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挖个坑埋点土,撒上都撒上,这个肥料放点,这个也要放……"
正在激情呵护所有花花草草,忽然间加满健康点的清浅破门而入。
是真的破门。
一脚把木门踹得稀碎。
飞起的碎屑让徵宫震动。
宫远徵:" 大胆何人敢擅闯徵宫……浅浅你怎么来了?脸怎么这么红?手怎么这么热。别乱动,别扒我腰带,让我摸摸你头。"
小姑娘霸道的搂住他脖子,宫远徵听到一声娇哼,那是面前心爱女子不满的发泄。
他甚至能听见女孩心脏蹦跳声,感受到那擦过耳角的热浪,酥麻撩人。
少年憋的脸色爆红,一偏头,目光正正对上女孩儿领口处露出的柔嫩肌肤。
清浅:" 远徵哥哥远徵哥哥~~"
顶着娇艳的面容嘴唇微微嘟起,越贴越近,眼睫颤抖不休,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配上微红的面色,浑身上下处处风情春意。
宫远徵吞了吞口水,勉强固定住苏清浅的肩膀。
宫远徵:" 浅浅你在做什么,果然发烧了,好烫的温度。等着我去给你找药。"
苏清浅微微抬手就勾住了他的腰带,微微偏头坏心眼儿的在他耳边吐气。
清浅:" 远徵哥哥远徵哥哥,我一直有叫你哥哥哦,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哦~~"
少年脸色爆红,但满脸欢喜的回复。
宫远徵:" 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最爱你了~"
宫远徵:" 等会你在干吗?哎哎哎我的腰带!你怎么拽断了,你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啊!——我…我衣服,我衣服袭裤……袭裤。"
苏清浅与少年的衣服斗智斗勇,要抽空抵挡,武艺高强少年的频频阻击。
心里不耐烦的很,偏偏少年的嘴又聒噪。
她娇娇软软的哼了一声。
似含着几分怒火,又好似裹着几分娇俏。声音宛如黄莺般灵秀动听,惊的少年心乱如麻。
清浅:" 你能不能不要动,真的好烦啊,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为什么动来动去!一点都不乖,一会儿要惩罚。"
宫远徵知道心上人难得发脾气,一时间怔愣,而后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原来是苏清浅已经对自己下手了。
宫远徵想走,刚刚移动半步,就被苏清浅抓住手腕,完全利用蛮力扔在床上。
女孩似乎想了想,顺手捞起旁边的花,一朵掷在床上,一朵插在少年发间。
宫远徵:" 花花花,我的花。这可是贼难养的出云重莲,我知道你很轻松就能养成,那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啊,别扔别扔。"
清浅:" 远徵哥哥~~远徵哥哥~~你要不想让它彻底坏掉,就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哟。"
宫远徵似乎已经发现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紧紧咬着下唇不敢乱动,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唯有那颤抖不休的目光,悲痛的凝望出云重莲。
一共就两朵。
你都揪下来了还怕它怎么碎,根本不可能再繁育下去了,好难过,好伤心。
清浅:" 远徵哥哥你能配合我真好,你放心吧我都是学过的,就那个那个什么十八式那个那个什么春戏图。"
宫远徵人麻了,连嗅觉都快失灵了。
一会儿是俯身上前的女儿香,一会儿是出云重连淡雅之气。明明两个人都没喝酒,就好像有一股酒味弥漫,熏得人头晕,醉得人迷离。
宫远徵:" 浅浅,我要问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不知道你哪里来了,控制我的力气。"
宫远徵:" 但这次之后,你可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以后不是苏清浅而是宫远徵独自一人的苏清浅。"
苏清浅大脑都是眩晕的,满脑子都是那啥的事,根本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
只是完全凭借做人的本能,哼哼哈哈的应着。
清浅:" 你放心吧,咱们两个成了好事之后,我不用你负责,做人只管快活,不要管那么多。"
说着手已经擒上男人的肩头,面上的红晕好似施了薄粉。
夜色越来越深。
梢头的明月退到梢后。
黄昏早已退散,正是薄夜悠长,慢慢亦漫漫,灿灿亦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