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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恶女配邪神,天生一对(1 / 1)


侍应生连忙道歉,夏词摆了摆手,今晚亲人众多,她也不想弄大。

“盛斯年,我去一趟楼上,换件衣服。”

从小她在这里住过,自然房间里会有她的衣服。

沿着旋转楼梯上去左拐,一直往前走到最里间就是她的房间,没什么人,大家都在楼下畅谈,连老爷子也在。

夏词拧开门进去,故意留了一个缝隙。

果然,一道影子进门,夏词躲在黑暗中,在她进门的那一刻关上房门。

“用这种方式找我私聊,夏舒,你这种把戏有点拙劣。”

夏词双手抱臂看着她,高傲的仰起头,无所畏惧。

夏舒也不隐藏,转身对上她的眸子,眼里嫉妒的火焰快要将她吞噬,“少废话,夏词,我要你今晚就宣布离开盛斯年!”

此话幼稚又好笑。

夏词双手抱臂,戏谑的眸子望着她,“如果我说不呢?”

“不宣布?可以,我倒要看看盛斯年会不会要一只破鞋!”

话落,她拍拍手,旁边的衣柜里出现一个男人,那人明显不太正常,眼神迷离,脊背弯着,走路歪歪扭扭,像是中了什么药。

“你想干什么?”夏词惊觉,她刚想打开身后的门,却被那男人扑过来,她闪躲,错过了开门的时机。

“夏舒!你疯了!”

“是你逼我的!夏词,你不就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吗?我倒要看看鼎鼎大名的盛斯年会不会爱你爱到就算你是破鞋也会包容你!”

那男人力气很大窜到夏词面前就想要把她放倒。

夏词随手抄起一盏台灯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顿时,鲜血四溢,星星点点的溅在她的脸上,开出绚丽的花,本就白皙的脸颊被衬的越发惨白,像是纹着曼陀罗花的恶女从地狱而来。

“夏舒,你错就错在今晚没办法取我命。”

夏词声音冰冷,锋利的眼神叫夏舒胆寒,但又看到不远处重新站起来的男人,她于是又生出几分勇气来,对着那男人道,“王伟,今晚让你享享清福,这间屋子啊隔音的很!”

说完,她便要开门出去,然而却被突然掷过来信封刀打到了手,惊呼中手背疼的麻了几秒,然而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夏词用尽全力将那男人推向夏舒。

那男人本就被下了药,一沾到女孩的柔嫩的皮肤就像野兽一般,疯狂的撕扯着夏舒的衣服。

夏舒挣扎不开,又喊又叫,最后竟把目光投向夏词,“救我!姐姐,救我!”

触及到夏词冰冷的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时,她才绝望的不再求救。

“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妹妹。”

她把擦干血的纸巾扔到被强迫的夏舒身上,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夏词!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见夏词开门离开继而缓缓关上了门,夏舒恶狠狠的骂出声。

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是法律约束了她,不然,夏舒不可能活到今天。

她出门,迎面撞上了过来的盛斯年,原本坚毅的眼神在触碰到他视线那一刻瞬间委屈。

盛斯年等了很久,迟迟不见人于是上楼寻她,不曾想,她半张脸上有血。

“夏词?”他惊疑,心脏跳到了嗓子眼,紧接着他走过去将人揽进怀里,语气难掩担心,“出什么事了?”

跟过来的季繁顺着夏词的视线望去,一扇紧闭的房门,门板微微传来异响,不注意根本听不清楚。

“去看看。”

盛斯年侧头,示意季繁过去。

“不用了,我们走吧。”夏词拦了下来,里面是一副怎样香艳的场景只有夏词知道,她怕盛斯年觉得她是恶毒的女人,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下狠手。

盛斯年看出她的不愿,于是也不深究,将人打横抱起,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一路下楼,从人少的地方离去。

上了车,夏词看向窗外,视线麻木,完全没有刚才在夏舒面前那副冰冷和威慑。

盛斯年坐在她身旁,静静地望着她,他知道,刚才她一定经历了什么,此时的她呆滞又脆弱。

“夏词,你要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盛斯年将人揽进怀里,紧接着慢慢拭去她脸上的血渍,温柔又担忧的看着她。

“宝贝,看着我。”盛斯年捧着她的脑袋,视线于她相视,尽力的安抚着她。

“盛斯年,没什么,我累了。”

“累就靠近我。”他轻叹一声,并没有因为她不肯说而感到不悦。

“你身后有我。”

听到这句话时,夏词先是微微一怔,继而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事情发来龙去脉盛斯年的人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便查清了,推波助澜之下,整个家族都看到了夏舒的丑态,偌大的家宴里,竟和侍应生厮混,简直叫人发指。

夏政鼎黑着脸离开了,只有陈美娇将已经昏迷的夏舒拖到了车上。

夏家丢了脸,一时间整个家宴不欢而散。

回了新东,盛斯年把轻睡的夏词抱到了床上,季繁处理事情很快,神不知鬼不觉之下就将盛斯年想要的效果呈现出来了。

“你是恶女,我是邪神,我们天生一对。”

第二天一早,夏词一睁眼,身旁躺着盛斯年,身上也被换了睡衣,脸上没有血渍,很干净,昨夜朦胧中是盛斯年帮她清理了。

窗外晨光熹微,她回忆起昨晚,盛斯年的温柔和他说的话,不知怎的全都清晰的映在脑海里,越想起来脸颊越是燥热。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所有的温柔和耐心全都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有什么企图呢?她猜不透,更不敢往深处想。

“醒了?”

盛斯年微微睁眼,拿开放在脸上遮挡的手臂,早在她之前他就已经醒了。

“嗯。”

“好些了吗?”

“什么?”

“昨晚的事。”

“好多了,我,没什么事,血不是我的。”夏词解释。

“我知道,我只关心你。”他起身,背对着夏词下了床,走到酒柜前,拿了威士忌酒瓶的盖子,倒了一杯酒,酒香四溢。

“你知道?”

“你做的很对,夏小姐,我希望我不在你身边时,你能够锋芒毕露,要知道,就算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弄出了人命,我也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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