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原本昏昧静谧的卧房里只剩下两人暧昧的吮吻声,清晰而密集。
齿关撬开,湿滑灼热相互纠缠。
她忽然重重地咬了下江时晏,男人吃痛,捂着自己的唇。
“狗变的?这么喜欢咬人?”
她咬得很,口腔里很快就弥漫了一股血腥味儿。
可夏知微已经失去了和他说话的耐心,再次吻了上去。
她被摁在了二楼落地窗的玻璃窗上,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趴在窗上。
背后传来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她的心忽然就慌了,摁着他的手正要说些什么。
却听见他的声音落下:“怎么,后悔了?”
“夏小姐,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个时候去当个正人君子,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像夏小姐这种尤物,我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原本这是两人之间极为亲密无间且温暖的事情,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变了一种味道。
仿佛在他眼里,夏知微就和那些去上门服务男人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夏知微吸了口冷气,咬着牙哆嗦说:“你……你轻些,会疼。”
“……”
这还是夏知微头一回在还没有进入正题的时候就开始服软。
她不是怕疼,她只是怕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现在江时晏铁了心要离婚,夏知微并没打算要去打掉这个孩子,留在自己身边,以后在顾家人身边长大,一样可以健康活泼。
她是喜欢孩子的,以前就想过,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生一两个孩子,过着最寻常不过的生活,也算是一种幸福。
她所求不多,只求一生安稳顺遂。
楼下。
穆允时不时看向二楼的位置,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
“这都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下来?”
她心里隐隐不安,就算是谈事情,也应该谈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吧。
同样不安的还有李思云。
穆允坐不住了,急忙往二楼跑,直奔他们的卧房企图打开门,才发现门从里面被繁琐了。
是江时晏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反锁上了。
“时晏,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穆允焦急的声音,似乎生怕两人会在里面发生些什么事情。
她身子已经软了,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合着以往的时候,江时晏总能将她翻来覆去地折磨。
今儿大概是因为她那句会疼,他倒是收敛了许多,温柔的很,但依旧足够折腾人。
“你的白月光似乎有些等急了。”
江时晏在她身上捏了一把,结束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纠缠争斗,从床头柜抽出一把纸巾开始给她擦拭。
“不用劳烦江总,我自己会清丽。”
“夏小姐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还真是快,明明刚刚还叫的挺欢。”
江时晏也不强迫,自顾自开始穿好衣服,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她以前还没来及穿的,都是他买的。
“穿上。”
因为她身上那套衣服,已经被江时晏给扯烂了。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在这种事情上更是拥有着异于常人的强度。
尽管最后已经在极力克制了。
看里面迟迟没有声音传出来,穆允使劲儿拧动门把手都于事无补,于是瞪向一旁的李思云。
“你不是这家里的佣人,钥匙呢 ?”
李思云也不客气地瞪向她:“就算是有钥匙我也不会帮你打开的,穆小姐很喜欢看别人做那种事情?”
“二爷和夏小姐现在还没离婚,那就是合法夫妻,不论他们发生什么,只要是心甘情愿,那都是合法的,你无权干扰。”
李思云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走了,压根儿懒得搭理这刁蛮的大小姐。
穆允气的砸门。
“时晏,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都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那女人还不同意离婚,死活要缠着你?”
“夏知微,你要不要脸啊,二爷他都不要你了,你为什么非得缠着他不放?”
“你就那么缺男人吗,这种机会都不放过?”
她说完正要继续砸门,房门却从里面被打开,穆允一时没站稳,竟是向前踉跄一下,直接一个狗吃屎摔在了地上。
“穆小姐。”头顶上传来夏知微清冷带着些笑意的嗓音:“知道你即将上位成功,但也不用给我行此大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