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他怎么没中迷烟?”季宸问。
“这个不好说,有的人天生就对迷烟免疫,也可能有过奇遇,吃过什么好的辟毒药。”林蒹葭和季宸解释。
“我出去解决了他,不能让他再喊叫了,叫来巡逻的士兵,就有些麻烦了。”季宸双手抓住林蒹葭的双臂,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就在空间里,不要出去。
“好。”一个护卫,以季宸的实力,还是不需要担心的。
季宸被林蒹葭送出了空间。
那个护卫还在仓库门口叫嚣,仓库里黑乎乎的,他怕中黑手,不敢往里面走。
这个守卫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就是去个茅房,守着西跨院的所有守卫就都躺在地上了。
本来他是想逃的,或者也躺在地上装晕,可是,当他看到毛贼只有两个的时候,禁不住生出了贪心,这要是把这两个贼捉住了,镇国公府得给自己奖励多少啊,房子,婆子,儿子就都能有了。
于是,壮着胆追了过来。
季宸借着药架子的暗影,慢慢的往仓库口移动,随后就看清了月光下一个镇国公府的护卫,双手拿着一把剑,站在仓库门口,一边用刀比划着,一边哆哆嗦嗦的喊:“快出来受死,我看到你们了。”
原来是这么一个怂货。季宸飞身过去,一脚踢掉他手中的刀,手肘用力击中他的后颈,那人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季宸四处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有,听了听,鸦雀无声,“想想,没事了,出来吧。”
林蒹葭从空间出来,一边走一边就把仓库里的药材都收起来了,并且把雪莲放到了她的药品柜里,可以永久保鲜。
林蒹葭走出来,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护卫,好奇心顿起,想知道他是为啥没中迷烟,从空间里拿出医用手套戴上,蹲下来诊上他的脉,咦,不是特殊体质,也没吃过灵丹妙药,普普通通的一个武功不高的护卫。
怎么没中迷烟呢?
躺着的护卫不能回答,其实他就是嫌弃茅房太臭,每次去的时候都会准备一个湿帕子,把口鼻捂住。他捂住口鼻的时间,就恰巧是迷烟生效的那一段时间。
林蒹葭收了仓库,收了西跨院,正院,东跨院,空间里山脚下的砖瓦跺越来越高。
手扶上围墙,墙也收了。
找到了九味子,林蒹葭和季宸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其他的院子先收围墙,然后把人扔出来,林蒹葭都只要把手扶到墙上,心念一动,砖瓦就去了空间的山脚下,屋子里的东西就去了仓库。
如此不用一个时辰,镇国公府就成了一片空地。
这府里的花园也有假山,林蒹葭如今一看到假山就想去探探,季宸也是如此。
拿出金属探测器戴上头灯,一寸一寸的勘察了假山和周围的区域,假山就只是假山。
两人向外走出镇国公府的时候,把主院没收的围墙收了,走出大门外,把整个镇国公府德围墙大门门口的石狮子都收了,空间里山脚下的砖头似乎都快有山高了。
现在整个镇国公府就是一片大空地,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不论是高贵的主子,还是低贱的奴才,此时幕天席地一律平等。
季宸说一片瓦都不留,那就必须不能留。
季宸用内力扔了四五个强效迷烟球在镇国公府这片空地上,这些迷烟的药效能让他们美美的睡到明天下午。
到时候这镇国公和他夫人的丑事,都通通在人们的视野之下了,明天,镇国公府就会名满京城,臭不可闻。
二人通过秘道回府,洗漱了一翻,看了看宝宝们,宝宝们睡得奶香奶香的,整个长公主府和他们离开时一样,安静祥和。
二人又回到空间里睡下,时间差能让他们睡够时长,睡饱睡好,这样明天才能应对所有的事情。
天亮以后,京城炸了,镇国公府凭空消失了,成了一片空地,一个砖头一个瓦片都没剩下,只剩下一群穿着中衣的人,和穿着整齐的护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把这么大的府邸在一夜之间搬得干干净净,最关键是还没惊动一个人。
两边的邻居,住在一条街上的人家,谁家的主子下人都没听见不同寻常的声音。
太诡异。
是江湖上的组织干的?阎王殿是杀手组织,只听说接暗杀的活,没有消息说他们抄家啊。
“是不是那个黑鹰小队干的?据说他们训练有素,像军队的做派,是不是能干成这样的事?”
为了生存,也为了掩饰身份,黑鹰小队偶尔会抢掠财物,也被京城人当作江湖组织议论。
“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我听说他们的老窝黑鹰山谷,前几天都被掏了,黑鹰小队都不存在了。”
“诶呀,那会是谁?咱们小老百姓也不能知道啊。”
“是不是那些本领高强的江湖术士干的,他们都有移山填海的本事。”
“能移山填海啊,那还真能搬光一个府邸,那高人为什么要针对镇国公府?”
“不是干了缺德事,就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不得不说,这些百姓的嘴,有时是天马行空毫无根据,有时又是一针见血,极其接近真相。
有些大着胆子的人就走进空地去看稀罕,毕竟也没有门了。
当看到镇国公和一个小姑娘在一起,而镇国公的老夫人和一个年轻的男子抱在一起的画面,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镇国公怀里的小姑娘一身狼狈,显然是已经经过了风雨的摧残,云收雨歇后的样子,而那老夫人和年轻男人不可描述,
恶心人的高度已经冲破天了。
这一对老夫妻都已经七十出头,众人纷纷感叹这玩得还真是花花,这都得有名贵的药材养着才行啊。
这一情景通过见到的人绘声绘色的描述,迅速的席卷了整个京城。
因为一府的人都躺在地上没醒,好事的人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纷纷跑过来看西洋景,一时镇国公府的这块空地上是人头攒动。
而躺在地上的人,就那么躺着,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