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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封口无怨(1 / 1)


冯思南等人按照赤色组织长安长城及秦河南华流域赤色组织特科领导部门的决定,对叛贼内奸翁阳泽全家予以锄奸惩罚,在南城州西关镇策划实施了的一场正义的戮杀,这一事件很快就震惊了秦河两岸和南华流域,同时也波及到了长安城内。

尤其是赤色组织已通过各种资讯渠道在不同的场合公开宣布,在南城州西关镇策划实施的这场正义的杀伐,是赤色组织特科部门对出卖赤色组织的叛贼内奸的严惩,这昭示着一切敢于出卖赤色组织,苟且偷生,背叛信仰的叛贼和内奸都难逃赤色组织特科部门的天罗地网,所有不坚定的分子应以此为戒!

叛贼内奸翁阳泽的肮脏头颅被高悬挂在了长安城北门上方,并用白石灰写在城墙上‘此贼示众十天,胆敢在十天内摘此头颅者,必受严惩!’

这件事透着怪异,在敌军敌特云集的长安城,居然就真的让这叛贼内奸翁阳泽的头颅在长安城门上悬挂了十天示众。

直至第十一天,才由一队穿军服的兵卒将悬挂赤色组织叛贼内奸翁阳泽头颅的绳索割断,又因翁阳泽的女儿女婿也已在南城州西关镇被同日处置,他的其他家人也逃亡消失的无踪无影。所以,并无人来领取翁阳泽的头颅,于是这一颗肮脏的头颅便被兵卒们在城外荒地挖坑掩埋了。

这一次赤色组织特科部门严惩叛贼内奸翁阳泽的事件,其杀伐立断冷酷无情的雷击手段,让白色恐怖势力的敌特分子和伤害过赤色组织的人心惊胆颤!

这可是在陕地秦河流域重镇南城的光天化日之下由赤色组织特科部门公开实施的正义锄奸行动,这种你死我活的公然对敌特分子和叛贼内奸的报复,十分有效的震慑了穷凶极恶的宵小,慰籍了牺牲烈士的魂灵,也大大提高了赤色组织的威信。

当然,凶残的敌特组织和反动势力并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长安城内外以及秦河流域敌特组织和反动势力很快的就开始了更为猖獗的白色恐怖行动,他们经过研判,并未怀疑这个赤色组织的叛贼内奸,头上顶着西北公署情治机构南华剿匪指挥部‘高级参事’之名的翁阳泽被杀,是长安地下赤色组织领导了这一次的锄奸活动。

所以他们开始加大了对这一事件的调查范围。一时之间,在华州,南城州,以及临潼镇和长安城,到处都是或明或暗的敌特分子的身影。

西北公署军事情治机构和敌特组织‘中统’蓝衣社相互配合研究后一致的认为,赤色组织特科部门这么高效率的在秦河南华流域公开以数十人武装马队的纵横突击形式出现,而且是明知在南城州有一个军队整团建制驻军守备的情况下,敢于公开武力围攻当地士绅名流的家宅,动用机枪和手雷杀掉了在西北公署南华剿匪指挥部挂高级参事之名的翁阳泽一家三口,还大张旗鼓的将被杀的翁阳泽割颅戳尸,然后大队人马逍遥而去。那么在这个暗底下,一定有潜伏的赤色分子大力配合。

对于这种潜在的巨大威胁,西北公署当局和他们所属的南华剿匪指挥部敌特情报机构认为,这样的一种事态绝对的不能容忍,必须尽快予以彻查肃清剿灭!他们首先怀疑,南城州的当地驻军为何在西关镇名流,于士绅的宅院被赤色组织马队武装突袭并杀死了南华剿匪指挥部高级参事翁阳泽一家三口的事后,才缓慢的出动了一个连的兵力去支援南城州西关镇?这明显的是在消极的应付局面。

其次,南城州地方武装团防局为何当时不出动近在咫尺的团防局武装队伍去援救西关镇?还有南城州西关镇团防所有三十多名团丁,为何明知不明身份的武装马队突袭刺杀的是政府军事官员身份的南华剿匪指挥部高级参事翁阳泽,而不及时出动所有团丁进行援救?

尤其是这个赤匪武装马队刺杀南华剿匪指挥部高级参事翁阳泽的事件地点,就发生在南城州西关镇,当大案发生时南城州的当地驻军和团防局武装不仅不救援不追剿,在这一件恶性的刺杀案结束后居然还不及时上报,西关镇公所和镇团防所也同样的默不作声,莫不成南城州的驻军和南城州团防局还有西关镇公所和镇团防所都被赤化了不成?南城州西关镇长赵则正和团防所团练武尉冯冠渊是赤色分子的余孽?

听说那个南城州西关镇镇长赵则正的夫人被炸死,西关镇团防所团练武尉冯冠渊的二女儿也被赤色分子的炸弹把左胳膊都炸断了,他们两家居然都没有生出报复之心,此二人实在是值得怀疑。

于是,在对南城州的驻军和团防局进行一番清查,抓捕了一些嫌疑人员后,西北公署南华剿匪指挥部敌情调查处又派出了专员小组,赶赴南城州西关镇进行对翁阳泽被刺杀一案的调查。

这个西北公署南华剿匪指挥部敌情调查处派出的专员调查小组,在一个连官兵的护送下,很快就来到了南城州西关镇,他们一到西关镇,立即解除了西关镇团防所以冯冠渊为首三十多名团丁的武装,将他们全部关押在团防所的大院子里不许随意行动。紧接着又把西关镇长赵则正和团防所团练武尉冯冠渊两人停职待勘,不许回家,也不许家人见面探望。将他们单独关押在敌情调查处调查小组设在镇政府的拘留室里。

西关镇长赵则正和团防所团练武尉冯冠渊,两人在西关镇当地的民间威信很高,当西关镇的士绅和镇上居民以及周边方圆几十里的乡民,得知平常对他们颇为维护的镇长赵则正与团练武尉冯冠渊,被南华剿匪指挥部敌情调查处派出的专员调查小组关押起来,这件事立时引起了当地百姓的群情愤怒 !事发的当天夜里四方士绅和乡民百姓纷纷来到西关镇,很快的就把南华剿匪指挥部敌情调查处派到西关镇的专员调查小组围困起来,在这种群情激愤的局面下,稍有不慎,便会引起重大骚乱!

南华剿匪指挥部敌情调查处派到南城州西关镇的专员调查小组,在这种危困形势下,自然是不敢轻易妄动,只能是用缓慢温吞的调查来安抚当地的士绅和民众,并不敢张牙舞爪的进行残酷刑讯。

关押的西关镇长赵则正和西关镇团练武尉冯冠渊的第二天,因为这个西关镇长赵则正的老婆在当天刺杀案发生时,也被时任南华剿匪指挥部高级参事的翁阳泽劫持在西厢房,后来又和翁阳泽一同被手雷炸死在于士绅宅院西厢房里面,调查小组由此认为,西关镇镇长赵则正的嫌疑不大,于是在审查了两天后,把镇长赵则正放归家中。

调查小组觉得,应该把重点放在西关镇团防所团练武尉冯冠渊身上,鉴于问询调查了两天无果之后,他们决定另辟途径,先行提讯冯冠渊受伤的二女儿冯思秦,试图从她的身上打开这一案件的突破口,或许能揭开冯冠渊是否是赤色分子,揭开南华剿匪指挥部高级参事翁阳泽被刺杀事件的真像。

当南华剿匪指挥部敌情调查处专员调查小组的调查人员带着抓捕行动队人员进入到西关镇团练武尉冯冠渊家宅时,不由得愣住了,只见六七个十几二十岁上下的乡姑女子手持着铁掍,铁刀,铁叉,对着他们怒目而瞪,最可怖的是,其中一个女子的手里竟然握有一颗手雷,吓得敌特调查组这几个特务心惊胆颤。

领路陪同他们前来的,那个刚被释放的镇长赵则正,急忙上前对几个女子说道:“侄女们别误会,长官不是来抓人,是听说你们的二姐受伤,代表政府来慰问的。”

那个调查组领头特务连忙说:“就是咧,政府知道你们家受了惊吓,专门派我们来慰问,你们的父亲现在正帮着政府调查乱党赤匪,他的安全受到我们的严格保护,不会有事的,很快就能回来。你们的二姐冯思秦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问两句话?等我们把事情问问清楚了,你们的父亲就可以回家了。”

这时几个女子的目光没有看向年纪最大的那个二十多岁农妇打扮的女子,反而都侧身盯着年纪最小不到二十岁,手里持着铁叉的少年女子。这个少女目光寒气冷冽,她开口对领头特务说道:“你给我小心点儿,现在把你的手离开枪把,不等你掏出枪,我就能一叉要你的命,南城州西关镇冯氏一家是好欺负的吗?你要问话也可以,你和镇长赵大叔留下,其它的狗都给我滚出去!”

带队的特务组长此刻的心境已是稍微的稳定下来,有这位西关镇长赵则正在他身边,他的心里面倒也不怵这个小女子,他挥手让手下几人先出去,只留镇长赵则正和他在院子里,这才开口问道:“小妹妹,你二姐在家?”

这个小女子是冯思南的八姐冯思樱,她虽是和冯思南一母同胞,但是两人的脾气不同。冯思樱的性情暴烈脾气急躁,因为与她喜行侠仗义的二叔冯冠奎对脾气,她在与祖父秦原居住在华州时,从小跟着二叔冯冠奎习武,寻常的三五个同龄男孩也打不过她。

当前些天二姐冯思秦被手雷炸伤断臂,受伤抬回到家里时,她当时就一怒拾起铁叉要追赶来那些来镇上杀人的马队,她并不是要为被炸死的南华剿匪指挥部高级参事翁阳泽报仇,而是要替自己的二姐冯思秦报仇,她的这个莽撞行为却被当时急切赶回家里的父亲冯冠渊严厉的阻止!理由是,你若杀了对方一人,对方血洗了全镇怎么办?咱们不能为一己之伤而亡全镇百姓。其实冯冠渊是担心冯思樱如果追上了赤色特科组织捕杀锄奸行动执行小组后,会发现她的小弟冯思南的行迹,甚至可能会出现更令人痛心之事。

现今冯思樱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放,父亲冯冠渊又被这一伙禍国殃民的特务狗官们软禁,如何让她不发火?

冯思樱她冷冷的说道:“我二姐自从那一天被翁阳泽这个狗官害的被炸断了左臂后,一直昏迷了好几天,前天的晚间才醒来,可是醒来后,这人却是已经痴傻了,现在成了一个废人,你现在确定要向一个废人问话?”

刺杀案调查组的领头特务闻听此事。心中不免感到惊诧,连忙问道:“我怎么听说你的二姐冯思秦是被赤匪马队用手雷炸伤的?你又怎么说是让翁参事害的?”

冯思樱呸了一声说道:“狗屁的翁参事,就是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赖皮狗,他为了保全自己性命,持枪劫持了镇里的十几个妇人躲在于家大院的西厢房间里,如果不是被他持枪劫持在西厢房里面,我的二姐如何会被赤匪马队的手雷炸断左臂受此重伤?会变得呆傻?这个杀千刀的翁老狗,该死一万次!”

气愤难抑忿忿不平的冯思樱嫌恶的怒斥道:“你们诬我父亲有赤化嫌疑,不抵抗赤匪,纵容赤匪枪杀军政要员。还说我父亲和赤匪是同党,这才不去为女儿报仇,请问你们的证据是什么?你们说赤匪杀人要抵抗,我问你长官,军队一个团两千多人就在南城州驻扎,离此不过三四里地,他们怎么不来救援?我们的西关镇只有三十多人的团丁,其中五十岁的团丁就占了十几人,只有七只破枪二十多把烂刀,这救援?怎么抵抗?怎么厮杀?怎么追捕?还有,我的父亲又怎么救我二姐?难道让我父亲带着我们几个弱小女子女人去打杀?赤匪的马队要是因此报复洗劫全镇怎么办?我们冯家几辈人扶危济困,如今岂能为了一个自家女子的一条胳膊把全镇的人性命不要了吗?现在你们还把我父亲关了起来,这是要官逼民反吗?”

一番话问的领头特务无法作答,而他内心里对赤色组织内的失节叛贼内奸人员也很是鄙视,战场上失败被俘那是没办法,而主动变节出卖自己的组织,这种人实属卑鄙无耻。所以,他在问完这一番话,也算完成任务,只好灰溜溜怏怏的返回。

第二天,一脸悲愤沉痛的冯冠渊被敌特调查组放回了家,只是他的南城州西关镇团防所团练武尉一职也被以临危怯战之名免去。

回到家里的冯冠渊看着伤残呆痴的二女儿,老泪纵横,心里黙念:“可怜的娃儿,苦了你,那一碗让你变哑的药不能不让你喝,我不知你当时认出你小弟思南弟没有,就怕狗官们诡计多端,审问你时,查出是你小弟炸死狗贼翁阳泽的真实状况,不仅你小弟难逃厄运,更会让几十上百人被狗特务们捕杀,咱们的家人也会被这些狗官特务残害,为父我只能给你灌下这碗汤药,让你哑不能言,智不能辨。等过上两年为父再给你慢慢的调治吧!这样惨痛的‘封口’让咱们受一时之苦,却能够维护许多好人的性命,这个事为父不后悔,值当!为了赤色的最高信仰,我们冯氏一家封口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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