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瑾约了曲曼逛街。
“这个送你。”
曲曼打开盒子,是一块她朝思暮想了很久的名表。
“桑桑,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曲曼开心得猛亲了一口桑桑的脸蛋儿。
“一块手表而已,小意思小意思。”
桑桑挥挥手,一副本小姐有的是钱的土豪样。
两个女人“搂搂抱抱”的画面,好巧不巧,被来商场视察的傅大总裁给瞄到。
男人冷峻凌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大掌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自己的“糙脸”。
荣泽宁娶的是什么人啊,男女通吃吗?
还有边上那个叫曲什么的女人,更是夸张。
他一个大男人,都没眼瞧这两个腻歪的女人。
作为直男的傅大总裁,永远没办法理解女人之间的友谊。
“傅总,您不走吗?”
合作商的代表在边上轻声提醒。
傅淮森回过神:“走。”
赶紧走,这乌烟瘴气的环境,简直污他的眼睛。
傅淮森加紧脚步离开,落在合作商眼里,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合作商偷偷转过脸,好奇地瞄了一眼傅淮森看过的地方。
商场里人来人往,没什么特别。
另一边,李桑瑾拉着曲曼,疯狂购物中。
“以后看中什么,直接说,我现在有钱了。”李桑瑾拍着胸脯,大有挥金如土的架势。
“桑桑,你之前也很有钱啊,也给我买了很多礼物。”
能拿出一个亿买下艺术馆,不是一般的有钱,送给她的礼物,也都价值不菲。
“那不一样,以前的钱,都是荣泽宁给的。现在是我自己赚的钱。”
用自己赚的钱,给身边的人买礼物,这感觉棒棒哒。
“桑桑,你和荣少结婚了,他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他的,你不要和他分得太清楚。”
曲曼觉得,荣少应该不喜欢和桑桑分得一清二楚。
“那不行!”李桑瑾抱紧了怀里的礼物:“我的就是我的!我画那些画容易吗?画了好久呢。”
她摊开一只手,给曲曼瞧。
“上面染过的颜料,都快赶上我吃的饭了!”
她十指纤纤,葱白细嫩,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曲曼轻拍她的手掌:“凡尔赛。”
桑桑收回手,笑得眉眼弯弯:“不过,荣泽宁的,也是我的,嘿嘿。”
他的人都是她的,他的钱,当然也是她的。
曲曼“噗嗤”笑出了声音:“桑桑,你就嘴硬吧。”
明明不想和荣少分清楚,嘴上还非得扳回一局。
“我这里嘴硬就算了,荣少那里,可别这么嘴硬。”
“我有数的。”李桑瑾拉着曲曼往前走:“你别替我担心。”
狗男人的脾气,她都差不多摸透了。
不会真的跟她一般见识。
绝大多数时候,是会让着她的。
“你买了这么多礼物,有没有给荣少准备?”
曲曼刚才在一长串的礼物清单上,并没有看到荣泽宁的。
桑桑这个人,对荣少,真的是糙了点。
“待会去买,不急。”
“桑桑,你该不会还没想好买什么吧?”
李桑瑾撇了撇嘴。
她确实还没想好送什么给荣泽宁……绞尽脑汁想了好多天,都想不出合适的礼物。
曲曼单手托腮,上下打量李桑瑾。
“曼曼,你怎么像个女流氓似的,盯着我看?”
曲曼嘿嘿笑了一声,附到桑桑耳边,贼兮兮道:“桑桑,我觉得你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荣少得了!”
“死曼曼!”李桑瑾手掌拍向曲曼:“就知道调侃我!”
两个女人差点在商场里,无所顾忌地追跑……
“桑桑,我去买套内衣,你等我一下。”
曲曼进试衣间的时候,坐在外面等候的桑桑,倒是认认真真考虑起,曲曼那不怎么着调的“建议”。
把自己包装成礼物送给狗男人。
也不是不可以……
她走到一排内衣前,导购员立马走上前,热情为她推荐起来。
曲曼出来前,她迅速买了一套内衣,将包装袋揉成一团,藏在其他礼物中间,若无其事地坐回到位置上。
“桑桑,我买好了。”
李桑瑾撩了撩头发:“嗯,走吧。”
曲曼看了两眼李桑瑾手里的袋子。
她怎么觉得其中一个袋子,鼓得有点过分呢。
曲曼捂着嘴偷笑,没有揭穿桑桑的那点小心思。
*
夜,旖旎绚烂。
荣泽宁推开卧室的门,一阵玫瑰花香飘来。
室内只亮着一盏暖色的小桔灯,窗台和落地窗前,错落有致地点了电子蜡烛,红玫瑰绽放其中。
微风吹动透明纱幔,银色月光映在上面,泛着莹莹亮光。
“桑桑?”
荣泽宁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逡巡一圈室内,并未看到小女人的身影。
他伸手去开大灯。
开关旁边,贴着一张心形卡片。
【勿开灯,大胆往床边走】
文字旁边,还画了挥着翅膀,手持小箭的丘比特。
荣泽宁笑着将贴纸撕下,捏在手里。
他大踏步朝大床走出。
走近才发现,宽大的床上,有一团小小的拢起。
他俯身靠近,贴着棉被的一角,轻轻呵气:“桑桑。”
温柔的气息,从缝隙中钻进,打在裸露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
被子底下的女人,轻轻打了个颤。
荣泽宁轻轻扯开棉被,李桑瑾只是稍微拽了一下,便松了手,任由被子从她身上滑落。
月光下,女人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凝脂般的肌肤上,只穿了一套粉粉的兔子内衣,后面还留着一个小小的尾巴。
男人的眸色,顿时变得幽黯,贴在她肌肤上的指腹,烫得灼人。
“桑桑……”他声音黯哑:“你这是……在勾我犯罪。”
“今晚,许你对我犯罪,许你胡作非为。”
她伸出玉足,将衬衣从他劲瘦的腰间,勾出来。
微凉的脚丫子,从衬衣下摆处探进去,贴着他结实精致的腹部,一圈一圈打转。
男人一阵闷哼,握住她的脚踝……
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层,玫瑰花开得更艳,花香浓郁,久久未散。
兔子尾巴掉了。
“荣泽宁。”
她娇娇地喘气。
“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荣泽宁闻言,心底一阵激动,眼尾染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