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词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
她秀眉一蹙,双手抵在他胸前,“我想我们该签一个协议,定义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协议?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说的清吗夏小姐?py?合作关系?朋友?”
盛斯年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你是在耍我吗?既然选择和我睡,就请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轻飘,夏词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威胁和狠意。
“盛先生吃醋了?”夏词舒眉,继而挑着眉梢,冷艳疏离的气质丝毫不输盛斯年。
他不怒反笑,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脑袋上方,又想起五年前,高瘦的男孩拿着鲜艳的小雏菊逗弄她的模样。
“夏小姐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如此大言不惭?”
良好的教养和优秀的身世背景让他习惯性隐藏自己的情绪,即使心中怒火滔天,依旧可以和她平静的交谈,这就是盛斯年,在金融街摸爬滚打数十年的邪神。
这个姿势让她情不自禁抬起身子,似是刻意迎合他。
“盛先生应该知道我的本性,喜欢勾引抢走妹妹的男人,但那些男人我抢到手了就不稀罕了,你怎么保证你不是呢?”
她气死人的本领可不赖,闻言,盛斯年笑容嗜血,将她一个翻身,背对着他压在身下,“我当然可以保证我不是,夏小姐,你以为招惹了我,可以轻易脱身吗?”
他毫不费力的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她的挣扎跟棉花碰铁板没什么差别。
“今日兴致不错,我们,做一夜?”盛斯年冷笑,低头轻嗅她的发丝,压着她解开了皮带。
夏词知道盛斯年恐怖的体力,如果真的做一夜,她说不准会死在床上,怎么说都是小命要紧。
“盛斯年!”
这一声喊,夏词的惧怕展露无遗,闻言,盛斯年停了动作,收起笑容,冷冷道,“愿意说了?”
“那支钢笔,上次你说要抢先开普一步,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人,杜雨荷,生物医学新任佼佼者,我听闻她想要这支钢笔,因为拮据所以……”
“所以你想要利用那支百万钢笔和杜雨荷建立起信任关系,让她带着深蓝研究生物医药。”
“那支钢笔,我猜测,跟她一定有别的联系。”
她光裸着后背,时不时激起一阵战栗。
下一秒,她感受到身后一阵轻盈,盛斯年放开了她。
“以后,只准求我。”
夏词知道他说的是指她让周殊宴花钱买下那支钢笔的事吧,在她看来是平等还有点赚的交易,到他这却变成了求?这真的不是吃醋吗?
盛斯年站在床边,霸道的视线睥睨着床上香艳至极的夏词,片刻后他脱下西装将她包裹好,打横抱起她离开。
庄译拎着夏词的包站在酒店门口,时不时看一眼手表。
去地下车库的路上,夏词脑子里全是那句以后只准求他,明明是毫无温度的语气,却让她心底寂静冰冷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你怎么一点都不怀疑我说的?”夏词被他放在副驾,在他起身离开时忍不住开口。
季繁不知道盛斯年去了哪,站在离庄译不远的地方等着盛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