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如此自曝其短,倒是让众人一惊,只见他挥了挥手,便有侍卫将一样东西递了上来,正是宫子羽的贴身佩刀。
“角公子,执刃大人的佩刀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宫尚角,你把杳杳怎么了?”
宫子羽的和雪长老的声音一同响起,然而在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雪长老就已经知道了自己问题的答案,失望地闭上了嘴。
然而宫尚角却故意忽略了宫子羽的质问,对着三位长老施施然道:“正如上官浅方才所说,我因为怜惜两位夫人的思乡之情,允许她们结伴同游,可是后来……上官浅,你来说吧。”
上官浅上前行了一礼。“回三位长老,我们在离开宫门后不久,杳杳妹妹便说自己想要出恭,让我一个人先去逛,这种情况下,我们也不好跟着她,只好留下一个侍卫在原地等她,可过了许久,那个侍卫前来寻我们,说杳杳妹妹不见了。”
说到这里,上官浅怯怯地看了一眼宫子羽,而宫尚角也接过了话头。
“发现人不见了以后,我那两名侍卫,便第一时间将上官浅送回了宫门,并且将此事禀告给了我,然而就在他们外出寻找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我的未婚妻子,却和执刃大人把臂同游,他们不敢惊动,怕此等丑事被外人发现,只好悄悄跟踪,却被执刃大人发现,还厉声呵斥。宫子羽,可有此事啊?”
宫子羽想到自己之前的确在暗处发现了几个在暗中监视自己的侍卫,也的确赶走过他们,当即大怒。
“你简直是在颠倒黑白,那些侍卫分明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我有几个胆子,敢去监视宫门的执刃大人,况且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执刃大人你行事坦荡,还怕人发现什么吗?”宫尚角冷笑一声。“况且若是人证不可信,这佩刀便是物证,若是还不可信,我还有证据。”
宫尚角说罢便拍了拍手,随即宫远徵便将鬓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云杳拖了进来,分明是受了刑的样子。
“杳杳!”
宫子羽看到她这副凄惨的模样,当即便要冲过去,却被宫远徵横刀拦住。
“执刃大人,注意你的身份,现在这女人,还是角宫的人。”
宫子羽听他们一口一个带着嘲讽的‘执刃大人’,只恨的牙痒痒。如今正是冬日,云杳却衣衫单薄,脸色苍白的被宫远徵捏住手腕拖着,看起来无比凄惨。
三位长老看到这架势也觉得不妙。“角公子,不管怎么说,云姑娘也是你的未婚妻子,你让徵公子如此对待她,实在于礼不合。”
“那执刃大人和我的未婚妻子暗通款曲,就合乎礼仪了吗?”宫尚角一把抓住云杳的手腕,将她的袖子往下一拉,露出了她手腕上的那截红绳。“红绳结缘,心心相印,真是好兆头啊。执刃大人,你敢不敢露出你的手腕,让大家看看,你此刻戴着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