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 我根本不可能认错自己的情感,也不可能,让表妹承受如此不公。"
执刃似乎有些意动,侧身看了看向来荒唐任性的儿子,沉默不语。
整天在宫门里肆意妄为,不思进取,偏偏得到所有人的宠爱,现在又要取到绝美的表妹,那怎么能行?
他实名制反对。
宫远徵秉承着宫子羽想要的他全部反对的理念,好似无意识的发问。
宫远徵:" 倒是个好建议,只是不知苏姑娘是否愿意与你同床共枕。对了苏姑娘体弱,你还可以带她去万花楼五音疗疾……"
宫尚角:" 远徵!"
一向气定神闲,指挥若定的宫尚角今日为弟弟破功两次,深沉眼眸写满不赞同。双手漫不经心搓了两下,似乎有些痒。
宫远徵:" 哦哦。"
我哥生气了,那我就不和你说了。嘁,草包。
谁都不知道执任到底怎么想的,话题至此便告一段落。几人纷纷告退,只有宫远徵越想越难受。
漆黑的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
月光洒进香闺,清冷与小姑娘脸上的恬静对映,虽身体羸弱受削,面色苍白,但自有一股出尘的仙气。
娇憨的睡颜让人移不开目光。
本想直接把人叫醒的宫远徵静静观摩半晌,没忍住,修长白皙的手指碰了碰小姑娘脸蛋。
真嫩啊!真软啊!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掐出来水,又仿佛稍稍触碰,就会弄得琉璃粉碎。
紧接着猛的晃神,看向自己指尖,庆幸今日未曾把玩毒药。
可能是他常年与身体健硕,肌肉夯实的哥哥相处。又或者宫门上下实在是女子稀少,唯一的大小姐宫紫商还缺少女人味。
总之对这种事毫无经验的宫远徵,没有控制住力道,差点把小姑娘掐醒。
宫远徵深深吸了一口气,狭长的眼尾抱着桃花晕红,眸色深沉又有些亢奋。原本毫无仪态的腰板,此时挺的如同寒冬里的青松。
笔直而坚韧,像极了宫子羽和宫紫商逃课时,义正言辞与夫子告状的模样。
苏清浅朦朦胧胧中,脸上有传来异样感觉。
努力的吭哧两声没醒过来,安慰自己应当是甜果来查看自己有无发烧。
睡觉睡觉,一觉闲眠百病消,睡眠充足赛补药,美好梦境胜仙药。
软软萌萌躲避两下,又把白嫩的脸蛋送到自己手底下,宫远徵嘟囔一句“这可是你自愿的”,动作愈发心安理得。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焦灼了小姑娘甜美的睡梦。
不满的哼唧几声,手指微微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
清浅:" 甜果不要再动我啦,我还想接着睡哦。"
嗓音甜到发腻,含着姑苏那边的吴侬软语。像是趴在自己肩头浅吟哼唱,勾人的紧。
宫远徵:" 你再看看我是谁?"
清浅:" 甜果儿~~啊……!!你……你是谁?"
不是她蠢,实在是宫远徵逆着微弱的月光,整个人只有模糊黑影。苏清浅又刚从睡梦中醒来,眼神模糊水意横行,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
一边惊呼一边往后退。
清浅:" 甜果救命,紫商姐姐救命。救命,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