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安的目光变了变,从未曾有女人如此亲密的靠近他。
轰隆——
所有人都愣住。
包括霍佑安。
傅亦寒眉宇之间的阴鸷之色愈发的深重了,站在那里,就和地狱里的修罗一般可怖。
“书韫……”
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书韫却无视他的威胁,温声软语地,“霍总,你刚才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
“今晚……”
“不如去我家?”
书韫眉眼间铺开的是妖冶的笑,如同绚烂的云霞铺开,层层叠叠,美不胜收。
她十分大胆的伸出手指,轻轻的勾了勾霍佑安的领带。
配上这一身的红裙,书韫大胆而肆意,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在他床上的时候,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别说这么诱惑他了,就连他……
傅亦寒不敢继续想下去,怕自己愤怒到失去控制。
她对霍佑安笑,还笑得那么的下贱!
霍佑安片刻的怔愣,薄唇扯开,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好。”
书韫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两人就当真那么挽着手离开傅亦寒的面前。
但是今晚传得最多的消息,却是书韫又换男人了。
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霍佑安,也沦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霍佑安并没有继续留在那里参加寿宴,书韫想自己打车回去,最终还是上了霍佑安的车。
她住得有些偏僻,书韫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在路口就下车了。
书韫还是感谢霍佑安的,至少他没有拒绝她,好歹这些人知道她和霍佑安有关系,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
书韫披着夜色往公寓楼那边走。
她走出电梯,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弯弯你回来了?”
书韫推开门,面色骤然巨变!
公寓里的人不是弯弯,而是景淮安!
景淮安一身森冷的坐在沙发上,周围尽是他的保镖。
看到景淮安的那一刻,书韫的脑海顿时就炸了。
只有她和弯弯有钥匙,景淮安是踹门进来的?
书韫下意识的就要跑,可是门被保镖一脚踹上!
景淮安的眼神冷厉如千万利箭齐发,书韫脸倏地白了,心都在哆嗦。
景淮安带着这么多人找上门来,是想干什么?
可还不等她说话。
景淮安就冷酷残忍地开口。
“把她给我拖走!”
“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
书韫太害怕了,景淮安的眼神真的太可怕了,像是要吃人的恶魔。
那张俊朗的脸也那么的阴森可怖,周身都氤氲着恐怖的气场。
“我要干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
“书韫,这是你自找的!”
书韫白着脸,呼吸颤抖。
她剧烈的反抗着,但还是被景淮安的人拖出了公寓。
直接到了地下室,就把她塞到了车上。
景淮安带她到了一处河边。
他下车,负手而立,“把她给我丢下去河去!”
“景淮安,你疯了?”书韫心脏狂跳,面如土色,她全身都在疯狂的颤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她不会游泳,他是知道的,他把她丢到河里,他要淹死她?!
景淮安怒声,“我疯了?书韫,我本想给你一条生路!”
“是你不识好歹!书蔓是你亲妹妹,她到底怎么你了?你明知道她要和我订婚了,你不仅找人毒打了她一顿,还把她丢到河里泡了一夜?你是不是人?!”
景淮安的声音满是怒意,像是要掀翻屋顶。
已是深秋,书韫穿着红色礼服站在河边,冷冽的风不断地刮来,她身体瑟瑟发抖。
“我没有!”
她什么时候找人毒打书蔓了?
“给我把她丢下去!”景淮安已经不听她解释。
一声令下,书韫就被两个保镖推入了冰冷的河水里,溅起很高的水花。
河水疯狂的涌入书韫的口鼻,她拼命地挣扎着。
她的胸腔仿佛要裂开!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