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乌尢很听话地在养病。
不和从前一样找个借口就要和夏云黏糊在一起。
也不再卖惨讨吻。
除了看着夏云的眼神依旧带着缱绻浓烈的爱意。
在系统给的神药的帮助下,加上兽人的强大恢复力,今天的乌尢已经可以坐在木制轮椅上出门了。
而据说同样重伤的烈焰,昨天才刚苏醒。
乌尢的一双腿伤得太重。
系统给的药不能违规、不能超出世间法则,所以好得并不快。
如果没有系统给的豪华大礼包,这双腿就算好了,以后也要落下残疾。
乌尢受伤多了,醒来就知道了自己的情况。
好的这么快?
是不是云儿给了他用了什么?
夏云没有和乌尢说系统的事,也没有说回家的事,所以乌尢什么也不知道。
他还在努力养身体,早点恢复,再去挑战烈焰。
直到打败他为止。
...
又过了几日。
夏云见他这一个礼拜都又乖又老实,还绅士地很,大约猜到了乌尢的想法。
这几天,除了被她亲了嘴角外,他都没有主动和她亲近过。
夏云看着坐在院子里看雨的乌尢。
桃花眼中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这头大熊,怎么会这么纯情啊!
夏云低下头,转身回房换衣服。
没过多久,卧房中就传出了一句大声的:
“乌尢,你进来。”
...
雨季漫长
浓云密布的天空下,房间内更是昏暗。
乌尢伤的最重的左腿还没好,右腿已经可以走路了。
早就不坐轮椅,拄着竹杖的男人,听到夏云叫他,脸色霎时漫上了伤痛。
这一天,来的还是这么快...
即便知道自己是进去听她道别的,乌尢还是听话地立刻回房。
他见床上的帷帐放了下来,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坐跪在床上。
乌尢心道:道别都不敢看他,是愧疚吗?是怕他伤心?
他其实不需要她的怜悯。
乌尢忍住饱胀酸涩的心情,和平常一样开口:
“云儿可是有...有话,和,和我说?”
很久没有结巴的乌尢,一开口就露馅。
夏云嗤笑出了声,马上伸出一只赤条条的白细胳膊。
“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乌尢眨了眨眼,低眉敛目,将所有情绪藏好。
拄着拐杖走到床边坐下。
伸手握住了夏云。
“我、我的伤没事...你别担心”
夏云不想配合他上演生离死别的幻想中的场景了。
直接用力将他拽进了帷帐内。
乌尢顺着夏云的那点小力气,顺势栽进了对他来说的小床内。
当看见眼前的景象时,瞳仁缩了起来。
夏云只穿着内衣和内裤,外面披着一件轻薄的羽纱裙,长发披散下来。
她仰着脸,倾身凑了过去。
满意得看着她的大熊喉结滚动了,瞳仁从圆形缩成了竖立的,还微微泛着光。
夏云的脸和乌尢的贴得极近,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
她说话间,小巧的鼻尖已经触碰到乌尢高挺的鼻子。
夏云舔了舔唇瓣,声音放得很轻:“你这几天在想什么?”
她亲了下男人的嘴角,又问:
“是觉得我可怜你,照顾你几天,然后又丢下你吗?”
乌尢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现在不仅是鼻腔,浑身的血液都躁动起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要移开视线,不能上了云儿的当了。
心却不听他的。
乌尢盯着夏云,眼神和气质已经变了。
从纯情的憨,变成了有攻击性的强势。
他盯着夏云殷红水润的嘴唇,视线逐渐往下。
起伏的两处饱满、细腰、跪坐着可以任他掌控的姿态...
呼之欲出,颤颤巍巍。
入眼皆是雪白一片。
在三个月前告别的那夜,他曾贪婪地舔舐过每一寸。
现在还记得那可口软绵的味道。
云儿又想要他做什么吗?
她根本不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只要她高兴,他乐意被她差遣的。
...
夏云被乌尢盯得浑身发热。
她很害羞,毕竟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
虽然以前和楚玉还有几个朋友,也时常在群里“嘴上开车”。
真正要和一个高大的兽人做,夏云很害怕。
上次那么亲密过,也幸亏有黑夜里朦胧的烛火遮挡。
现在光线正暧昧,倒是方便乌尢看得更清晰了。
夏云从床上跪坐起身,双手攀附男人,羞耻地问了一直想问的:
“你们可以变化身体...那,那个...也能变吗?”
“太...太大了,你能不能变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