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一响,其他人立马尖叫着跑去了前边。
但是混乱的场景不止这一些,在大家向前边的车厢逃难的时候,其他地方又飘来了烟雾。
本来还在冷静的疏散乘客去前边车厢的列车长也慌乱起来,一起向前边的车厢逃跑。
变成宫野志保的灰原哀跑到了“火灾”的源头,浓浓的烟雾,让她本来就不怎么舒服的,嗓子更加难受。
宫野志保扶着车厢门咳嗽了起来,大量的烟雾让他十分难受,她咳得甚至弯下了腰,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真不愧是堕天使的女儿,你跟她真的很像哎。”充满磁性的男音从宫野志保的身后传来,她顾不上嗓子里的瘙痒,震惊的转过头看向身后。
一个身影自浓浓的烟雾中走来,宫野志保觉得他们一步都走在了自己的心跳上。
终于那个男人露出了脸,赫然是刚刚和毛利兰聊着天的安室透,“初次见面,波本,这个名字就是我的代号。”
避难的车厢里面,毛利小五郎,少年侦探团,阿笠博士,铃木园子,毛利兰以及千奈,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终于见了面。
不过和寒暄的毛利小五郎等人不同的是,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以及千奈三人倒是没怎么说话。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想什么千奈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她似乎在这个车厢里面听到了工藤有希子的声音。
千奈动了动耳朵,还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工藤有希子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电话铃声。
“啊!电话!”那个像共同游戏子的声音说道,似乎是拿出了电话,那个声音说道,“啊,是新一!”
现在千奈已经能确认车厢内的就是工藤有希子了,不过好像有些不对劲,因为里面似乎好像还有其他人。
工藤有希子拿出电话并没有立马接通,反而似乎是被人抢走了,紧接着现在就听到了被捂住嘴的呜咽声。
甚至在工藤有希子被捂上嘴之后,千奈还听到了枪械被放在枪袋里的机械声音。
本来还想敲开门去和工藤有希子问好的千奈立马收回了要敲门的手,站在了车厢门的旁边静静等待着。
紧接着千奈又听到了一个和工藤有希子很相似的声音,似乎是接起了电话,“新一你怎么啦?”
“妈妈,大事不妙了,到处都找不到灰原了,咳咳,她有没有去你那边啊?”虽然从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但是千奈还是能确定,那就是江户川柯南的声音。
“她没有在我这边哦,会不会是去前面的车厢避难了?只要混在嘈杂的人群中,就很容易把自己藏起来。”那个和工藤有希子声音很像的人说的。
“那,那我去前面的车厢找找看,你就按照原先的计划好好执行吧。”千奈又听到了江户川柯南的声音。
计划?执行?工藤有希子?灰原哀?江户川柯南?安室透?会变声的神秘女人…这一系列加在一起,千奈还能想不明白吗?
本来以为安室透只是来执行组织任务的,但是听到现在如果千奈还不明白,那么她就是一个傻子了。
“接下来,轮到我的伙伴了。”邮件提示音响起,那个陌生的女声说道。
“啊啦,真可惜,我的伙伴似乎已经在八号车厢找到那个女孩了呢。”那个声音说,“这么看来,我们应该算是胜利了吧。”
火车的声音很大让里面的对话声有些失真,千奈眯了眯眼睛,和松田阵平以及萩原研二说了些什么,然后走到了车厢最后边给江户川柯南打了电话。
“喂,千奈姐,有什么事吗?”江户川柯南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
“你不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千奈抿了抿嘴唇,不过她倒是也没有纠结这些东西,而是把刚刚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江户川柯南。
“灰原在八号车厢,”千奈一边和江户川柯南说着自己刚刚听到的信息,一边向7号车厢走去,“你自己小心一点,等一下我也会去。”
江户川柯南正在往前面的车厢找灰原哀,但是听到了千奈的话之后立刻停住了脚步,向7号车厢跑去。
“还有有希子姑姑似乎被一个人困住了。”千奈眯起了眼睛,“不过听起来两人似乎认识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是沙朗。”江户川柯南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沙朗不会为难妈妈的,现在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找到灰原。”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千奈说道,“我已经暗示阵平和研二帮我监督那个车厢里面的事情了,要是发生事情,他们两个第一时间就能冲进去。”
“我知道了。”江户川柯南微微喘着粗气,看样子他很是着急地跑向了7车厢。
千奈快步走向七车厢,在路上遇到了野也去七车厢的江户川柯南。
千奈瞪了江户川柯南一眼,如果两个人都着急去找灰原哀也没说什么。
然而等两人走到7车厢,却发现第8节车厢和列车脱了轨。
爆炸声炸的千奈耳膜有些疼痛,烟雾散去,只见8号车厢被留在了列车轨道上,然而没等千奈想出什么办法,只听“轰隆”一声更大的爆炸声响了起来。
8号车厢被炸得一片粉碎,千奈瞳孔紧缩,按照刚才的局势分析,8号车厢里边的人应该是安室透和灰原哀。
然而江户川柯南却一点也不紧张,只是站在7号车厢的门口,看着后边车厢被炸的粉碎。
千奈目光闪了闪,然后就看到一抹白色,从那个车厢中滑过,千奈的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她就说嘛,江户川柯南,这小子怎么可能不留有后手呢?看来他是找到了怪盗基德,然后请他帮了一次忙吧。
而且安室透也不需要担心,毕竟这次行动是他们安排的,怎么可能没有自己逃生的手段呢?
千奈看着那一列爆炸的车厢,思考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江户川柯南。
“好了,现在我大概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千奈蹲下了身子,平视着江户川柯南,“那么请小侦探现在告诉我,你,怎,么,不,告,诉,我?!”
江户川柯南柯南本来还在得意洋洋的想着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结果就听到了千奈的声音。
江户川柯南咳了咳,然后状似无奈的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当我知道灰原暴露的时候想去找千奈姐你来着,不过当时找到你之前,我就先遇到了昴先生和妈妈。”
“而且这个计划也是当时匆匆想出来的,遇到怪盗基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他说过要在这辆列车上搞出一点事情来。”江户川柯南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
千奈狐疑的看了江户川柯南一眼,不过倒也没说什么,看着这边事情结束千奈给松田阵平发了一个短信。
从松田阵平那边得知工藤有希子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千奈放下了心,和江户川柯南一起向前边的车厢走去。
最后一节车厢被炸毁,虽然前方车厢里人挤人吵吵闹闹的,但是依旧还是有人发现,所以列车不得已停在了最近的一站进行检查。
列车很快就进站了,列车进站前,江户川柯南和千奈就到达了前方的车厢。
列车很快就停稳了,江户川柯南一行人混在人群里,一边聊着天,一边向前走。
工藤有希子由于乔装的原因没有和千奈一行人打招呼,千奈跟着少年真的团一起走,在出了车厢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个在车厢上听过的熟悉的声音在打电话在打电话。
这个声音是真的很熟悉,毕竟如果是千奈在不久前还在码头上听到过这个声音,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贝尔摩德吗?
“雪莉已经死了。”贝尔摩德叔这单侧麻花辫,戴着墨镜和宽檐帽子,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
“雪莉死了?你确定吗?贝尔摩德。”电话那边的声音也让千奈十分熟悉,赫然就是许久不见的琴酒。
千奈压了压头上的帽子,看样子这一次事件牵扯到不少人呢,她毕竟在组织成员面前露过面,虽然可能只有维斯帕和金麦知道,但是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没错,波本说他亲眼看到。”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心情似乎很好,“那个女人连头火车车厢一起被炸飞了,所以列车在附近的车站停车了,车上所有的乘客都被警方叫去问询,真是可惜我没办法在名古屋跟你们会面了。”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似乎还颇为可惜的耸了耸肩。
“所以才用炸弹吗?如果车内发生了爆炸事件,列车就非得尽快停止不可。”电话那边的琴酒哼笑一声。
“没错,只有雪莉一个人被炸的粉身碎骨,应该就够了吧。”贝尔摩德愉悦的说着,没给琴酒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然而他刚刚挂了电话,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对话,圆谷光彦看向阿笠博士身后背着的灰原哀说道,“不过真的吓了我一大跳。也没想到灰原在7号车厢的B室里面。”
“因为大叔死掉的关系,所以他的房间是空房。”吉田步美对着圆谷光彦说道。
“原来灰原上厕所回来之后突然头晕,才会跑去休息啊。”小岛元太十分相信阿笠博士的借口。
“你们小声一点,她现在整个人还累得呼呼大睡。”阿笠博士对着前边兴奋的三个小孩子说道。
三个孩子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虽然他们对于找到灰原哀十分兴奋,不过得知对方身体现在还不太舒服,所以自然是阿笠博士说什么就听什么。
本来还随着人流向前行进的贝尔摩德顿住了脚步,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千奈以及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三人跟着阿笠博士一起走着,身后就是毛利小五郎一家以及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双手环形失望地向毛利兰抱怨道,“啊,好失望哦,这么一来基德大人不就不出现了吗?”
“警方要对这台列车做现场造成完全不能使用了嘛。”毛利兰安慰着铃木园子。
江户川柯南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抱歉抱歉,听起来真的超~危险耶。”
“跟你说的不一样啊,那些危险到不行的人是怎么回事?要是我没有偷偷把滑翔翼藏在货车车厢里面,现在早就变成黑炭了!”电话那边传出了一个男声,当然这声音千奈依旧很耳熟,毕竟是那位见过几面的神偷先生。
“我想说如果是你一定会事先准备好吗?这么一来我先前欠你的就抵消了吧!”江户川柯南嘻嘻一笑,微笑的背后是对电话那边的人的信任。
“这—不—是—废—话—吗?”电话那边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哦,那个手机,记得要好好送回毛利侦探事务所里哦。”说完江户川柯南就挂断了电话。
千奈回头看了一眼江户川柯南,然后若无其事的转了过去,仅凭一个照面江户川柯南就分析出来怪盗基德,推理能力又见长啊。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以及千奈下了车去做完笔录以后,由于松田阵平对车子在他这个爆破处警察眼皮子底下被炸掉十分气愤。
松田阵平说什么也想参与到调查中去,但是由于最后一节车厢已经被炸的粉碎,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可以让他分析。
没有搜集到任何一个证据,松田阵平还是不死心,但是搜查到一半的时候,整件事情就被公安接手了。
松田阵平恨的牙痒痒,不过由于制度原因,最后也只能认栽。
倒是被公安接手案子的当天晚上,松田阵平收到了一个短信:
「案子转交之后,你们就不要再插手了。」
虽然这个短信没头没尾,但是松田阵平依旧还是猜了出来,这是谁发出来的短信。
涉及到自家好友,松田阵平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放过了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