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纯:“行了,别哭了。你父亲说白了不过一个小喽喽,怪也怪不到他身上的。若是皇上龙颜大怒,要斩杀所有,事关前朝,无论谁去求情都不好使。不过皇上不是那等暴虐之人,既斩了匪首,下面的不会株连的,若你父亲当真无辜,性命想来不会有问题的。你要是实在担心,可以去求求皇后。后宫不得干政,但皇后到底与我们不一样。”
安陵容眼泪还是流不停,不过好歹眼里神采多了些,“当真吗?姐姐。”
仪纯疲倦的点点头,安静了太久一时倒不习惯吵闹了,她的宝宝可乖,可懂事了,甚少吵闹呢!
安陵容:“来前菀姐姐也这般宽慰我的,只是因为前朝的关系,皇上已几日不踏进后宫了,除了姐姐这里我想不到别处了,所以冒然过来打扰姐姐,姐姐别生气。”
仪纯叹了口气,其实她搞不懂安陵容为何要救她父亲。以她的家里情况而言她父亲没了对她娘才算好事,反正以她如今的身份护一个寡母肯定没问题,而且她父亲没了,家里只能靠她了,家里那些乌泱泱的小妾庶弟庶妹们可不敢对她娘不敬!
可能还是那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吧!没了她父亲她便是罪臣之女,当然和她现在其实没什么差别,都是嫔妃最底层嘛。不过仪纯说了也没用,安陵容进宫这一段她看到的全是身份决定地位,搞不好她现在还觉得她之所以不得宠爱不得尊重是因为她出身不好,更担心她成了罪臣之女地位更尴尬。
仪纯:“你为了你的父亲而已,我不生气。不过皇上现在不与我说这些烦心事,若不是你来我都不知道皇上近日心情不佳。所以这些我帮不了你。”
仪纯看着无知的她更加心累,“我开口向皇上求情,请问我的消息哪里来的呢?我的立场呢?总不能说安常在听到她父亲被关惊慌失措下求过来了吧?”
安陵容吓的脸上一白,又要哭出来了。
仪纯:“皇上最不喜哭哭啼啼的女子了。”
成功将她的眼泪吓回去了。
仪纯:“好了,你父亲要是没事肯定没事的,你要这个心思不如好好为自己打算,见着皇上也别哭哭啼啼的,只提上一句即可,成不成可不是看她掉了多少眼泪,说了多少句无用的话的。”
安陵容连忙点头,明明一样大的年纪,明明她看着比自己还不上心,明明……为什么一个现在当了额娘,有了自己的权势。自己却还是区区一个常在,遇事只能哭哭啼啼找这个找那个,可是大家都烦了,还被自己连累了,日后肯定更不会帮自己了吧!
安陵容失魂落魄的回去了,好巧叫剪秋看见了,主动上前搭话。即便道理她都明白了,但心里依旧难安。皇后!对呀,菀姐姐和纯姐姐都说了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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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纯做了一个月零十天的月子,狠狠洗了一通,泡了大半个时辰,又是花瓣,又是精油,还有自制脂膏。一番功夫倒是没白花,走起路来香风阵阵,步步生莲。配上不增反减的小脸,更加澎湃的心胸,足足重了一圈呢!蜂腰肥臀,活生生勾人心魄的妖精尤物。
刚一亮相就成功震慑住了六宫,感受着环绕在她身上各种嫉恨好奇的目光,仪纯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尤其是胤禛自以为暗戳戳的黏在她身上把不开的视线时更是达到了巅峰。不枉她后来再不肯教他进一点身,连多的涨的没去去的口粮都给他禁了。
这会子感受在鼓鼓囊囊处恨不得扑过来吮吸的凶光,少不得有些涨了,有些湿了。
仪纯仰着头接受了一圈又一圈的夸赞,连同那些不好听的声音都自然过滤成了对自己的夸赞。还是田嬷嬷得力啊!果然孕期就是第二春,不仅外在,内里更是。
仪纯一身极素淡极朴素简单的寝衣却愣是教她穿出了叫人血脉喷张的味道,脸上施了淡淡的一层仙姿玉容粉,即便春季快过去依旧未彻的暖炉为她描绘了一层淡淡的腮红和眼妆,螺子黛描了细细朦胧的远山眉,唇上是最简单的润唇脂,水滟滟的。
胤禛一看见她走来便笑了,仔细打量过,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般贴心?”
仪纯细长的眸子斜睨了他一眼,满目风情倾泄而出。“皇上是人家的夫君,自是要贴心的。”
说着便上前揽着他的脖子,胤禛握住她的腰肢,半起身凑到她跟前,“嘴边这么甜?今儿涂了什么……”
仪纯:“唔!”
又凶又狠的吻一触即分,仪纯推开了他的大脸,挂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甜不甜?还有更甜的,要不要尝尝?”
胤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含糊不清的一边亲吻,一边品鉴,“嗯,甜,又香。奶香十足。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