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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重阳活动(1 / 1)


九月初二这天,陆记和一点墨同时在门口立了大牌子,写着两店要联合举办重阳活动。

重阳节当天,陆记要举办菊花宴,邀请八人参加宴席,不收取费用。这八人其中五人在陆记的食客中抽出,每消费一笔获得一次抽奖机会,每人每天只能抽奖一次,通过抽奖的方式抽出菊花宴的邀请函。另外三人,则是一点墨活动的前三名。

一点墨则要举办咏菊大赛,可凭任意消费获得参赛资格,在本上题诗或题词,要求与菊花相关。九月初八当天,所有在陆记与一点墨买了东西的人都获得一票,将票投给你喜欢的作品,最终于八日晚选出投票数最多的前三名,获得一点墨的菊花文房四宝礼盒,以及重阳节当天陆记菊花宴的邀请函。

这活动一公布出来,立刻在食客和书生中间引起了轰动,可谓直戳用户痛点。

食客们:我写诗写不过他们,拼手气还拼不过吗?我非得抽抽抽抽抽!

书生们:我手气不行,写诗还不行吗?看我写写写写写!

这种活动陆晟一向是不参加的。写诗词写的最有经验的无疑是在座的举人们,而举人里最有胜负欲的无疑是楚天阔。楚天阔作为端午诗词大赛的冠军,当仁不让,对菊花宴邀请函势在必得。

陆嫣说了,菊花入菜,就这一次,不往菜单里加。那吃不到岂不是遗憾终生?

于是楚天阔,每天先来陆记抽一签,再去一点墨写首诗,双管齐下,双重保险。

但这次情况跟端午节又不太一样,楚天阔有了一个劲敌。

知县大人的女儿刘清妍也来参加了。她和楚天阔的想法一模一样,不加入菜单的话,不能参加菊花宴岂不是遗憾终生?

于是她也和楚天阔一样,每天先来陆记抽一签,再去一点墨写首诗,对邀请函势在必得。

没人知道她是知县大人的女儿,只知道她是个女子,而且诗词竟然写的还很好。她的加入让许多书生炸了毛。

终于有一天,刘清妍跟一个书生吵了起来。

“你一个女子来这现什么眼?抛头露面写诗写词是你该干的是吗?回家绣花去吧!”

“哪条规则说不允许女子参加啦?我怎么没看到,你给我指指?”刘清妍叉着腰:“你这么害怕干什么?不会连写诗都比不过我一个女子吧,真是丢死人了。”

书生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子,被说的面红耳赤:“你强词夺理!科举也没写着不允许女子参加,你去考一个试试?”

“你才是强词夺理!”刘清妍冷笑一声:“我没法去问皇上科举到底让不让女子参加,但是这个活动,咱们可以问一问掌柜的,女子到底能不能参加!”

于是围观二人争吵的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把两个掌柜的都叫了出来。

宋博文一脸茫然,完全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事,求助地看向陆嫣。

陆嫣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不过她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她没写性别,是因为她默认的不限性别。现代商场门店搞活动,哪个限制过性别啊?没想到古代还能整出这种事。

陆嫣赶紧吩咐人再加个牌子,在上边写上“不限男女”。

她转过头来大声说:“我们的活动当然不限男女!我们的活动是为了我们的客人准备的,女子既然能去我店里吃饭,能去宋掌柜店里买东西,就同样能参加抽奖和诗词比赛!”

刘清妍听完一脸得意,书生一脸不服气,还想辩驳什么。

陆嫣:“这位公子有话要说?”

书生气堵在心头,放下狠话:“让女子参加,拉低你比赛的档次,我嫌脏,退出比赛。”

书生甩甩袖子扬长而去,刘清妍嗤笑出声:“还退出比赛,就好像不退出他真能拿到前三似的,就他写的那破诗,别给自己找补了。”

陆嫣则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低声问周围的人:“刚才那个书生你们认识吗?他平时就这样?成亲了吗?”

周围有认识的:“王秀才啊,他就是那个狗脾气,还没有成亲。”

陆嫣哦了一声:“难怪。一块比个赛都嫌女子脏,跟女子一起生活那不得恶心死?肯定也是受不了成亲的。”

陆嫣的声音越来越低,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偏偏周围人也能听见:“这么讨厌女的,是喜欢男的吧,喜欢男的也没什么嘛,我又不限制喜欢男的的参赛,怎么还退赛了......”

人群渐渐散了,陆嫣也往店里走,人们只听她边走还边小声嘀咕:“尊重祝福,尊重祝福。”

不到三天时间,王秀才有龙阳之癖,对女子避之不及的传言传的到处都是。王秀才的娘最近正在给他物色媳妇儿,听说了这件事本来有意来往的人家全都避之不及。

王秀才的娘百思不得其解,硬是敲开了门,问是怎么回事。

女孩的娘冷笑一声:“令郎龙阳之好的事谁还不知道?我女儿高攀不起你家。”

说完就把人轰了出去。

王秀才的娘一通打听,这才知道完整经过是怎么回事。她想怪罪谁,又找不到能怪罪的人,是从他儿子嘴里说出的嫌脏,一群人都听到了。

王秀才的爹也知道了这件事,回家拿起棍子就要抽王秀才:“我让你不学好,学什么好龙阳好南风,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王秀才大惊失色,一把抓住棍子,辩解道:“爹啊!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好南风了?”

王秀才的爹气得吹胡子瞪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嫌女的脏,是你不是?”

王秀才的脸一下白了,嘴唇哆嗦了一下:“是我,可是......”

王秀才的爹又抡起棍子:“是你说的那就是没冤枉你了!我打死你个孽畜!”

王秀才一家连夜搬走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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