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她回来,生孩子?
苏窈浑身上下写着我拒绝,她已经有了黑宝,不生!
但卫启可能是个瞎子。
这人身强力壮,孔武有力,一只手能把她掐死。苏窈的反抗像是柔弱的小鸡仔,啪叽,被压扁。
起初,系统在小黑屋先是焦急的等了半天,再是打哈欠,然后一看时间,好家伙,天都快亮了!
它想点烟,万千惆怅化为一句感叹:狐狸精,这盛世如你所愿。
苏窈是被系统叫醒的。
【你可算是醒了,我差点以为你昏死过去了!】系统在她耳畔絮絮叨叨。
不算昏死,但差不多。
系统突然很猥琐的眯眯眼,邪笑瞅她:【体验啥样?是不是醉生梦死,欲罢不能呐!】
老色批太残暴了,她白白嫩嫩娇贵的肌肤满身的红印子,苏窈很不满。
她瞥去一眼,“具体细节呢,就不是你个非人非妖的系统该知道的了。”
【嘁,你这是物种歧视!】
系统不信,看她那一脸红光,慵懒惬意的样子,可不像不满意。
苏窈想出去,却发现门上锁了,咋滴,男主是让她当禁脔是吧!
她拍门,片刻冯婆子的声音传过来:“将军上值了,在他回来之前你还是消停会儿吧。将军交代了,你不能踏出厢房一步。”
死变态,果真是要囚禁她!
片刻的沉默,苏窈问:“我的银子呢?”
系统:……这关注点真独特。
冯婆子:……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钱,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敌国余孽,冯婆子咂咂嘴:“将军拿走了。”
可恶!她心中的小火苗噌噌往上涨。
亏她见他衣服上连个挂饰都没有,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心里可怜,给他买玉佩,还挑的是最好的一块儿。
就一块破石头,花了她三百两银子!
可他呢,怀疑她!还把她的小钱钱都拿走了!
苏窈越想越气,把玉佩重重的砸了出去,落地的前一秒,她又用法术托住。
算了,好歹是钱呢,不能跟钱过不去。她要是逃了,至少有路费。
“本狐好累。”
虽然她不是出力的那个,但是翻来覆去被酱酿一晚上哇,消耗了不少体力,苏窈宛如病西子,浑身无力捂着胸口。
桌上放的樱桃山药糕,苏窈草草吃了几口,想喝水,怎么连个茶杯都没有?
屋里许多东西都没了。
【还不是男主走之前,把屋里所有危险物品全清走了。】
瓷瓶,茶具,簪子,匕首……
小板凳也没了,莫非是怕她上吊。
……以为她是被人锁起来强制爱就自鲨的虐文女主?
她才不,也太没出息了!
系统一瞅有好戏,拱火道:【是哇是哇,你可是三千年狐狸精,怎能忍受如此屈辱,上吧!雅蠛蝶,我们共同商议复仇大计……】
“不,”苏窈风轻云淡,“我的狐生格言:既然反抗不了,就躺平享受。”
系统:。
乌鸡鲅鱼。
*
军营,卫启差人送来一批批粮草,兵器。
“将军,这这这,确定是要给咱们兄弟的!这得不少银子吧,将军新婚燕尔,嫂夫人不说点啥?这要是我,我婆娘非得把屋顶掀了!”
“只有你怕媳妇,咱们将军可是堂堂八尺男儿,在家绝对当家做主,说一不二!”
军营上下其乐融融。
穆庄:“将军,上次在西戎围剿牺牲的将士亲属,按照您吩咐的,银两寄过去了,不在朝廷的抚恤金中。”
“但是,将军怎么突然如此大手笔!”他悄咪咪问。
曾经将军也偷偷帮衬过,不过都是小数目,毕竟将军穷,俸禄还要寄回燕京卫家。
自然是赎罪。
卫启未答,他心思沉重,路过戒律房,约是抓来了细作,凄惨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他停下,问典狱长。
“有一人做错了事,我该怎样罚她?”
典狱长下意识答:“杖刑、刑舂、鞭刑、拶刑……”
卫启忽然选择性耳聋,略过他的话,边走边喃喃自语:“是断了银钱禁足三个月,还是罚她吃糠咽菜,受苦受罪?”
还是生两个娃娃?
嗯,还是生孩子好,他没法看到她可怜巴巴的小脸,也不想让她吃不好穿不暖。
有了孩子,他不信她舍得再抛下孩子,抛下孩子他爹。
典狱长表情一言难尽,这还叫罚?这是爱的不得了了吧!
后一天,卫启没回去,苏窈落得清闲,宅在屋里和系统玩炸金花,她伸懒腰,意外发现窗户的夹缝塞了一张纸条。
“寅时六刻,人不在,可逃。”
不知何人,字体写的龙飞凤舞。那不就是两个时辰后?待到时间,冯婆子和芸豆果然出去了。
很可能是卫启诈她的。
但苏窈依旧梳洗打扮,她要去找岳小姐,她不想受这不白之冤。
屏风后,苏窈正换衣,房门突然传来开锁动静,她捂住身子,但两只手怎么能遮得住。
卫启看到她一愣,火热的视线上下扫视,正朝她走来,似乎注意到什么,眼神尖锐瞥向窗台,从夹缝中找到撕碎的纸条。
“窈娘,这是什么?”他勃然变色,眉心凝起一抹冷意。
他是属狗的吗!
“我不知。”
苏窈不搭理他,披上衣服,扭头就去内室。
他攥住女子的手腕,“你对我,如今连假装,都不愿再多装一下吗?”
女子语气轻飘飘的,红唇边荡漾着绝美肆意的嗤笑,“将军公务繁忙,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多抓几个细作,将军还是不要做无用功,在我这儿你问不出什么的…”
“呀!”
苏窈惊怕,她衣服还没穿上,便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
他草草给她裹上衣裙,又用披风包的严严实实,扛起就出门。
苏窈还没反应过来就上了马,卫启跃马扬鞭,纵马奔驰,颠簸得愈加厉害,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他的一只大手又好巧不巧托住她的,咳咳,大腿后侧附近,苏窈是又羞耻,又愤怒。生怕掉下来,还没法推搡。
“卫启,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来!”
呼啸的风声几乎淹没了她的喊声。
“去军营。”
男人的声音显得很平静。
军营重地禁止女子入内,他原本没想带她去,而今来看,不把她绑在身边是不行了!她随时都有离开他的危险。
“去军营,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交上去,军规处置。”
卸磨杀驴的家伙!
苏窈起先还挣扎,并在他手腕上啃了一口,听到这话,她不再挣扎。
“你是将军,我如今只是余孽,自然是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他一言不发,只是搂住她的手,收紧了。
咦,是幻觉吗?穆庄揉揉眼。
他怎么看到将军抱着个女子进了营帐。
乌发飘飘,露出的一只玉足莹白,是女人没错了!
卫启将苏窈安放在他的营帐,防止她逃跑,他用宽布条暂时把她捆在小榻上,有屏风挡着,外人看不到。
“窈娘,任何人进来,你都不要说话。”
苏窈不正眼看他。
无论他怎么交代,她都置之不理。
哼,她看出来了,卫启不是要把她交上去,即使这样,苏窈的气也不可能消。
卫启看看她,一眼又一眼,走前,找了块羊皮,将她露在外面的玉足盖上。
【他可真是个恋爱脑呦。】
【啧啧,人都这样背叛他了,还如此贴心】
“本狐没有背叛,好吗!”
苏窈磨牙,大约受了惊吓,情绪跌宕起伏,他走后没一会儿,苏窈沉沉睡了过去。
外面,卫启心不在焉,惦记着娇娘,可穆庄汇报完情况没走,左看右看,满脸犹豫的神情。
“将军,有些话不知道属下当不当讲。”
“说。”
穆庄:“你知道鸳鸯和鸿雁为什么受人喜爱,而大鹅要被吃。”
卫启:“为什么?”
“因为大鹅不守男德。”
“还有还有,将军你知晓吗,张副统领脸上的伤不是摔的,因为他花天酒地,惨遭夫人毒打。”
卫启:……
一阵的沉默。
“你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