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槐扯下一根秀发,轻轻的放在潘生发间,过了会儿又取了出来,满脸骄傲的放回自己蠕动的发丝间。
紧接着,满脸的骄傲自得定住,表情龟裂,双眼呆滞流露出无穷无尽的疑惑茫然。
这都是什么鬼?
程序员宝贵的头颅里需要思考这么多东西吗?怪不得他们会秃。
各种数字,各种代码,各种语言,各种编程。内容之繁杂,比牛鼻子老道的咒语还要厉害,搅得阿槐脑瓜仁疼。
她赶紧抓出那根头发丝儿,微微用力,化作黑雾消散于空中。
信号搞不懂,覆盖全球非常难,既然如此,还是换种方式吧。
最最最简单的应该是什么呢?
阿槐将目光投向插座板,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人造电对邪崇也有威慑力,她不敢将怨气附加在电流上。
没办法,与世隔绝太多年,她是连老年机都没见过的古代鬼,一时间想不到办法,决定先回去找安娜玩。
返回房间的途中只见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对着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男人棍棒教育。
躺在地上的男人鲜血淋漓,有进气没出气,双眼满是悔恨。
周围人都弯着腰,满脸的灰败,身上缭绕死气,甚至有缺手缺脚之人。
表情之冷漠,神态之淡然,无一不在诉说,他们对这些暴力司空见惯。
突然几个女人路过,外面只披着毛毯,里面空荡荡的。
阿槐明明是从死尸里爬出的恶魂,胸口却突然多出一股郁气,盘旋激怒。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那双漆黑的瞳孔已经泛出血腥的红。
她怒气冲冲的回到安娜身边,小嘴撅的能挂起葫芦。
阿槐:" 安娜,你起来,我睡不着,你起来!"
几乎是阿槐碰到她瞬间,安娜立即睁开眼睛防御性的抱住自己,目光中流露出警惕和恐惧。
等看清是阿槐放松下来。
梁安娜:" 怎么了,是不是害怕,要不然和我一起睡吧。"
阿槐:" 安娜安娜,你有没有这里的具体地址,如果你们出事,国家会不会来救你们?"
梁安娜愣了愣,赶紧把地址说了出来,连自己来时穿越了多少条高速公路,在山上拎着行李箱盘旋,后来钻栅栏的事都说得一清二楚。
并且保证,国家是最好的国家,如果可以肯定会救他们出去的。
阿槐:" 好,我知道了。"
阿槐点点头,释放黑气迷晕了屋子里的姑娘们。
只要有人负责扫清后事就行,让那些做了坏事但还有救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些人的灵魂还有被拯救的可能,她不能轻易食用,更不能故意引人堕落后再食用。
那是会遭雷劈的。
阿槐是努力修炼的乖宝宝,当然要争取不犯错误。
她走房子,啪嗒啪嗒的鞋跟落地,所有人都跟看不见一样。
只有院子里那些狼狗,紧张地望着阿槐的方向,忽地大声吠叫起来。
看守的人皱眉,唾骂几句,紧接着踢脚踹去。狼狗们夹着尾巴,呜呜叫,院子里吵闹非常。
阿槐冷漠的看了一眼看守的人们,几乎各个带着枪。