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突然想起一件事:“银子呢?”
慕宴之:“在楼下,连迟在看着呢。”
洛桑一愣,看着他半晌,幽幽的冒出一句话:“慕宴之,你那个手下性格怎么样啊?”
慕宴之脸色沉下半分,声音带了点冷意:“你问连迟的性格干什么,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洛桑冷冷的看着他,双眸凝上一层寒霜:“慕宴之,你要是在乱吃醋,我下次就把你头拧下来泡醋里,让你吃个够。”
不过提一句别的男人,就疑心大作,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吃醋。
男人小声埋怨道:“还不是你给我的安全感不够。”
说着,他瞄了她一眼,语气透着一股哀怨:“你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总是说要杀我,恐吓我,还总是生气,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一提别的男人,我不就害怕了吗。”
洛桑愣愣的听着他的指责,微微蹙眉:“我对你态度有这么差吗?”
她觉得她对小宠物还挺好的呀,有慕宴之说的这么差吗?
慕宴之嗯嗯点头,似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你很担心顾锦恩的安全,我受伤时你却很无所谓,还说我死了你不会难受。”
话里话外,都是委屈。
洛桑听着自己的“双标”行为,挑了挑眉:“这么说我确实对你不太好。”
慕宴之蹬鼻子上脸,开始提要求了:“所以,桑桑以后要宠着我,不能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桑桑的眼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不然,我会难受的。”
洛桑眼底闪着戏谑的光芒:“宠你,好啊,我肯定会把你往死里宠,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买个火箭,让你飞上天,摘一颗星星下来。”
慕宴之半搂住她的腰,贴在她的怀里,神色恹恹:“……你说的,不能反悔。”他自动的过滤后半句话,只听到桑桑要把他往死里宠。
胸口有点痛了。
洛桑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低头,询问:“慕宴之,你怎么了?”
头贴上他的额头,男人额头冰冰凉凉的。
没发烧啊。
慕宴之抬眸,薄唇泛白,眼角泛红,氤氲着水光,朦朦胧胧的水雾令洛桑一怔,低哑闷声:“疼~”
他抓过女孩的手,贴在心脏处,眼角泛着破碎的冷光:“这里疼。”
沙哑的音透着一股子埋怨:“你打的。”
洛桑眼睑垂下,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庞,笑:“你这是在控诉我的罪行吗?抱怨我对你开枪,嗯?”
尾音上扬,她似笑非笑。
浓密卷曲的眼睫微微扇了扇,男人委屈巴巴,水雾溢满眼眶:“你要补偿我。”
洛桑微微笑:“补偿你,是吧?”
虽然她不后悔对他开枪,但此时,看着他虚弱的模样。
妈的,她真心疼了。
唇角翘着,神情娴雅,懒散的往身后一靠,扫视他,
“行啊,我答应,说吧,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橙色的灯光下,男人五官闪着光,苍白的面容惹人怜爱,墨色瞳孔沉沦着欲望,似拉开了旋涡,隐匿着水光,低声呢喃:“想让你吻我。”
眼睛带雾,亮晶晶的,眼底充斥着期待。
洛桑扫过他这副娇娇弱弱的身体,轻笑:“满足你。”
利落的抽出手,俯身,勾起男人的下巴,冰凉的唇附上他的薄唇。
两人唇齿相交,洛桑压倒性的撬开男人的唇齿,舌勾在一起,摩挲着。
她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贴近,在贴近,额头紧紧相碰,
吮吸,啃噬,轻咬,辗转反侧。
席卷一切的强势深吻,温热,甘甜。
他吻得动情,唇瓣耳根都是她的气息,缠绕着,身体在灼烧。
他开心,喜悦,快要溺死在她给他的温柔里。
沉浸在香甜的吻中,唇突然抽离。
慕宴之眼神意乱情迷,红唇娇嫩欲滴:“桑桑,不够。”
洛桑慵懒倚靠在床头,双腿伸直,唇色越发艳丽,神情餍足,斜睨男人一眼,懒散道:“点到为止。”
“好吧。”
慕宴之不满足的哼了一声。
瞧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洛桑勾唇,笑的妖娆:“胸口不疼了?”
慕宴之侧身,躺在洛桑的怀里,脸颊薄红,舒服的眯着眼,回答:“还疼,桑桑要是再亲一下就不疼了。”
洛桑讥笑:“想的倒挺美。”
慕宴之舔了一下唇,甜丝丝的,滋味妙不可言,眼底是得逞后的开心,喉咙里蹦出了几个字:“连迟性格挺傻。”
满足了,舒服了,终于舍得回答她的问题了。
洛桑嗤笑:“那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中毒了。”
慕宴之抬眸看她,不解。
洛桑揉着男人的发丝,柔软的头发触感很舒服,心情闲适。
“银子不喜欢和陌生的气息待在一起,连迟要是傻愣愣的去摸它,会被银子咬的。银子可是一条剧毒的蛇,咬一口,就没命了。”
慕宴之愣愣听着,而后,默默的拿出手机,找到连迟的微信。
【还活着吗?】
发送。
下一秒,连迟的回复就过来了。
【?主子,我活的很好啊。】
慕宴之果断放下手机,对洛桑道:“连迟还活着。”
洛桑嘴角上勾,嗤笑一声:“你这下属担上你这种主子也是好福气。”
慕宴之将头埋进女孩的怀里,露出毛茸茸的头发。
就当做桑桑在夸他。
客厅里,看到信息的连迟很懵,特别懵,一脸呆滞。
主子怎么发这种问题。
谁和主子造谣他死了?
他活得好好的。
等了半天,不见回复的连迟果断放下手机,主子现在大概在和桑桑小姐谈情说爱呢,估计已经把他忘在脑后了。
他蹲下沙发面前,盯着沙发上的银子,双手捧着下巴,嘿嘿一笑。
这小蛇好可爱,第一次见呢,比那什么大蟒蛇,眼镜蛇的可爱多了。
好想摸。
银子圆溜溜的大眼睛,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这男人傻里傻气的,老是瞅着它傻笑,不能靠近,会被传染。
小主人怎么还不来找它啊,不会把它忘记了吧?
银子抬头望天花板,蛇声哀叹。
啥时候才能回家啊,它想二花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