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气恼的说道,“现在我白家的脸都给你们丢光了,你们必须给我结婚,不然我们白家以后怎么在村里生活。”
白母说道,“我现在也不管以前怎么样了,你们现在就去给我领结婚证。”
白家的所有人,就站在那里,威逼着胡建军,必须和白玉兰结婚。
胡建军冷声道,“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娶她,她拿迷药设计我在先,让你们逼迫我在后,明明是你们设计陷害我,我凭什么要娶她。”
白母道,“两个人搂在一起,都被人看见了,还有什么脸说不结婚。也不怕村里骂你们伤风败俗。”
白父也道,“你一个男的搂着我女儿,这就是耍流氓,我可以告你流氓罪的。我也不想闹成那样,你以后应该也还想当兵吧,这要是有点啥,就不好了。
你说你不娶我女儿,别人怎么说我白家,我白家在村里待不下去了,那我肯定会去你胡家那边,给你们村里说说这事,何必让大家都不好过。”
胡建军心下冷哼,这流氓罪还是很可怕的,虽然是白玉兰下的药,设计他,可是这搂搂抱抱确实存在,还被人看见,这流氓罪很有可能被定下。
而且这流氓罪的惩罚也非常严重,不仅要被迫从部队退伍,还要去坐牢,人生也就彻底完了。
白玉兰对白父道,“他也是受害者,这件事是别人设计的,我不会和他结婚的。”
胡建军看白玉兰还在演,不屑的冷哼一声,对这个人已经不在抱任何希望,曾经因为和李红在一起的那一点点愧疚,也消失殆尽。
白父道,“是你想不结就不结吗,你不要脸,我们白家要脸,真不想结别大庭广众搂在一起啊,现在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丑事,还不结婚,那你们两个刚好有个伴,一起流氓罪去牢里蹲着啊。”
流氓罪,谁惹的起,胡建军和白玉兰都不敢惹。
白父真觉得丢不起这个脸,自己女儿和别人搂在一起,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两人还不结婚,村里人怎么议论,想想就脑壳疼。
他真的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东西,看了看那两个孽障,指挥着白家众人把他们带去登记结婚。
李红看着胡建军和白玉兰,被白家众人架着出去,眼神一阵迷茫,听了胡建军的话,她开始怀疑,和自己抵死缠绵的人,真的是胡建军吗。
胡建军醒的时候的状态,明显是迷药刚醒的样子,那他一直在昏迷的话,是不可能对自己做那样的事。
他会在夺了自己的第一次以后,又跑去工具房搂着白玉兰吗。
可他为什么要去搂白玉兰了,放着这么漂亮的自己不疼惜,去找白玉兰那个又胖又丑的村姑。
这一切看起来都好不合理,要不,她当面去问胡建军,为什么要抛下她去找白玉兰。
可万一夺走她第一次的不是胡建军怎么办,这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
她小声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第一次肯定是和胡建军在一起的,不可能有别人。
这样的念头出现一次,她就立刻否决,直到不再出现这种可怕的念头为止。
现在胡建军去和白玉兰拿结婚证了,那她怎么办。
她的身子已经交给胡建军了,胡建军为什么还要和白玉兰拿结婚证,他们要是结婚了,那她怎么办。
开北镇婚姻登记处的办事员,马大姐今天也算是看到一个奇闻,今天来办理结婚登记的男女,很不般配,男的长得又高又俊,小姑娘看了都脸红。那女的又胖又丑,乡里乡气。
那个男的还是部队里的一个团长,看起来很有前途,那女的就是一个村姑,这么不般配的男女还真不多见。最奇葩的是,来登记结婚女方还带着所有亲戚,男方就他自己,要不是男方没有反抗,马大姐都要觉得是被女方家里逼婚的。
马大姐给两人盖了章子,发了结婚证,这两人也不懂人情世故的很,别的新人都要给他们买糖的,这两人连个糖也没给买。
马大姐也懒得搭理他们,结个婚带那么多人来,跟打架似的,已经够讨人嫌的了,还这么不懂规矩,赶紧打发走了。
白玉兰看着手里的结婚证,跟她小时候发的三好学生奖状似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兜兜转转,最后她还是和胡建军结了婚,还是以这种最不好的方式。
等回到村里,她都还没缓过来,自己就这么结了婚,还成为了一名军嫂。
她不知道胡建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对方在气头上,谁也没理就走了,他应该是坐火车回部队了吧。
村里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昨天晚上有人看见,谢鳏夫和陈美香在别人家稻谷堆里偷情,声音太大被路过的人听见。
说来也奇怪,偷情这种事不是应该,在隐蔽的地方躲着藏着吗。
白玉兰也纳闷,这两个人为什么也像自己和胡建军一样倒霉,不知道最后会不会也像自己二人一样,变成被迫拿结婚证的局面。
这谢鳏夫和陈美香的事,还真跟白玉兰他们的事情有关联。
事情是这样的,头天晚上陈美香吃完饭离开以后,就发现自己的东西落在知青点了,她就返回去拿。
好巧不巧的,就看见李红扶着胡建军往房间走,陈美香便跟过去看,就看见李红把胡建军扶到床上。
胡建军很明显不省人事,李红怎么折腾他都没反应,要不是她将人丢在床上,陈美香都以为是个死人。
这时陈美香发现谢鳏夫来找自己,本来他们约好今天晚上偷情的,因为自己回来取东西耽搁了,谢鳏夫见她不来去便寻了过来。
谢鳏夫看看胡建军又看看李红,凑到陈美香耳边小声道,“我最近丢了迷药,原来是李红偷的。怪不得她之前问我,迷动物的药可以迷倒人吗。
原来偷了药来迷情哥哥啊。”
李红给自己喂了迷药,就往胡建军怀里一躺,没一会儿她也失去知觉了。
谢鳏夫感到好奇,问道,“李红在干嘛?”
陈美香的耳朵都被他弄红了,斜睨了他一眼道,“别凑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