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善良,漂亮,比云朵还要软。她就是真正的仙女!仙女下凡,怎么能生孩子呢。"
发现亲哥没有反应,宫远徵扣住他的肩膀,死命摇晃。
宫远徵:" 哥…你就喜欢她一点吧,哥…你喜不喜欢她!"
宫尚角:" 别吵了,喜欢还不行嘛!"
怎么可能不喜欢,那么娇软的女孩子,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可是远徵……
罢了,此生有缘无份。
手指在茶杯上敲了敲,嘴角有了一丝苦涩的微笑,失落和无助深深地掩埋在无人知晓的夜晚。
终于得到自己认可的答案,宫远徵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紧接着打蛇随棍上。
宫远徵:" 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现在浅浅脑子里都是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把宫紫商的话当成圣旨,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宫远徵:" 我们把嘴都亲破了,结果她还没下床就不认账,哪有这样的女孩子,虽然很有个性,我很喜欢。"
宫远徵:" 但是…但是…但是她不可以弃我而去,然后找别的男人,我真的会气死!"
亲嘴……床上……
他们是不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那我又算什么,插足其中的妾?
宫尚角沉默的看着宫远徵发疯,一连喝了好多杯茶水,明明是馥郁芳香的清茶。却带着浓郁的酒味,熏得他微微沉醉。
茶不是酒?
那他为什么好像喝醉了一样难受。
他真的甘心喊一声弟妹吗?不甘心又怎样,忍心看着从小养大的弟弟哀痛吗?
还是把不还有情意的情谊收回来吧,但既然放了出去,又那么容易随意取回。他想了一会儿,决定转移注意力。
今天来堵人,说一堆莫名其妙话吸引自己注意力的上官浅,很有意思。此人身上必定有阴谋诡计,就是不知道具体目标。
但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要宫子羽能扛起责任,宫门必将安稳流传。
倒是没想到宫紫商会提出来让宫子羽经过三域试炼,还玩了一手暂代执刃,只不过没两天就和长老院闹翻了。
颜色越来越浓,茶里面的酒味真的很纯正。
上官浅回到女客院落。
她腰间一枚玉佩晃来晃去,十分吸引注意力,脸上带着一种满载而归的笑意,只是这种笑意在她走进院落大厅时,很快消散的一干二净。
大厅正前方的主人位,巨大精美的画作前方,宫子羽背身而立,听见她进来的脚步声,才转过身。大厅里还有其他人,云为衫站在人群中间,抿着唇,只看着地面。
宫子羽:" 上官浅?"
上官浅:" 执刃大人。"
不动声色扫视四周,惊讶的发现云为衫规规矩矩地站着,面无表情,远比早上冷漠的多,心里突然一颤。
上官浅:" 执刃大人来女客院落,可有什么事吗?如此兴师动众可是在等我,那我可真是罪人了。"
宫子羽:" 有没有罪过还是要查看之后才知道。"
宫子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手里拿着竹篮和灯笼,眼睛微微眯起。
宫子羽:" 刚刚去了哪里?"
都说这位羽公子性格纨绔,上次见面时还有清澈可见的单纯,如今像是璀璨的明珠笼罩黑雾,她似乎见证了一颗赤子之心,堕落黑暗。
上官浅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深深吸了口气,露出无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