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闭嘴,别喊了,是我。"
糟糕,好像吓到她了。
宫远徵连忙去捂她的嘴,同时心生懊恼,自己今日像是中了蛊虫,竟然在深夜对女孩做出这种事。
但好像也挺符合他的人设。
毕竟他向来无拘无束。
两人离得太近,他都能闻到女孩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植株花草,分明是女孩自己的体香。
宫远徵红了脸,觉得自己的确像私闯闺阁的采花贼。
虽然……也差不多。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别喊了,再喊真的来人了。
万一让执刃发现自己夜闯苏清浅闺房,肯定是要受罚的。
是你,但是你是谁?
苏清浅吓得要死,借着月光努力的看眼前男子,好半天看清原来是宫远徵,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嗯嗯哼哼”见少年没有反应,她干脆推开堵住口鼻的粗糙手掌,紧接着大口大口呼吸,让清凉而充沛的空气进入干涸而火热的肺脏。
还因为动作太过生猛,累得她咳了两下。
差点被憋死!
宫远徵神情恍惚收回手,尤能感受到女孩形状饱满,但略显苍白的唇有多么柔软。
清浅:" 远徵弟弟,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少年神情肃穆,拒绝她的亲近。
宫远徵:" 不要叫我弟弟,我可不认你这个表小姐,除非你叫我哥哥。"
清浅:" 哦,那远徵哥哥,你怎么来了?"
女孩毫无原则,都寄人篱下了,还穷讲究什么。
平安顺遂的活着就是最大的收获。
说改口就改口,真是一点也不坚定。怪不得嘴唇那么软,长得那么漂亮,勾魂射魄的狐狸精似的。
但她的唇真的好软,眼神也真的好干净,澄澈如水又无辜,比年幼时猎到的鹿还要可爱。
他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
直到苏清浅困到哈欠连天,小心翼翼的扯他衣角。
清浅:" 远徵哥哥,你到底干嘛来了,我真的特别特别困,很想睡觉……"
刚说完,如胶似漆只待相拥的眸子缓缓闭合,呼吸平稳,已然昏睡过去。
宫远徵满脑子问号。
她怎么就这么自然,如此笃定不会受到伤害吗?怪不得长的跟天仙似的,拿脑子换的。
他怒极反笑,伸手掐上女孩的脖颈。动作柔情似水,哪里有半点恐吓之意,说是调情还差不多。
宫远徵被自己气成河豚,想他也是堂堂徵宫宫主,怎么如此不争气?
宫远徵:" 喂醒醒喂,喂,醒醒。"
拍了拍小姑娘的脸蛋,顺手捏了捏耳垂,状若无意间擦过苍白的唇。
声音柔和又急促。
好不容易才睡个安稳觉的小姑娘哼唧哼唧,难得生出起床气。
握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锤了一下面前少年。
落在人家身上和挠挠痒痒一样,打了等于没打,差点把人气哭。
清浅:" 怎么了?你到底让不让人家睡觉,还非要让我叫哥哥,哪有这么做哥哥的?"
怎么就没有了?宫远徵刚想反驳,回想一下,好像确实没有。
向来都是他们包容自己,那看来做哥哥的确要学会包容。行吧行吧,今天放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