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卖出去二十只鸡,每只鸡四十文钱,一共八百多文。
甜蜜儿觉得每天用箩筐装过去很不方便,就提议刘孝娥买一个推车,这样也可以多买一些鸡,多做一些,每天钱也可以多卖一些。
刘孝娥欣然应允。
回家的路上,他们直接去了市场,今天买了三十只只鸡。除掉各种各样的成本,每天的利润大约有五百文。
“每天赚五百文,两天就是一两银,一个月就可以赚十五两。景良每月俸禄十两,那咱一家人的收入每月有二十五两。”
刘孝娥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笑容在她脸上就没收起来过。
她一到家就开始在桌子上数着钱。
四四方方的桌子,四个人坐了,都盯着刘孝娥的手看她数钱。
只是,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在田蜜儿心中升腾起来。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临到关键的时候,手心和手背还是不一样的。
大诚米店的米,每天甜蜜儿的固定送过去三十袋。每天扣掉交给大诚米店的三成。能够拿到一千五百多文,一个月下来应该能有四十七两。
这个钱她要自己留着。做烤鸡的收入是大家伙儿一起做的,田成文也不用出去码头找下苦力的工作,就在家里跟大家一起杀鸡腌鸡炸鸡卖鸡…
田蜜儿已经把烤鸡的制作方法教给了刘孝娥和田秋月。她便负责每天的食材挑选,这样她就可以把空间里的鸡全部都换成钱了。
刘孝娥所给的购买鸡的钱她便自己留下了。存放在空间的小木屋里,还有每日卖米的钱,也放在一起。
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田蜜儿觉得自己需要找一个机会去太仆寺看一下,那里面的马儿没有灵泉水和空间里的粮食喂养,长势肯定不如之前像南宫养马场的马匹一样。
那太仆寺将田景良调过来的作用就没有达到。
要想一个什么样的办法混进去,帮帮他。
这一日等到田景良回来,明月清却没有跟着他一起回来。
照田景良的说法,今日在太仆寺,门外有人找明月清,他一去便没有回来。
田蜜儿也没有再多问,她总觉得明月清这个人神神秘秘的来无影去无踪。就像上一次他也是没有道别就离开了。这一次说不准,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田蜜儿问田景良,“舅舅太仆寺里面养马的地方大吗?”
“大呀,很大。比南宫家的养马场大上好几倍呢。”
“可以带我去瞧瞧吗?”
田景良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对,“当然可以。”
田景良带着田蜜儿参观了太仆寺的养马场,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田蜜儿成功的在每一个水井里都加上了灵泉水。
只是要掺粮食就没那么容易。
太仆寺里每一个马厩都守了士兵。要让太仆寺的马儿吃上空间里有灵气的粮食,看来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在明月清不告而别的第二天,田蜜儿收到了一封信。明月清告诉她,之前要杀田景良的雇主已经取消计划,让她放心,田景良已经没有危险。
当一个人身上有了钱,她就有了购物的欲望。每天烧鸡卖了钱,晚上算账的时候,刘孝娥都会给她和田秋月每人算一份工钱。
田蜜儿往都城最繁华的那条街道走去,进了之前看到的那家还不错的成衣店铺。
里面有卖各色布匹的,可以定制。也可以买做好的,非常方便。
她挑选了一件米白色上衣搭配天青色罗裙,腰间搭配红色系带,裙身绣了精细灵动的山茶花,看上去颜色淡雅,古典温婉。
很适合田秋月,她肯定喜欢。
又进了旁边的首饰店铺,选了一根简单式样的簪子,纯银打造的琉璃玉兰花苞,花了十两银子。
簪子略贵了,可是做工精致,中间的琉璃颜色明亮通透,田蜜儿一见就觉得是属于田秋月的。
回家告诉她簪子只花了五十文,衣裳花了一百文。
正闲逛着准备回家,一间茶楼的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同福茶楼。
见她在门口观望,里面的店小二热情的出来招呼,
“小爷有兴趣进来打马吊吗?”
什么?
打马吊就是打麻将的意思,古代就有人开…麻将馆了吗?
这超出了田蜜儿的认知范畴。
“怎么收费?”田蜜儿想起了那个熟悉的字母‘艾克斯’。
“一场两个时辰,大厅三十文,包间200文一间,管一顿饭,三菜一汤。”
田蜜儿…!
莫非…是同一个人?
田蜜儿跟在店小二的身后进入了同福茶楼。
入口处是一个大大的雕花屏风,进了内里,里面有两层,中间大厅,摆了大概十多张桌子,均已坐满,其它的店小二拎着茶壶穿梭其间。
大厅的周围隔成了一个一个的小包间,上面都挂着‘有客’的牌子。
看来生意不错。
店小二将田蜜儿引到了二楼,二楼和一楼的格局是一样的。只是包间看起来更加的奢华,更加的舒适,更加的具有隐秘性。
一排整齐的梅兰竹菊屏风将包间和中间的小圆厅隔开了。
上面这层只摆了五张桌子,角落里有一张桌子,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站起身来招手,
“这里,这里,三缺一。”
店小二便带着田蜜儿在那一桌坐下了。
“小孩儿,带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