啊!”

李乐君当面送他一个白眼,道:“我又没说把你怎样,那么紧张做什么。”

在明白是自己敏感过头,季崇徽长舒了一口气。

阴丰问道:“黎月礼你如何知晓?”

黎老夫人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花大婶早年丧夫,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艰辛,所以,秦氏八岁就被卖给我们黎家做丫头,除了我们这个几个做主子之外,没人知道她娘是花大婶。”

耿铭辉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不合理,若长夫人是花大婶的女儿,花大婶死她为何不出现?”

黎月礼嘴角上扬一抹嘲笑,说道:“她来过只是没人告诉你。”这话似乎在暗示阴丰手下的人办事不利。

“县太爷这是怎么回事啊!”阴丰的声音听来依旧是慵懒,但是,到了县太爷那无疑是当头一棍,吓得县太爷冷汗涔涔直流,又把这话回敬给了王老吉,王老吉闻言吓得身抖似筛糠,‘噗通’就跪下了,道:“大!大人!饶命啊!小!小的知错了!”

堂上一拍惊堂木,吓得王老吉身子一哆嗦,把事情全招了。衙门的仵作除了验尸外,还负责管理尸体,这些天来一直有个女子自称是花大婶的女儿,王老吉并没看清那女子的长相,她每次都是接近黄昏才来,她披着斗篷,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她尖尖的下颚,从身形和声音都能看出她是女子。她来验尸房要求领走花大婶的尸体,可是,案子没结王老吉不能擅做主张,王老吉拒绝了她,于是,女子每天都来焚香祭奠花大婶,不过,不希望此事被其他人知道,就暗地里给了王老吉一些封口费,王老吉得了好处,自然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见。

县太爷被当众指出治下不严,手下人收受贿赂,脸上自是挂不住,但是,顾虑到头上还有两位世子爷坐镇,怎么样也得尊重得一下他们的意见,县太爷戳着手心,吱吱呜呜地问道:“呃……呃……两位世子爷……你看这……”

耿铭辉摆了摆手,说道:“还是先说案子吧。”

“他是你的人,你自行处理吧。”阴丰扫了王老吉一眼,王老吉吓得身子又一哆嗦。

县太爷怒瞪王老吉,道:“滚一边去。”

王老吉闻言有多远滚多远。

李乐君感到奇怪地问道:“黎公子如何知晓?”

“无意中发现的。”黎月礼轻描淡写就把一件事给带过了。

李乐君侧目看着黎月礼,嘀咕道:“又无意中是发现,都碰巧到一块了。”

县太爷问道:“黎月礼说说你无意中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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